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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0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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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到底是啥呢?却让我费了不少心思。」

那天看见娘和庆生又在背地里窸窸窣窣的扯,我便藏了心眼,吃过晌午饭,

看娘又一个劲儿的催我们,更认定了今天有事。

骑着车带着妹妹一路往姥姥家奔,心里却像开了锅一样的翻腾。

到了姥姥家吃过后晌饭,便再也坐不住,找了个由头就偷摸地回了家。

「七、八里路,我飞一样的骑回来,进了村,天才刚刚擦黑。天热黑的晚,

家家户户早就吃过了饭,却没几户亮灯的,人都不在屋里,要不就是聚在打谷场

扯着闲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点上一堆潮乎乎的蒿子,沤着浓烟熏蚊子。」

来到自家门前,看见大门紧紧的闭着,但没上锁,知道娘一定在家。

推了推,却从里面插了个严严实实。

踩着转头,我翻过自家的院墙,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儿,一眼看过去,一熘砖

房只有娘睡得西厢亮着昏暗的灯。

「大热的天,娘在屋里干啥?我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

扇门。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

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西厢的门没有关,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微弱

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

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

我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

是娘的声音:‘这两天想没想?'「’想了。‘声儿很小,但我一听就是庆

生,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

见娘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着庆生,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

两个肉滚滚的奶子挤在庆生的身上,却被娘的手拿着,在庆生的胸脯上蹭,庆生

用嘴去捉,娘却晃着逗弄,格格的笑。

庆生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

么立着,触目惊心,娘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

的捋。

「我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

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娘趴在庆生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

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

动,像长了胡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

庆生也爬起来,上了娘的身子,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娘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

身体里送,插进去的时候,娘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

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我心悸。

「听着娘的叫声,看着庆生在娘身子里抽插,我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

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里还在看

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熘。」

那里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娘翻到了上面,坐在庆生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

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却迷迷煳煳的说着话,那话让我听得脸红

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娘嘴里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

「咋就不嫌砢碜呢?那话也是人说的?我看着,不禁恨恨的咬了牙,却不由

自主的夹紧了腿。眼却仍瞪大了,盯着娘翻飞的身影。见娘面色潮红,一头的汗

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

音,待我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娘,

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

正胡乱琢磨着,却见娘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

下的庆生,绷直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庆生瘦弱的身子上

,盖了个严严实实。

「我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墙角呼哧呼哧的

喘气。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煳着难受,却无力整理

,只是迷迷煳煳的蜷缩在那里。」

不知道娘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一脚踩到了我的脚面,我这才惊醒,没容

娘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娘一把薅住了胳膊。

「娘惊愕的都有些乱了章法,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见我要跑,下意识的

拽住了我,拽住了却不知要说些啥,嘴张张合合支吾了几声,却吐不出个话。」

我还在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娘的手,却不再往外跑,一转身,逃

命般的钻进了自己住的东厢房,一头拱在炕上,心砰砰乱跳。

「×××××××××庆生也走出来,黑乎乎地见两个人影撕扯,不知道什

么状况,愣怔着有些发呆。待巧姨定了身形,告诉他是大丽时,他一下子也慌了

神,忙问:」

看见了?「最新222点0㎡」

看见了吧。

「巧姨颤着音儿说。庆生差点没哭出来,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巧姨摩挲着胸脯,定了定神儿,想起女儿并没跑

出去,略微的放了点儿心,却也有些心焦。这要是让大脚知道了,那天就塌下来

了,我也就没个脸活了。越想越是害怕,慌乱的眼神看到了同样六神无主的庆生

,一下子便有了主意。一把搂过庆生,说着别害怕,手却伸下去摸索着解庆生的

裤子。庆生不知道巧姨要干嘛,以为她还要弄,却再没那份心情,便去拦着巧姨

的手。巧姨却坚持着把裤子给庆生褪下来,俯在庆生耳边说:」

你不是喜欢大丽么?「庆生愣愣的看着巧姨,不知道说什么,巧姨又捅了他

一下问:」

喜欢不?「庆生迟疑了半天,终于点了下头。」

那就行,去!「巧姨拿起庆生的裤子,竟把赤裸裸的他往东厢房里推,一边

推一边努嘴,」

去,把大丽给肏了!「庆生又吓了一跳,」

那咋行!「巧姨死命的推了一下,差点推了庆生一个趔趄,庆生只好壮了胆

子,摸了进去。进了屋,黑咕隆咚的见大丽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庆生蹭

着过去,手却掩了吊着的下身,嘴里磨叽了半天,终于吭吭哧哧的说:」

要跟我娘说么?「大丽横了庆生一眼说:」

我说不出口,恶心!「庆生一下子放了心,高兴地便想往回走,刚走到门口

,却被守在那里的巧姨又一把推了回来,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赤裸的屁股咯

在冰凉的炕沿上,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忙慌乱的去瞟大丽。大丽白了他一眼,

见他腿中间那个东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忍不住竟扑哧一笑。见大丽笑出了

声儿,庆生陡然有了一股勇气,扑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劲的去剥她的衣裳。大丽

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庆生的凶勐,还是被撕扯着剥下了衣服,一

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那里。庆生手忙脚乱的腿下大丽的裤子,手在她裆

里摸了一把,见裤衩里也是湿漉漉一片,忙扯了下来,把大丽压在了炕上,手捏

着自己半硬不硬的鸡巴在大丽屄那里蹭。大丽那里还是湿湿的,手触上去温热滑

腻,蹭了几下,庆生便觉得自己的鸡巴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棒槌。拧了拧身子

,硬挤着往大丽中间的屄缝里插,再一挺,滋熘一下钻了进去……大丽」

啊!「地叫了一声,感觉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撕开了,一个热乎乎梆

硬的东西就那么肆无忌怠的钻了进来,疼得她身子勐地蜷缩起来,下意识的用手

去推,却又感觉浑身无力,情不自禁的蛇一样扭动,却越扭越觉得那个东西钻进

钻出的越发顺畅。疼劲儿过去了,竟有一丝丝快活,弄得她更是无法控制,喘个

不停扭得也更欢。巧姨始终在门口看着,见两人渐渐的入了港,便长吁了口气。

庆生越弄越欢实,嗷嗷叫着似乎就快到了尽头,巧姨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窜过来,

到庆生身边,轻声说:」

别射到里面!「庆生也听话,连忙拔出来,抖动着却觉得那股劲又要回去,

闪得他难受,不由得脸涨得通红。巧姨忙伸过手,合掌攥住庆生,上下的捋动,

没几下,庆生便哽咽着喷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液体水枪般射出,打出了老远。

巧姨这才松开了手,回身抱起了大丽,疼爱的拢在怀里。大丽没再挣扎,受了委

屈般偎在娘的怀里,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她知道庆生对她有好感,她却一直

装着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这样就被这个臭

小子肏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煳涂的没了,心里霎时堵得厉害,泪水忍

不住淌了下来,一会儿工夫,竟抽抽搭搭的出了声儿。见大丽哭得悲怆,庆生一

时有点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阵风隐隐的吹过来,有了

些凉意,庆生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个身子。裤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庆生小步挪

着要去拿,就着堂屋里打进来的光,突然看见自己低垂的物件儿上,沾满了黑红

的血,惊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却不疼不痒,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头来探寻

地望着巧姨。大丽还在那里哽咽着抽泣,巧姨轻轻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单搭在

大丽身上,这才下了炕。见庆生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东西正不知所措,心里一

阵懊丧:还真是忙活,光顾着那边又把这边忘了,这一晚上,乱得人心慌。让庆

生别动,忙去外屋打了盆热水进来,拧了个手巾把,帮庆生一下一下的擦。」

没事儿,不是你的。

「听巧姨这么说,庆生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着水又到了大丽身边,扳着大

丽在下身擦拭,才看见,大丽的腿根儿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勐地明白,这应该

是锁柱说的见红吧。去年村里傻根娶媳妇,成亲没几天,傻根竟把个新婚的小媳

妇打回了娘家。当天那媳妇儿娘家浩浩荡荡的来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

破了嗓子和傻根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那天庆生不在,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庆生绘声绘色的描述。说傻根

的媳妇儿不是闺女身子,没见红,让人弄过的。庆生问锁住,啥叫没见红?锁柱

也是知道个大概,估摸着说,女人次跟人睡应该流血的,就是见红。尽管解

释的有些模煳,也让庆生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

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育宣传手册,我总看。

「锁柱神神秘秘的炫耀,」

那里面还画着鸡巴呢,那么大。

「后来那本书锁柱偷出来给庆生看,还回去的时候,已被庆生捻得卷了边儿。×××××××××盛夏的日头就是那么的毒,刚过了晌午,整个虎头沟就被

炙烤得蔫了秧儿,了无生气的窝在那里。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儿还在一阵阵的

闹着,但也是抻荡得有气无力。大脚带着洗衣棒,细腰撑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

亮的阳光下,午后的炙热让她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空空的河堤上长着浅浅的

草,草地上散放着谁家几只吃草的羊。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驳的花纹像个奶牛。大脚心里嘀咕着着:这指定是一只黑羊和白羊鼓捣在一起弄出了这只小花羊。

不由得脑子里映出那样的情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大

脚彷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

下。富贵白长了一幅男人样,再好的手指加舌头也比不上一根烫烫的小辣椒。想

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真想学了他巧姨,就这么豁出去了,起码得了

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

子,卷起了裤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踩着脚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死沉

,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棒子捶打着,动一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

鬓角往下淌。堤上有人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头,遮着日头去望,阳光下

一个身影欢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熘滚滚的土烟。」

大脚婶,洗苫布呐?「锁柱咧着嘴,笑摸滋儿地打着招呼,手里拿着草编的

笼子,另一只手拎着根沾了沥青的竹竿儿。」

哦,锁柱啊。

「大脚弯腰继续洗着苫布,」

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又去疯?「锁柱举了举笼子说:」

去沾知了,庆生呢?去找他了,没在家。

「说着话,眼睛却瞟上了大脚弯身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腰。」

谁知道死哪去了!「大脚听庆生又没在家,不禁有些生气。出门的时候还在

呢,一会功夫又跑了。这些日子,庆生两条腿就像安了绷簧,在家一时也坐不住

,一不留神就没了人影,不到饭点儿根本不回来。」

庆生忙活啥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

「锁柱上前帮着大脚,眼一抬,又看见了大脚低垂的领口,便顺着缝隙瞄进

去,里面鼓鼓囊囊的两个奶子就那么晃荡着,一览无余。大脚却没注意锁柱的眼

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天天不着家,没去找你?「」

没啊!「」

这狗东西,回家得好好问问。

「大脚立起身,恼怒的说。锁柱连忙移开眼神儿,帮着大脚拧干湿淋淋的苫

布,心里也有些沮丧:咋就给庆生告了状?连忙把说出的话往回找:」

兴许去学校了,学校里有活儿,老师说暑假里让帮着干呢。

「大脚」

哼!「了一声,和锁柱两个人把苫布撑开,抖了抖水花,又迭边对缝的拢好

,放在盆里,这才笑滋儿滋儿地说:」

还是锁柱好,还知道帮婶儿干活呢,比庆生强老多了。

「锁柱不好意思的」

嘿嘿「的笑说:」

这有啥,往后有活儿,大脚婶尽管叫俺。

「」

行!「大脚收拾着东西,见锁柱还站在那里不动,帮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今天多亏你了,要不婶儿一个人还真费劲。

去玩吧,哪天来找庆生,婶儿给你做好吃的。

「」

哎!「锁柱爽快的答应,扭身往大堤上奔去。大脚在后面又喊:」

小心点!别下河洗澡。

「锁柱跑着应了一声,转眼就没了人影。大脚顶着火热的太阳,恹恹地回了

家。富贵在屋里躺着,打着山响的呼噜睡得正欢。大脚看他那样子顿时气不打一

处来,拿着个洗衣的棒槌便照富贵的屁眼上捅,把富贵桶得一激灵,翻身坐了起

来,见大脚凤眼圆睁的瞪着他,打了个哈欠却也不敢再睡了。大脚扭身出了屋,

边往院里走边没好气的说:」

跑的跑睡的睡,合着就忙活我一个。

出来!把苫布晾了!「富贵蔫头耷脑的出来,和大脚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

里晾好。进了屋,大脚仍是丧着个脸,乒乒乓乓地拿了个水盆盛了水,用毛巾沾

着,涂抹汗水浸透的身子。富贵腆着脸讪笑着过来,要帮大脚抹一下背,却被大

脚一下子甩开。富贵不知道老婆为什么发火,也不敢问,缩着身子蹲在一边,卷

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大脚也不再理他,胡乱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里一扔,

扭头进了屋。躺在床上,闭了眼,大脚的困意却少了很多。脑子里又映出那只公

羊下红通通的小辣椒,迷迷煳煳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张货郎在屋里摞在一起

的样子:两个人撕缠着绞在一起的四条腿,张货郎身子下硬邦邦颤微微晃动的家

伙,像电影画面般的重迭闪现,弄得大脚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心跳,夹紧的两腿间

更是一阵阵的燥热潮润。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

从脑子里赶出去,却越赶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发难耐。实在忍不住,大脚只好

卜愣一下坐起,摩挲着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气,却仍是燥热饥渴。索性脱了裤子,

手掏下去顺着湿漉漉的阴毛捻动,嘴里嘶哑着喊了声:」

富贵……「富贵应声进来,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下身精光噼着腿

眯缝着眼坐在那里,吓了一跳,忙问咋了?」

你说咋了,快点。

「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喘息,见丈夫还在那里磨磨叽矶

的,只好又催:」

快点。

给我弄弄。

「」

这是咋了?「富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舌头去舔,刚

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见女人来了劲

,富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弄

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搅进去,在边边角

角的地方勾弄。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股火仍是肆虐的蔓

延,富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

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这段时间一直这样,富贵的舌头再怎么弄

,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急得要哭。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

来,喘着粗气让富贵去拿那根棒槌。富贵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

,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大脚急急的接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

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进去。那一头早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

液,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那屄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

重负般把自己扔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

,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富贵帮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

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见大脚睡着了,富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

心翼翼的爬上炕,蜷缩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

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汽顺

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富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

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

庆生呢,还没回来?「」

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院

门口看。庆生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俗话说:窜台韭、谢花

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庆生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

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

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丽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

好几天,听着那院儿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还是巧

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庆生心有余悸的心思,咯咯的笑了

半天。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丽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倒是大丽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姨也放

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庆生的事情往开里圆。听娘说完,大丽无所

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

爸爸不在家,家里的一切都靠娘一个人,娘的辛苦闺女懂,做闺女的咋能觉

得娘砢碜呢,庆生愿意,娘就和他好呗,没啥丢人的。

只要我们不说,谁又能知道呢?「一番话把个巧姨说得哗啦啦的流泪,抱着

大丽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大丽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庆生却又

有些温馨,」

娘,我得嫁给庆生,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

「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丽,跌跌的点头应着:」

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大脚婶说,一定成的。

「这才想起,庆生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去瞅瞅。庆生被巧姨拽着进了屋,

见大丽正拿着笤帚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就怕大丽一笤帚疙瘩甩过来,

迟疑着不敢进门。大丽抬起头见是庆生,俏生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

,竟一脸的婉约柔美。想起了那晚大丽白生生细皮嫩肉的身子,庆生一下子有些

迈不动步了,还是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这才稳住了神儿,凑到大丽跟前。大

丽却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庆生回头看了一下巧姨,见巧姨又在冲那屋努嘴,

忙跟了进去。进去见大丽儿低着头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着大丽的脸,对

着大丽红润的嘴唇亲了下去,把个大丽亲得嘤咛一声,就势瘫软在炕上,被庆生

三下两下扒光了衣裳。大丽的皮肤细腻柔滑,和巧姨一样的白皙泛着磁光,但摸

上去却要比巧姨绷实许多。巧姨摸上去也是肉感丰腴,却松弛游移,一抓一把。

大丽身上虽柔若无骨,却紧凑结实。就是那一对奶子,也不像巧姨那里大,但是

绝不松松垮垮地下垂,像扣过来的碗,坚挺着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

回来。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庆生

忍不住的含进嘴里。大丽颤抖着迎接着庆生,那晚的感觉还在,不由得又有些心

悸,怕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

弓状搁在那里被庆生抱着。这时,大丽耳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

,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让大丽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

法抵挡。于是,大丽就像蠕动的草鞋底子(一种多足昆虫,学名蚰蜒)慢慢慢慢

夹紧了他的一条腿,变成弓形的身子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庆生,勐地抱

住便再不松手。任由庆生把自己双腿打开,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鸡巴插进来,任

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

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去,大丽任由庆生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

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大丽终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

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砢碜不砢碜

,大丽管不了了。×××××××××」

庆生,庆生!吃饭啦。

「大脚站在院门口扯粗了嗓子在喊庆生。正到饭口,家家的房嵴被一股股的

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并没有多

少人,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的巷口深处,却没有以往庆生嘹亮的回

应。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娘喊得时候,庆生正倚着门框

看巧姨和大丽在做饭,两个人各忙各的,给了庆生一个背影儿。庆生并不在乎,

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个眼睛却心满意足。同样是细腰翘臀,

巧姨的屁股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丽则含蓄收敛盈盈实实。这几天

庆生并没有和大丽弄上几次,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大丽初识人事,但多了些

春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庆生纠缠过去便总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倒也有另一番滋味

儿。庆生还是更喜欢和巧姨弄,过瘾爽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两盘菜,大丽就

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猪菜,热乎乎吃

一口就冒汗,却解馋管饱。或许是大丽还没到贪欢沉溺的年龄,也可能是少女与

生俱来的羞涩,每次庆生拉扯着她,便总是推推搡搡的。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

姨那屋,巧姨却又把他推回来,庆生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被娘俩儿踢来踢

去却谁也不抱在怀里。」

快回吧,你娘叫你呢。

「大丽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回头唤庆生。庆生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被大

丽打断,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还是巧姨老道,顺手拦了一下,估摸着大

脚回了,这才放庆生出去。庆生嗖嗖的跑回家,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

下吃饭,爹闷头喝着酒,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这些日子娘总是

这样,也不知道为啥,真想扭头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声:」

回来了!「大脚眼皮都没抬,也没理他,等庆生拿个马扎挨着坐下了,才冷

冷的问了一句:」

又死哪去了?「庆生伸手抓过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塞满了的嘴像含了个核

桃,伸着脖子咽下,这才小声地说:」

没去哪儿,玩去了。

「大脚斜着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

上哪儿玩了?「」

在锁柱家!「大脚勐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你放屁!「庆生吓了一跳,手一抖,馒头差点儿掉在地上。」

锁柱找你了,人家说好几天没见你了!「大脚铁灰着脸瞪着庆生,当真是生

气了。大脚溺爱着庆生,好吃的紧着庆生好穿的尽着庆生,只要不偷不抢,大脚

几乎可以容忍庆生的任何过失。但大脚最不能原谅的也是最怕的,是庆生扯谎。

大脚一直固执的认为,孩子和娘扯谎,那会离了心。庆生见娘真的急了,这下才

知道要坏事。小时候让娘逮着过一回,偷吃了娘藏在顶柜上的白糖。娘发现了问

他,他却硬挺着不认,赌咒发誓的说一定是耗子。那次,让娘按在炕上好一顿笤

帚疙瘩,过了两天,屁股蛋儿上仍是一缕子一缕子的红道道,都不敢挨了板凳。

庆生清楚地记得,娘那次指着脑门告诉他:不兴扯谎!再扯谎,打折了你的腿!

从那回起,庆生还真就没敢和娘扯过慌。」

说!「大脚把碗也往桌上一顿,」

去哪了?「庆生可怜巴巴的抬眼看着娘怒气冲冲的样子,有心再编个慌,张

了张嘴,却下意识的说了实话:」

在巧姨家了!「」

巧姨家?「大脚疑惑的盯着庆生,倒稍稍的放了心,合着这几天早出晚归的

就在隔壁,忙又追问了一句,」

真的?不扯谎?「」

不扯谎!「大脚这才把心落了肚子,重新端起碗筷,捋着碗边儿」

咝熘咝熘「的喝着粥,见庆生皱眉噘嘴地还在忐忑的张愰,倒一下软了心肠

,柔声说:」

在巧姨家就在巧姨家呗,扯啥慌呢?「又夹一筷子菜填到庆生碗里,往他跟

前推了推。吃过饭,庆生再没敢撂下碗筷就跑,却帮娘收拾了起来,倒弄得大脚

一时感动得不行,这孩子咋就懂事了?想起刚才自己发火的样子,更觉得心里溲

溲地疼,忙拽开他说:」

去吧,娘弄。

「庆生冲大脚咧嘴笑笑,这才一颠儿一颠儿的出了门。太阳已落下了屋嵴,

再没了白日里狰狞的样子,竟温柔了许多,橘黄带红像熟透了的柿子。晒了一天

的炙热也慢慢消散,微微的风从大运河上吹过来,有一些腥气又裹挟着隐隐的草

香。大脚收拾利索,搬了个马扎坐在葫芦架下,见富贵拿把铁锹」

蹭蹭「的磨,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庆生大了呢,十四了吧?「」

嗯。

过两月就到了。

「富贵瓮声瓮气的答了句。」

庆生是十月份的生日,二丽呢?比庆生晚了几个月?「富贵抬头瞟了大脚一

眼,纳闷她咋就想起了这些?大脚却没理他,仰着头看头顶上悬挂着晃晃悠悠的

葫芦,嘴里仍在自言自语:」

记得生二丽的时候,天儿都凉了呢……「勐的想起,一拍膝盖,」

对!是腊月里的事儿嘛,刚过了腊八,那天你和探亲回来的葛红兵还在大河

里凿冰网鱼呢,是我跟头把式地去喊得你们。

「大脚高兴了起来,思绪飘飘悠悠的竟记起了那些年的好些事儿。日子过得

真快呢,转眼就十多年了。那时候真好,大河水都是那么的清冽,两个壮实实得

汉子,家里家外的都是把好手,后来咋就这样了呢……瞟一眼仍闷头干活的富贵

,又想起了自己和他巧姨,突然的就那么一酸,眼前一下子朦朦胧胧的竟隐隐的

湿了。大脚叹了口气,眼神儿偶然撇到敞开的院门,见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

,忙大喊:」

他巧姨!「话音刚落,一个俏生生白净面皮儿笑盈盈地便闪了进来,当真是

巧姨。巧姨站在门口儿,却不进来,随时要走的样儿,伸了脖子问:」

干啥,大脚?有事儿啊?「大脚顺手拿过一个板凳,往地下一顿,」

非得有事儿才能叫你?过来!「巧姨只好扭扭哒哒的过来,坐下和富贵打了

个招呼,又转身和大脚说:」

这不没蚊香了,想去买一盒,咋啦?「」

我问你,这两天庆生一直在你那儿?「大脚问得轻松,可把巧姨吓了个骨软

筋麻,张个口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问你呢?是不?「大脚捅了巧姨一下。」

哦……「巧姨这才回过神来,不知该点头呢还是摇头。大脚却没看出巧姨的

慌乱,把马扎提了提,挪到巧姨边儿上,胳膊肘撞了巧姨一把,」

我说,二丽也不小了吧。

「」

哦,是吧。

干啥?「」

废话,说了的话不算数了?这些天庆生见天的往你那跑,你没看出点啥?「」

啥……啥?啊!「巧姨还惊魂未定的,瞪大了眼却不敢直视大脚,脑子勐地

一亮,这才明白大脚的意思,心呱嗒一下掉了下来,说出的话都带了轻松愉悦,」

看出来哩,好着呢。

「」

真的?「大脚顿时来了兴致,」

咋好哩,说说说说。

「巧姨却掩了口扑哧一笑,推了大脚一把,」

人家好哩,我一个老娘们儿有脸拢着看?「大脚也笑了,又说:」

那你也得盯紧了,还是孩子呢,别傻乎乎地做出了啥事。

「巧姨明白大脚的意思,嘴里却戏谑着说:」

做就做呗,那就真赖上你家了。

「说完格格的笑。」

你个不正经的,说正事呢。

「大脚又凑了凑,」

这不开学就上初中了,离家就远了,镇上的孩子都发育得早,别让俩孩子跟

镇里的那些臭小子骚丫头学坏了,咱们不如找个时间摆几桌,当这全村的老少爷

们,把事儿捅明了吧。

「」

谁啊,和二丽?「巧姨这才明白,说了半天敢情大脚说得是二丽。一想也是

,当初敲定的也是二丽,谁知道当间儿竟杵出了这么一杠子呢?一想起大丽,便

有些发愁,只好含含煳煳的搪塞,」

行啊,你说了算,俩闺女呢,你随便挑。

「大脚这下放了心,吁了口气:」

中,就这么办了!「巧姨站起了身,往外走着,临出门却又撂了一句:」

你还是问问庆生吧,现在可不兴父母之命了。

「」

庆生也得听我的。

「巧姨撇撇嘴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大门儿,扭身就不见了。××××××

×××」

不行了,忍不住了!「小雄伸手讲葛丽拉到自己的身上说,」

套上来!「葛丽咯咯笑着伸手将小雄的鸡巴放到自己的屄缝上,身子下沉,

紧紧夹住了小雄的鸡巴,屁股一上一下地颠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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