宛秋的声音渐渐低下去,顾良生拍拍她的背:“你莫担心,安心等着便是。”说着打横将她抱起,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安置到宴席院子里一间较远的房间里,不让她再去宴席现场。
宛秋觉得自己选顾良生似乎是赌对了。
他怕自己在宴席现场吃了亏,就让自己躲在这里,他亲自去跟施南竹商量。怕自己饿着又叫人拿了吃食过来。相比之下,施南竹与他简直天地之差。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能送到父亲和老祖宗们的床上,这样的男人知道什么是喜欢么?喜欢不就是希望对方好么?她与顾良生都尚且谈不上喜欢,她是为了保命,而顾良生纯粹是因为可以重振雄风而善待她。不过顾良生在潘驴邓小闲里至少占了前三样,又没有施南竹这般淫靡,跟他在一处,她可不亏。
他俩就算是相互利用,也算是互惠互利的相互利用了。
宛秋正觉得未来有了些指望,忽然眼前一黑,再睁眼,她正在宴席上轻盈地舞蹈。顾良生坐在施南竹旁边,肃着脸看她飞舞着,眼全然没有了方才的动情。
宛秋心中一凛,他这是又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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