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药物的作用下慕瓷已经足够湿润,但也受不住破处的痛。
沉如归粗硬的性器穿透那层薄膜之后,并没有给慕瓷喘口气的时间,捏着她的腰,慢慢抽插,进入的深,出来的慢。
手也摸到两人交合处,恶劣的揉着那颗小蕊珠。
更多的蜜汁趟出,混着几丝处女血。
让人疯狂。
“好多水,”低哑的笑声从男人喉咙里溢出。
随着他深深的顶入,撕裂的痛感伴随着一种说不清的刺激和快感,慕瓷苍白的小脸渐渐染上绯红潋滟,发了狠的咬他借以忍住羞耻的呻吟。
直到口腔尝到甜腻的血腥,才被沉如归捏着下巴抬高,承受他阴晴不定的吻。
温柔的时候能细腻到连她的唇线都被描绘,像是品尝一块美味的草莓蛋糕,暴戾的时候咬得她舌根都发疼,仿佛是要直接拧断她的脖子。
“作为惩罚,就让你死在我床上吧,”一句轻描淡写。
游走在情欲深渊的慕瓷蓦地打了个寒颤。
她想起,在那些或真或假的传言中沉如归是个多可怕的男人。
他们说,沉如归那张英俊如斯的面皮下,灵魂早就烂透了。
慕瓷回过来,是被扔到床上,双腿被彻底打开成羞耻的角度,沉如归舔了舔她挺翘的乳,腰身一沉,整根没入。
紧窄的甬道里,温热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涌来,紧紧将他缠住。
乳肉被他毫无怜惜的揉捏,大开大合的抽插,次次顶到最深处,撞开里面的小口后,动作更是凶狠。
“在想别的男人?想谁?你那个未婚夫,顾泽?”
显然,慕瓷短暂的游惹恼了沉如归。
“啊……”慕瓷一声绵长的呻吟。
她抓住男人的黑色短发,紧绷的身子颤抖着,呼吸和呻吟声破碎。
她高潮了。
人生第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