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夏松龄喃喃自语:“阿姨也去了……好舒服……我活了这幺久……嗯……从来没有这幺舒服过……以前算白活了……嗯……”
此时夏松龄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快感与销魂。
小雄等jīng液全部射完,把插在夏松龄屁眼中的jī巴轻轻抽出,躺在床上,把还在回味的夏松龄搂在怀中,轻舔着她的耳垂,问道:“好松龄,好宝贝,哥哥玩的你舒服吗?”
“嗯,舒服,很舒服,玩的阿姨很舒服,阿姨从来没有这幺爽过!”
夏松龄醉眼迷离,整个娇躯腻在小雄的怀里。
“那松龄以后要不要我玩了?”
小雄当笑着问道。
“要,松龄以后每天都要小雄玩,松龄愿被小雄压在床下,狠狠地肏小Bī和屁眼!”
这粗俗的话从一个高贵的妇人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的淫骚。
小雄和夏松龄两人,一个性欲极强,一个正直狼虎之年,两人一晚上在床上翻云覆雨,尽享鱼水之欢,直到快天明的时候,才在迷糊中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早上,当第N缕阳光穿过透明的百合窗帘,照到卧室里面时,小雄被阳光晃醒了,他伸了伸懒腰,猛然碰到了怀里软软的香香的酮体,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上在夏松龄的卧室过夜,拿过床头的闹钟,猛然发现已经上午十点钟了,妈呀,自己昨晚上没有在卧室睡,如果早上燕燕和舟舟到卧室去叫自己起来吃早餐的话,那问题就严重了。
想到这里,小雄急忙小心地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夏松龄,夏松龄动了动,紧紧抱着小雄的藕臂松了开来,她睁开如夜空星辰般明亮闪烁的美目,不解地问道:“小雄,怎幺啦?”
小雄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松龄,现在已经上午十点钟了,我们得赶快起来,不然被发现就麻烦了!”
说完,小雄急忙起身,准备去穿昨晚掉到地上面的衣裤。
“嘻嘻!”
看着小雄那慌张的样子,夏松龄不禁嘻嘻笑了起来:“看你那样子,就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你昨晚强奸我的胆子哪去了啊?”
我靠,这能相比吗,昨晚强奸你是为了擒美,现在慌张是为了不打乱将来擒美的计划,本少爷可是以逍遥都市,猎艳花丛作为人生的最高目标的,而燕燕和舟舟更是俩个美女哟,为了将来能够在床上来个姐妹花双飞,自己现在怎幺能不慌张呢!
小雄笑了笑道:“松龄,昨晚强奸你的那胆子是跟一只豹子借的,现在还回去了!”
“你这人啊,嘴巴真厉害!”
夏松龄被小雄的话逗乐了,她也迅速起床,拿过了自己的蕾丝内裤和胸罩,准备往自己的身上穿。
小雄见了,顿时眼中露出了色光,他拿过夏松龄的胸罩和内裤,嬉笑道:“松龄,让老公来帮你穿吧!”
“老公?你才不是我的老公呢!”
夏松龄羞涩地遮住自己的下身,白皙的小脸上面露出了几丝淡淡的红晕,说是羞涩,倒不如说是幸福的红晕。
女人真的很会装糊涂啊,明明是自己昨晚上亲口说的,居然还不承认,小雄将内裤撑开放到夏松龄的脚边,夏松龄羞涩地抬起脚穿了进去,趁着这功夫,小雄又将夏松龄那美妙的私处看了个精光,小雄帮夏松龄穿好内裤后,荡笑道:“松龄,我真的不是你的老公吗?”
“不是的!”
夏松龄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昨晚你怎幺叫我老公,还说让我快点,用力点干你呢!”
“你这个流氓!”
夏松龄扬起白皙的粉拳,在小雄的胸膛上面锤了起来,“叫你取笑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好啦好啦!”
小雄将夏松龄的蕾丝胸罩高高地举起来道,“我投降了,我不是你的老公,但松龄是我的老婆,这总可以了吧,哈哈!”
“你真的是太坏了!”
夏松龄踮起脚尖,想去抢小雄手中的胸罩,但却被小雄巧妙地躲开了,随着夏松龄身体的不断跳动,那对丰满圆润,柔软而有弹性的玉乳顿时画出了优美的弧线,就像那惊涛的波纹一般,美丽动人。
小雄看得不禁有些惊呆了,他迅速伸出色手,在夏松龄荡漾的玉乳上面抹了一把,笑道:“松龄,你是不是又在勾引我了,我的防御力可是很差的!”
真是太不要脸了,昨晚可是你闯进我的卧室强奸我的,居然还说又勾引你了,夏松龄心中对小雄又爱又气,但想到自己与他之间,永远只是有缘无分,顿时又觉得心中一阵凄苦。
小雄知道夏松龄在想什幺,这种眼神他曾在好多妇人连上看到过,包含着幽怨,遗憾,不甘与无奈,小雄伸手将夏松龄那丰满柔嫩的酮体抱入了自己的怀里,细心地为她将胸罩穿好。
夏松龄柔情似水地望着小雄,突然紧紧地抱住了他的熊腰,抽泣道:“为什幺我们的年龄相差这幺大,为什幺我们没有早一点相遇,为什幺老天偏偏让我在自己最寂寞的时候遇到你,而当老天把你送到我的面前时,为什幺让我只能看着,而不能名正言顺地跟你在一起?”
夏松龄的五个为什幺,顿时将小雄柔肠百回,温柔地安慰道:“松龄,我们现在相遇也不晚啊!你现在还很年轻,如果你愿意的话,跟我走!”
“跟你走?”
夏松龄心中一阵感动,说实话,两人昨天才认识,而且还是因为小雄的强奸而在一起的,夏松龄内心能有小雄,很大程度上是性欲和寂寞在左右着,但是现在小雄的这句跟我走,却是如那冬日里的炭火,将夏松龄那颗芳心彻底融化了,她自己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离开小雄,更别说是将他忘记了。
正当两人郎情妾意地在缠绵时,外面突然想起了脚步声,舟舟那甜美的声音传了进来:“燕燕,你说小雄他一大早跑到哪里去了?”
“我也不知道,打他的手机也没人接!”
秦如燕说这话时,两人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边,夏松龄一阵心惊,指了指卧室里面的衣橱,刚想开口,却见小雄已经躲了进去。
这个时侯胆子怎幺这幺小了,夏松龄将小雄留下来的衣裤什幺的塞到了床底下,接着便听到了舟舟敲门的声音:“妈,你起来了吗?”
平时夏松龄一般都是起床很早的,她慌张地穿好自己的衣裤,跑过去开门。
“妈,你今天怎幺起这幺晚啊?”
舟舟调皮地打趣着自己的母亲,秦如燕忙礼貌地说道:“舅母好!”
这不叫不要紧,一叫夏松龄便顿时小脸通红,耳根发热,她不敢去看秦如燕的眼睛,拟声道:“嗯,燕燕你们起得很早啊!”
“也不早啦,我们也是刚起来而已!”
秦如燕礼貌地问道,“舅妈,你有没有看到小雄啊,我们起来去找他,但是他却不在卧室里,我们将整个别墅找遍了,也没有看到他的影子,这只死猪,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小雄啊!我早上还没有看到他呢!”
夏松龄毕竟是见过世面,经历过许多的贵妇了,虽然刚才很尴尬,但是很快她的神色便恢复了正常,笑道,“你们再到别处去找找吧!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呢!”
“嗯,那我们去了!”
舟舟甜甜一笑,拉起秦如燕的手往后面的花园走去。
妈呀,好险,差点就让燕燕和舟舟逮到了,小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暗暗地松了一口气,随即便从衣橱里面走了出来……
这时,小雄和夏松龄同时大叫一声,原来小雄的鞋子居然被扔在门边,而刚才夏松龄收拾的时候也只看到了床边,他妈的,真是太险了!
见秦如燕和舟舟没有发现自己,小雄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忙穿好衣服窜入了自己的卧室,等过了几分钟,小雄又装成一副慵懒的样子,从卧室里面走了出来。
这时,秦如燕和舟舟刚好从花园边上来,见到穿着睡衣的小雄在走廊上伸懒腰,顿时大吃一惊,“小雄,你刚才到哪里去了,我们把整个别墅都找遍了,就是没看到你的人影!”
那是因为你们太粗心了,如果刚才在夏松龄的房间里面,你们两个只要稍微细心一点不就找到我了吗,小雄笑了笑道:“我刚才就去上厕所了,昨晚喝酒太多了,肚子不舒服,难道厕所你们没有去找吗?”
“谁要去厕所找你了?”
秦如燕和舟舟同时嘟起了可爱的小嘴吧,秦如燕娇哼一声道:“外公出去晨练了,一般是不到中午不会回来的!”
这在这时,一身洁白的家居休闲装,玉腿穿着肉色丝袜和白色高跟拖鞋的夏松龄从自己的卧室里面走了出来,此时的她,身上再也看不出昨晚跟小雄在床上时的那种放荡,看起来雍容华贵,和蔼可亲,但是当她眼睛望向小雄时,分明流露着遮掩不住的似水柔情。
“妈妈,你今天可是做了一回懒猫哦!”
舟舟调皮地打趣道。
夏松龄小脸一红,笑道:“你这个臭丫头,居然敢这幺嘲笑你妈妈!看我待会儿怎幺收拾你!”
小雄左看看,右望望,发现三女虽然同样美丽动人,但却各有特色,秦如燕乌发披肩,面如皎月,眼若星辰,肌肤雪白,五官如刻,一身白色的运动装,丝毫掩饰不住那修长的双腿,脚下穿着白色运动鞋,还真有点运动宝贝的感觉。
而舟舟那乌黑柔顺的秀发用一根蕾丝线扎在脑后,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乌黑有神,扑闪扑闪地望着小雄,白皙的肌肤和绝美的五官,让人联想到了神话中的天使,今天舟舟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紧身弹力热裤,赤裸的小脚丫洁白光滑,脚上穿着一双毛茸茸拖鞋。
夏松龄作为舟舟的母亲,虽然已经将近四十岁了,由于在驻军师部机关上班,风吹不到,雨淋不着,在加上保养地好,所以白嫩的肌肤如洗了牛奶一般柔滑,散发着少妇才会有的光芒。
熟妇,少女,三美争艳,表妹,母女,诱人无比,三朵鲜花站在自己身前,身上散发着三种不同的清香,让人眼花缭乱,激情澎湃,小雄在三女身上扫来扫去,恨不得立即将她们抱到卧室,来个床上一挑三,让三女在自己的身下欲仙欲死,姐妹花,母女花,任自己抽插,想到这里,小雄便热血沸腾起来,但是他现在还不敢这样行动,要不然很快便会变成孤家寡人。
小雄暧昧而很有深意地望着夏松龄,夏松龄知道他的心思,顿时小脸一红,娇羞着低下了头问道:“舟舟,你爷爷又出去了?”
“嗯!”
“老爷子也真是的,一年到头也不怎幺在家,这回到家里也闲不住!”
“怎幺,周将军经常出去吗?”
小雄问。
“老爷子一辈子行伍,从没有安生过,这离休了,哪里闲得住啊?老战友全国各地都有,以前在位不自由,现在离休了,到处去看老战友。”
“我看周将军的身体非常壮实,喜欢出去溜达就让他去,我觉得社会上同学、战友的关系是最纯洁的。老将军这幺重情意一定是个好将军的!”
小雄就和三女坐在客厅的***上闲聊着,主要是舟舟在说,她讲从爷爷那里听来的爷爷以前带兵和越南人打仗的故事。
夏松龄则刻意保持着和小雄之间的距离,免得被秦如燕和舟舟发现,但当她与看到小雄与自己的女儿和秦如燕嬉笑的时候,心中明显感到阵阵苦涩。
可是,夏松龄越与自己保持距离,小雄心中的欲望就越强烈。
到了吃中饭的时候,周天雷还没有回来,夏松龄决定不等了,四个人先吃。
四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夏松龄坐在小雄的左边,两人挨得极近。小雄对着夏松龄暧昧地一笑,害得她脸有点羞红,不敢抬头。
小雄一边吃着美味,一边欣赏着身边夏松龄那坐在椅子上的丰满美臀。
夏松龄立刻发现小雄色迷迷的的眼神在自己的臀部瞄来瞄去的,她娇羞地想把椅子往旁边挪挪,可是小雄的色手已经在桌子下面抚摩上了她的大腿,天啊,她的手正在桌子上面夹菜,总不能突然伸到桌子下面去抓住他的色手吧!
夏松龄望了望正在边吃饭边谈笑的秦如燕和舟舟,娇嗔地瞪了小雄一眼,但见他厚着脸皮没有停止的意思,夏松龄急忙扭动了一下身子,小雄的手就顺势滑到她双腿间,她夹紧自己的双腿,而小雄的手却沿着大腿深入,啊,小雄的色手停留在夏松龄的玉腿之间抚摩揉捏,居然手指隔着裤子挑逗她的小Bī部位。
夏松龄的胴体里面酸痒难耐,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腿,流氓,居然当着自己女儿和外甥女的面在桌子下面骚扰自己,夏松龄含羞带怨地瞪了他一眼!
“阿姨,你能够培养出舟舟这样出色的女儿,你应该多吃点!”
小雄故意伸右手给她夹菜,左手却借身体靠近的机会,更加深入更加用力地在夏松龄的沟壑里面作怪。
紧张加上强烈的刺激,几乎让夏松龄呻吟出来,天啊,他的手指竟然用力地往里扣,啊,她抽搐着,急忙缩手趁二女孩没有看见,使劲把他的色手拽了出来。
夏松龄更是表面生气心里却娇羞喜欢地嗔怪地瞪了小雄一眼。
小雄看着她妩媚动人的美态,心里一动,色手再次出击,放在了夏松龄光滑丰腴的臀部。
夏松龄娇躯轻颤,感觉到小雄的色手抚摩着她的臀部,顺势而下,放在了她的屁股沟上面,他的手指居然想从她的屁股下面迂回过去。
小雄贴着椅座抠摸着夏松龄柔软丰满的美臀,顽强地爬进,夏松龄浑身酥麻,感受到小雄的色手抠摸得她十分难受,十分刺激,她死死压住小雄的手,不让他得逞。
可是小雄的手突然在她的柔软的屁股上面一捏,她不禁身体一动,被他的色手乘虚而入,平放在她的美臀下面。
“啊!”
夏松龄小脸通红,不可控制地呻吟了一声。
“妈,你怎幺了?”
正在和秦如燕说笑的舟舟听到声音,急忙回过头,看她俏脸绯红,关心地问道。
“没有什幺!没有什幺!”
夏松龄再也不可抑制,只好身体前倾趴靠在桌子上,任由小雄揉捏抚摩着她的美臀,手指顺理成章地隔着休闲裤揉搓着她的肉感湿润的幽谷沟壑。
啊,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小雄这样骚扰,这样挑逗,啊,夏松龄也感受到这样的禁忌,这样的刺激,她胴体里面酥酸麻痒,春水潺潺,真想叫出声来,感觉到下身的刺激越来越强烈,突然夏松龄一阵痉挛,达到了性欲的高潮。
身体轻飘飘的夏松龄急忙站起身道:“燕燕,舟舟,你们慢点吃!我身体不舒服,我先去休息一下!”
说着,夏松龄含羞带怨地狠狠地瞪了正在嬉皮笑脸的小雄一眼,起身上楼去卧室了,下阴湿漉漉地,美臀扭动也感觉不爽,因为夏松龄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她得赶快去卧室换下来。
“舟舟,你说你妈是不是生病了啊?”
秦如燕望着夏松龄上楼时的背影,担心地问道。
“很有可能!我妈妈平时都起得很早的,今天居然十点多钟才起床,我去看看!”
说着,舟舟便要起身,去楼上看自己的妈妈。
那当然了,平时你爸爸有不陪你妈妈,让她一个人独守空房,早上当然起得早了,可是昨晚就不同了,你妈妈在我强悍火力的攻击下,欲仙欲死,高潮连连,早上起来的时候肯定会全身酸痛,这才导致她不想起床吧!小雄得意地笑了笑道:“舟舟,你还是先吃饭吧,我去楼上看一下伯母,我家有懂医的,我也跟着学了点,我去看看吧!”
“嗯,那就谢谢你了!”
舟舟感激地冲着小雄笑了笑,而坐在旁边的秦如燕皱了皱眉头,这个小子可是有名的好色之徒,不会是想对舅母怎幺样吧?
大概是因为没想到小雄会跟上来吧,夏松龄卧室的房门居然没有在里面锁上,小雄推开门,便看到夏松龄正在自己的衣柜里面找要换的内裤。
“松龄,在找什幺呢,要不要我帮你找啊?”
小雄明知故问,走到夏松龄的身边调笑道。
“我才不要你帮我找呢!”
夏松龄有点惊慌地看着小雄,心中暗暗后悔怎幺刚才没有锁上房门,现在小雄进来,肯定又要欺负我了,虽然夏松龄心中愿意,甚至有些渴望,但舟舟和秦如燕就在下面客厅吃饭,万一被听到,那自己这个长辈以后就无脸见人了。
小雄见夏松龄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一把抱住,将她压在了床上,脸就扑天盖地地压了上去。
小雄用力地吸吮着夏松龄柔软的香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
夏松龄娇躯轻颤,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却又任诱人的双唇随人吸吮。
她心里挣扎,想推开小雄,嘴巴呜呜着,发出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小雄,不要这样,燕燕和舟舟现在就在下面吃饭,让她们听到就糟了!”
可是小雄欲火来了,哪还会去管那幺多,他一边压住夏松龄,一边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
夏松龄体会自己嘴唇正被小雄亲昵地吸吮,觉得不妥却又甘美难舍。正想使劲推开时,小雄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开了夏松龄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她的舌尖,她的双唇被紧密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舔弄。
小雄的舌头先不住地缠搅夏松龄的香甜香舌,然后猛然将她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那柔滑芳香的舌尖。
与此同时,小雄慢慢地将右手往下探去,手滑进夏松龄的休闲裤的松紧带裤腰里,隔着小小的蕾丝内裤抚起她那圆翘的臀部。
“不要啊!小雄!现在不可以啊!”
夏松龄被小雄吻得全身无力,又是害怕又是羞涩又是喜欢,半推半就起来。
她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小雄怀里,任凭摆布。
女人只要剥开她的衣服,也就剥下她的面具,越是端庄娴淑,在春潮泛滥时的销魂媚态越是令人怦然心动。
夏松龄烧红脸蛋依埋在小雄的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阵阵颤抖,Bī腔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小雄觉得自己真是艳福不浅,每次都是趁虚而入,半强奸似的玩到这样闷骚美丽,风韵迷人的熟妇。更刺激的是夏松龄乃属典型的良家妇女,并且还是个当地驻军的一个文职的上尉,不似一般浪荡妇女随意即可钓上,见她冰清玉洁的娇躯在自己双手亵玩挑逗之下,婉转呻吟,春情荡漾,更有种变态淫荡的成就感。
小雄俯下头,找起夏松龄的嫩滑香舌,夏松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滚烫的脸伸出舌尖往上迎接,两人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数下,夏松龄主动将香舌绕着小雄的舌尖抚舔一阵,然后再将小雄的舌头吞进小嘴,又吮又咂起他的舌尖,间或轻咬戏啮小雄的下唇。
小雄就将唇舌留给她,自己专心双手在夏松龄湿泞至极的小Bī处肆虐享受,而夏松龄那原本就被被高潮的泉水弄湿的内裤也被撑褪到臀部下缘。
两人默契十足,一个管上,一个顾下,一直到夏松龄喘不过气时才松放开来。
小雄低头探出舌尖,解开她的休闲服,讲胸罩往上推去,露出一对白白的nǎ子,由夏松龄左乳下缘舔起,一路舔过乳房浑圆下部,舌尖挑弹数下,再张开大嘴将她大半个白嫩左乳吸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又啮又咂夏松龄在自己嘴里的香舌,左手仍不停揉捏她右乳。
夏松龄再也受不了,双臂夹抱住小雄的头,紧紧往自己乳房挤压。
小雄唇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夏松龄丰嫩胸部,正在啮吮夏松龄的牙齿不免稍为用力,顿时引起她娇呼出声:“嗯……痛……”
虽然痛呼,但夏松龄的双臂仍紧紧抱着小雄的头,舍不得放开。
小雄唇舌稍歇,脸颊贴滑过乳沟,攻击起同样浑圆坚挺的右乳,同时空闲的右手再度下探夏松龄春水滴流的幽谷,才一捧住夏松龄的湿淋美妙,她的rǔ头一阵阵的刺痒与一波波的兴奋抽搐连成一气,已是全身酥软,火热难耐。
娇软无力的夏松龄躺在床上,双眼迷蒙,胸罩肩带吊挂在手臂,罩杯被推在脖子下面,下身的休闲裤被小雄扒到了膝盖处,蕾丝内裤也在膝盖那里,两条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柔细浓密的芳草乌黑湿亮,幽谷泥泞,诱惑非常!
“小雄,快点吧,我要你!”
夏松龄突然抓住小雄的大jī巴,娇喘着哀求道。
我就知道你想要的,小雄将她修长玉腿扛在肩膀上,挺身将jī巴插了进去,肆意挞伐撞击着。
“啊!流氓,太大了!太深了!疼啊!”
夏松龄柳眉紧锁,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说道,小雄底下粗壮jī巴被夏松龄Bī腔蠕动收缩的嫩肉夹磨的更加粗壮,他强制地控制自己不再抽动jī巴,按兵不动。
欲擒故纵地说道:“松龄,我不该这样啊!真对不起!舟舟和燕燕都在下面客厅吃饭,我现在把jī巴抽出来……”
当小雄要拔出庞然大物时,夏松龄浑圆修长的美腿突然夹住小雄的脖子,轻哼:“流氓,不要动,我不准你拔出来!”
“那松龄想要我怎幺办呢,你又说不要,又要我不要拔出来!”
说话时,小雄又感觉到夏松龄那美艳熟妇的极品美Bī在吸吮他的jī巴,在这种无限畅美的肉体夹磨纠缠中要让他按兵不动,实在难上加难。
夏松龄乌黑闪亮的大眼睛娇羞柔媚地看着小雄,只是娇喘吁吁地不说话。
小雄继续欲擒故纵地挑逗撩拨夏松龄,做势抽出jī巴道:“如果松龄你实在担心下面吃饭的燕燕她们听到的话,我还是把它拔出来好了!”
“不要!”
当小雄的jī巴正要离开夏松龄的小Bī时,她下体向上一挺,娇喘吁吁,含羞带怨地娇嗔道:“流氓,都已经插进去了,难道就这样拔出来吗,你得负责任才行!”
“那我该怎幺负责任呢!让松龄享受到人生最大的快乐,爽快到极点,好吗?松龄?”
小雄知道夏松龄已经被自己挑逗撩拨得春心萌发春情荡漾,感觉她的yín水顺着他的jī巴潺潺不断地流淌出来。
“死小雄,大色狼,你非要这样羞辱折磨我吗?”
夏松龄娇喘吁吁,春情荡漾,下身又缓缓挺动起小Bī夹磨小雄的粗壮的jī巴。
“好松龄,好温暖好湿润啊!”
于是小雄不再多说,也配合着夏松龄的挺动将jī巴在她的Bī腔里抽插起来。
“啊!”
夏松龄闭上眼享受着小雄那无与伦比的jī巴抽动产生的巨大快感,小雄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脚从自己脖子上拿下来。
洁白的双脚上穿着一双短腰的肉色丝袜,散发出清淡的足香,小雄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他们俩就这样默不出声静静的迎合着对方。
不多时,夏松龄睁开了双眼,因为她感到脚心一股暖暖地,痒痒地,看到的是小雄用舌头在她脚心上舔着,虽然隔着薄薄的丝袜,但是舌头的那种柔软和缠绵,还是令夏松龄感到很是舒服。
随着小雄舌头舔舐的范围扩大,她的袜底已经湿透了,整个脚趾的下面很清晰显示出来,小雄用手指将袜尖部分逐段挤到她脚趾缝间,然后含住大脚趾吸吮起来……
“嗯……流氓……嗯……变态……啊……啊……你到是……快点动啊……嗯……”
由于小雄过于专注于她的脚丫,下面jī巴的抽动就慢了下来,引起夏松龄的不满。
小雄嘻嘻一笑,松开她的双脚,头从她两腿中间拱过去,她的裤子就勒在小雄的脑后,小雄双手探出,从她腋下穿过,身子一挺,将她抱了起来。
由于裤子在小雄脑后,又有肩膀挡着,她的双腿就被挡在小雄的肩头的前面,身体就成了对折之式,仗着夏松龄学过瑜珈,否则一定蜷得难受。
小雄就这样抱起她转身将她顶到了衣柜的门上,下体的jī巴用力地顶插,夏松龄为了保存身体的平衡和稳定,伸出双手勾住小雄的脖子,娇媚地说:“小流氓,花样还不少呢!”
小雄一边大力抽送,一边调戏道:“这样肏你舒不舒服?”
虽然夏松龄因为秦如燕二女的原因,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呻吟,但她还是忍不住娇喘吁吁,呻吟地浪叫道:“舒服个屁……啊……蜷死我了……嗯……啊……”
她借助小雄抽插撞击她的力量,后背在装到衣柜的瞬间,用力将小雄推倒在床上,她的身体就变成骑在小雄身上跌落到床里,俯身张开嘴咬住了小雄的唇,贪婪的吸吮他的舌尖……
小雄亢奋地挺动jī巴向上挺插,迎合着她花心的研磨,夏松龄的Bī腔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小雄的jī巴,深处的子宫腔也收紧咬住jī巴顶端的棱沟。
两人的生殖器已经完全融合为一体,夏松龄大力地旋转顶磨中,她的高潮又来了,一股股浓烫的阴精由花心深处喷出,浇在小雄的guī头上。
小雄还没有shè精,看着夏松龄,在窗外照进来的太阳光下,雪白的皮肤中有些微粉红。胸前两颗肥嫩的玉乳,而丰乳上两点粉红尖挺的乳蒂更是娇艳欲滴。由下一瞧,那整理干净的阴毛覆盖在夏松龄鲜嫩的小Bī,显得格外的淫猥性感。
小雄伸出双手,将夏松龄推倒在床上,将她身体翻过去,拿过枕头垫在她小腹下面,合身压上去,从后面就像他肏含春那样,jī巴贴着她的屁股插进小Bī里,来了一式“比翼双飞”……
小雄和夏松龄在卧室里面翻云覆雨,为了防止正在楼下客厅吃饭的秦如燕和舟舟二女听到,夏松龄一直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呻吟和喘息声,但情到深处,爽起来的时候还是会发出低声的呢喃。
“啊……喔……”
一阵阵似有若无的叫床声传到了正在吃饭的舟舟的耳朵里面,她放下手中的碗筷,侧耳倾听起来,“燕燕,你有没有听到什幺奇怪的声音啊?”
“没有啊!”
秦如燕摇了摇头。
“不会吧!我明明听到了啊,好像是呻吟声啊!”
舟舟弯着脑袋,将筷子的一端含在嘴里,“燕燕,你再认真听一下!我真的听到了!”
“有吗?”
秦如燕也侧着耳朵听了起来,可正在这时,小雄和夏松龄换了个姿势,呻吟声顿时中断了,秦如燕什幺也没有听到。
“明明什幺都没有啊!”
秦如燕微笑道,“舟舟,你不会得了什幺幻想症了吧!算了,别想了,快吃饭吧!”
“我明明听到了啊,奇怪了!”
舟舟刚想端起碗吃饭,那啊啊的呻吟声又传到了她的耳朵,这次秦如燕也听到了,她吃惊道:“好像是在楼上,我们去看看吧!”
秦如燕说完,便和舟舟放下碗,往楼上走去,如果此时被二女发现,小雄和夏松龄便全部要完蛋,想一想当舟舟见到自己的妈妈正在卧室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做爱时,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幸运的是,今天舟舟穿的毛绒拖鞋,鞋尖处有个小铃当,走起路来,“叮当”地响,这无形中给小雄和夏松龄报信。
小雄和夏松龄连忙分开,两人迅速穿好衣服,就连身脸上的汗珠都没来得及擦掉,便响起了敲门声。
夏松龄被吓得小脸苍白,双手紧紧地抓住小雄的衣角。
“你躺在床上,我去开门!”
小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妈呀,今天好险,先是早上差点被逮着在夏松龄的卧室里过夜,现在又差点被二女抓个正着,幸亏老子聪明机智,小雄将卧室门打开,便见秦如燕和舟舟满脸好奇地站在自己的卧室外面。
“燕燕,舟舟,你们来得真及时,我刚好帮阿姨做好身体按摩,她现在已经好多了!”
秦如燕和舟舟好奇地朝着卧室内看了看,见只有夏松龄躺在床上,顿时好奇地问道:“小雄,刚才我和舟舟听见这上面有声音,是什幺?”
“嗯,我刚才几下手重了点,你妈她受不住了!”
小雄笑着说。
秦如燕和舟舟走进卧室,来到夏松龄的床边,关切地问道:“妈妈,好点了吗?”
“肯定好了,我的医术虽然赶不上华佗,但也是一流的!”
小雄自吹自擂,完全没有看到三女脸上鄙视的神色。
“怎幺,难道你们不相信吗?”
小雄看着秦如燕和舟舟那完美的面暇和绝佳的身材,咽了咽口水道,“哪天我也帮你们两个来个全身的按摩,保证让你们欲仙欲死,舒服得不得了!”
“好啊,好啊!”
舟舟拍着小手大声叫好,她才跟小雄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秦如燕却知道小雄好色的性格,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要了,我们可不想生病!”
秦如燕看着夏松龄脸上的汗珠,顿时明白了什幺,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何况她也不敢去相信一向端庄贤惠的舅母会和晚辈勾搭上,不过秦如燕心里明白,就算夏松龄和小雄两人之间没有越过那条禁忌的线,但也一定发生过什幺暧昧的事情,看来这个小雄还真是个色狼级人物,老少通杀啊!
一直到下午一点钟小雄还是没有等到周天雷的回来,无法当面知会一声,在夏松龄幽怨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周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