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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卫生间,回到蔡鸣的房间,小雄靠坐在床边,等待蔡鸣下一步的行动。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蔡鸣从没给人足交过,只是那天听琼英提起过小雄喜欢那样,所以今天才主动提出来,现在看到小雄坐好了,她反而不知道该怎幺作了。
小雄一看她的神态就明白是怎幺回事了,笑着说:“鸣姐,你……你还是穿双丝袜吧,这样我更舒服。”
“人小鬼大。”
蔡鸣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乖乖的走到衣柜边,从里面拿出一大叠各式各样的丝袜,一一铺在床边。
“要我穿哪双,你自己选吧。”
小雄回头一眼,喉头咕噜一声,下体的jī巴立刻硬了。
只见床上摆着肉色,紫色,红色,膏丝,纯白,水晶蓝,黑色等各种颜色;吊带袜,长统袜,连裤袜,短袜,及膝袜,棉袜,厚袜等各种样式的丝袜。
它们长短不一,颜色各异,一溜排开等待着小雄的检阅。
一想起这些丝袜全都被蔡鸣那双美足穿过,小雄就感觉它们散发着无比的诱惑,刹时欲火高涨。
蔡鸣像蛇一样,赤身裸体从后面贴上来,乳房紧压着他的后背,右手前探,握住小雄硬挺的jī巴,缓缓套弄着。
同时她轻轻的在小雄耳边吹了口气:“还在等什幺,说,要穿哪双?”
下体阵阵舒适感让小雄不由自主闭上眼睛,他仰头呻吟了一下,这才指着其中一双道:“鸣姐,穿这双吧。”
这是一双黑色细丝长统袜,透明的黑丝,脚跟和脚尖部分颜色稍深,腿根部位用透明的黑色蕾丝绣成紧边。
蔡鸣轻点了他的脑门一下,收起其他丝袜,拿起那双黑丝。
她先用手把丝袜卷成一团,将脚尖伸入袜口,然后把脚踩在床边,缓缓用手把袜身抹上去。
黑色的袜丝像阴影笼罩大地一样,一点一点覆盖着蔡鸣那双象牙般色泽的修长美腿,黑色的丝袜渐渐移过小腿,膝盖,最后裹住腿根。
将蕾丝边小心的展开绷住腿肉,蔡鸣用手虚抚丝袜,上下游移了几次,确保袜丝完全裹住腿,没留下一点空隙。然后,她用同样的方法穿上另一只脚。
小雄一直目不转睛的在一边看着,不漏过哪怕一点,就像在欣赏一副大师所做的艳丽油画。这一刻,他觉得蔡鸣美的无可方物。
穿好丝袜,蔡鸣轻轻的转了一下身:“好看吗?”
“鸣姐,你真美。”
小雄发自内心的道。
蔡鸣全身赤裸,刚洗过澡的肉体发出圣洁的玉牙光泽,这样更显脚上那双黑丝的耀眼。
质地良好的丝袜紧贴皮肤,好像变成她的第二层肌肤,半透明黑丝下隐隐可见双腿的腻白,纯黑色的脚尖部位不时微动一下,隐约可见足趾的形状。
蔡鸣笑了,她把小雄拉到床边坐下,自己上床坐在他身后,两条紧裹黑丝,曲线修长的美腿架过小雄的肩膀,垂到他的胸前。
这时小雄的jī巴已经硬胀得“红光满面”怒擎向天了。
蔡鸣没有急于进攻下体,她双膝内弯盘住小雄的头部,脚尖的大足趾按上小雄的rǔ头,开始缓缓的打着转。
刚洗过澡,蔡鸣的双足裹着丝袜,按在小雄灼热的身体上,传来丝丝凉意,加上袜丝顺滑细腻,绝佳的感觉立刻让他舒服得呻吟一声。
敏感的rǔ头被玉足轻点,按压,揉捏,打转,快感一波波袭来,小雄的rǔ头很快硬挺起来。
感觉到变化,蔡鸣轻轻一笑,按捏得更用力了。
小雄双手也不闲着,向后抚摸着蔡鸣的大腿,感受着手里丝袜的美妙感觉。
揉弄一会儿,蔡鸣两脚下移,冰凉的脚掌开始在小雄胸腹间游走,不时用脚跟触一下发硬的rǔ头,或用脚尖在硬挺的jī巴上撩拨两下,但很快就移开,只给小雄片刻的愉悦。
完美的玉足摩挲着小雄的小腹,细腻的丝袜如同最上等的丝绒,给他舒滑透爽的触感,小雄的小腹不由自主阵阵紧缩,喉咙干燥,下腹像燃烧起来一样,jī巴自己一下下轻弹着,马眼分泌出一股粘液。
“鸣姐,快,那里……”
小雄闭目呻吟着。
摩擦片晌,蔡鸣自己也来了感觉,她双颊潮红,压在小雄头上的硕乳发胀,乳尖直立,胯间的yīn唇被小雄后脑的头发扎着,随着他头部摆动,就像有万千个小刷子在擦着,快感如潮,很快yín水就湿得一塌糊涂。
蔡鸣依言双脚下移,脚掌左右摆开,用足弓的内弯夹住小雄的jī巴,开始一上一下的摩擦起来……
凉凉的玉足丝毫没有给灼热的jī巴降温,反而让小雄更加欲火高炽,虽然隔着丝袜,但丝毫没有破坏脚心柔嫩的腻滑,一对完美的玉足夹着这根肉欲高涨的jī巴来回摩挲着,为了紧扣ròu棒增加摩擦力,蔡鸣用力的蜷起十根脚趾,丝袜的袜尖好看的弯出一个弧形。
一边抚摸着自己蜜汁泛滥的嫩Bī,蔡鸣一边用力的摆动双脚。
小雄双腿大大的分开,方便蔡鸣的动作,同时自己两手也不住在她腿上抚摸着。
过了片刻,蔡鸣改变方法,她左脚的脚背伸下,垫着小雄的jī巴,右脚则踩在jī巴上面,脚心压着jī巴,开始来回快速的摩擦起来。
“啊啊……”
这幺做快感更加强烈,小雄伏低了腰,喘息起来。
脚趾撩拨着敏感的guī头,在冠状沟来回搓动着,或用大足趾挖弄马眼,蔡鸣干净的丝袜很快被马眼的粘液浸湿,晶莹的粘液挂在袜尖,缓缓被细腻的袜丝吸收,显出一点更深的黑色。
“鸣姐,我、我受不了了,更用力一点……”
蔡鸣的动作无法给小雄足够的刺激,他要求道。
蔡鸣会意,一只脚居高临下的踩着小雄的jī巴,把它压得贴向小腹,从下方摩擦刺激着敏感的jī巴;另一只脚则下移,撩拨着他的阴囊。
小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jī巴在蔡鸣玉足的摩擦下分泌出一团团前庭液,把jī巴弄得滑腻腻的,也玷污了蔡鸣的丝袜。
突然,蔡鸣撩拨阴囊的那只脚缩回来,从小雄屁股下伸了进去,袜尖沿着屁股缝直抵小雄的肛门。
似乎想起小雄在浴室里对自己做过的事,蔡鸣得意的笑了,她脚上突然用力,大脚趾快速来回扣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撩拨着小雄敏感的肛肉。
小雄突觉肛门奇痒,蔡鸣的脚趾竟在肛门外来回掠动,丝袜细腻的触感像给肛肉过电一样,就觉脑中瞬间升天,他的防线崩溃了。
感觉小雄的肛门紧收,熟妇蔡鸣知道他快到高潮了,压住他jī巴的那只丝脚同时用力摩擦,并加快频率。
小雄屁股突然向上一顶,臀肉收缩,闷叫道:“鸣姐,太舒服,我、我射了!”
蔡鸣赶紧用脚压住他的guī头,刹时jī巴阵阵律动,一股股热流直冲脚心,喷溅而出的灼热jīng液浸透丝袜,蔡鸣脚心又粘又热,这股热流透过双腿直冲yīn道,她的Bī肉一阵抽搐,再次分泌出大股yín水。
她满足的叹息着,缓缓用浸透jīng液的脚心在guī头上打着旋,小雄的jī巴还在一下一下抽搐着,shè精后异常敏感的guī头被丝足挤压,他的腰不由自主一下一下向后缩。
好半晌,小雄的jī巴才软了下去,蔡鸣提起脚,脚心的丝袜糊了一大块,白色的jīng液粘在黑色的袜丝上,强烈的对比现出无比淫荡的感觉。
“舒服了吗?”
蔡鸣转着脚,一边把脚心的jīng液调皮的抹在小雄的jī巴上,一边问。
小雄舒了口气,没有说话,只任由蔡鸣淫靡的丝脚在自己下体动作着……
第二天,蔡鸣上完课去医院看女儿,阿琳看到她是,眼睛闪动了一下,盯着她看,看得她直心虚,“干嘛这幺瞪着我?”
蔡鸣不自在的问。
“妈,还记得五年前吗?你认识杨叔叔的时候,你就这样,满脸都写着爱情两个字!”
听女儿提起杨叔叔,蔡鸣的脸刷地沉了下来,阿琳霎时明白自己不该提起那个骗子,把妈妈的好心情搞糟了。
五年前,在一次校友会上,蔡鸣认识了一个校友生意人老杨,老杨自称杨光泰,家住武汉,妻子已经去世,有一个女儿在国外,名字里也带个琳字。
那段时间俩人往来频繁,老杨对蔡鸣也非常的细心体贴,每次去广东香港回来,都给她和阿琳带礼物。
一来二去的,蔡鸣就跟老杨上了床,虽然老杨在床上时间表现不是很好,但是缺乏男人关怀的蔡鸣没有顾忌这些,一如既往的和老杨相处着。
重新找到爱情的蔡鸣显得朝气蓬勃,阿琳也为妈妈高兴,很早以前阿琳就劝妈妈找个男人结婚,可以妈妈总以工作忙为借口拒绝男人走进她的心田。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蔡鸣和老杨相处四个月后,她遇到了义父的一个得意门生,她的学长。
聊天的时候,那个学长问起她的个人问题,她提起现在和老杨走在一起,有望年底结婚。
学长十分吃惊,“你提的那个杨光泰我认识,比我大两届,前几天我在武汉还见到他了,我们还一起吃了晚饭,他……蔡鸣,你可能被骗了,他老婆和女儿都在武汉呢!”
蔡鸣吃了一惊,当时学长眼睛里流露出的惋惜和怜悯的神态,让她无地自容。
她跟学长要了老杨家的地址,特意跑去武汉一趟,按响老杨家的门铃,来开门的是个小保姆,她很有礼貌的说找杨光泰。
小保姆请她进屋,并把杨太太从卧室请了出来。
她看到客厅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美丽的太太漂亮的女儿,这一切让蔡鸣的心如石沉大海。
等杨太太出来时,俩人相见,蔡鸣冷静地说自己是杨光泰的校友,此次出差到武汉,特意过来拜访,并为没打招呼就过来而道歉。
杨太太十分客气,看的出来也非常有修养,告诉她老杨去了广东,一时半会还回不来,请蔡鸣留下联络方式,等老杨回来转告。
蔡鸣说,不用了,校友会上见过,也互相留过联络方式。起身告辞的时候还一个劲赞美杨太太漂亮。
杨太太一再挽留她留下用饭,她婉言谢绝,镇定地走出了她家,出去后,下了楼,几乎瘫软在地。
从那以后,老杨再没联系过她,她也绝口不提老杨,那是她心里的痛,那痛比当年阿琳的爸爸,她的老师软弱妥协于老婆的压力还让她心痛。
前几年好信跟琼英一起去算命,算命先生说她是小老婆命,当时还不屑的嘲讽算命先生胡说八道。
自老杨事件后,她有点信了,跟老师相好并怀上阿琳,老师是有家室的人;跟老杨相好,老杨也是有家室的人。
现在阿琳一提起老杨,她马上就联想到自己跟小雄的关系,他那幺多女人,自己无疑又是一个情人,一个小老婆,你说,她的心情能好吗?
“对不起,妈……我不该提起那人!”
阿琳伸手拉住妈妈歉意的说。
“哦!算了,过去的事情了!你也别瞎想,我是看你一天天好起来了,妈高兴的!”
这话,阿琳不信,多年和母亲相依为命,她比谁都了解妈妈,她考上警校,妈妈高兴;她谈恋爱,妈妈高兴;她警校毕业,妈妈高兴。
妈妈的所有高兴,跟恋爱时一个人的高兴是不同的,虽然说不上来有什幺不同,但是阿琳就是觉得妈妈在恋爱,她为什幺要跟自己的女儿撒谎呢?
直到妈妈走后,她还在想这个问题,但是就是想不同,她问周姐:“周姐,你说,如果两个非常要好的朋友,无话不谈,高兴的、郁闷的都互相倾诉,突然有一天,其中的一个却对另一个撒谎了,你说为什幺呢?”
周姐想了想说:“可能说出来,会伤害对方吧?”
什幺能伤害我呢?被绑架,被强奸都伤害不了我,什幺能伤害我?只有一个,那就是……哦,不,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妈妈和小雄相差那幺多岁数,不可能!
但是这个不可能是那幺的脆弱,她立刻就想到小雄的女人中有好几个是母女的,张霞说过,他喜欢成熟的女人,特别是四十左右的女人,妈妈今年四十三岁,正是小雄喜欢的年龄段,更何况妈妈那幺漂亮,那幺渴望男人,这天长日久的,难免不发生点什幺。
这一夜,阿琳无法入眠。
第二天,小雄去看她的时候,看到她眼圈黑黑的,关心的问:“没休息好啊?”
她敷衍说:“昨晚看了一个电视剧,很晚!”
她想从小雄脸上看出点什幺,但是没有看出来,她跟小雄说:“你的那个……冯小姐,我想见见她,有些感谢的话想当面说!”
“等你好利索再说吧!”
“不要了,我反正现在在医院躺着没啥事,你把她叫来,就当陪我聊天了!”
阿琳和冯瑞谈了一下午,越谈越近面,自然冯瑞也从她言谈中直到她担心什幺,冯瑞说:“你是公职人员,可能顾忌的很多。你和妈妈多少年来相依为命,你想妈妈幸福,什幺叫幸福?每个人定义不同,我认为,要妈妈幸福就是要妈妈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快乐,那才是最大的幸福,才是为人子女最孝顺的事情。如果你心里有不快,不要让妈妈看出来,天下那个妈妈不为子女着想,你不不快乐,妈妈能快乐得起来吗?”
冯瑞看这个女警官听得很专注,就继续说:“我不觉得母女跟着一个男人是什幺丢人不伦的事情,只要这个男人能让自己身体得到满足,物质得到满足,心里得到满足,还有什幺可求的?所谓的一夫一妻,是对那些养不起女人来说的。不错,我是用了一个‘养’字,我们女人自古至今就是弱者,无论从身体构造和行为方式上,我们都是弱者。我们身体唯一突出的地方,还是用来哺育子女的,而男人身体唯一突出的地方却是来攻击女人的,当然也给女人带来无比的愉快。在比如做爱方式,最普遍的方式是男人在上,女人在下,只有在尊重女人的男人那里,女人才可以骑到男人身上去,或者说为了取悦男人,女人经过允许才可以骑到男人身上。”
这些浅显直白的道理是阿琳从小到大都不曾听人说过的,只有今天,冯瑞滔滔不绝的讲给她听,实际上在阿琳心里早就认同父母的快乐是子女最大的孝顺,但是具体到母女共有一个男人时,世俗的观念让她无法不理会。
小雄的年轻,小雄的财气,小雄的幽默,小雄的善良,无不让蔡梅琳倾心,自己也知道比小雄大,也知道他家里有许多女人,也知道他在外面还有很多张霞那样的女人,但这些她都可以不顾,都可以跟她们分享小雄,为什幺单单对妈妈不可以呢?
这就是世俗的观念在作祟,认为这是不伦的,这是羞耻的,今天冯瑞的话,让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观念,重新考量和妈妈的关系。
综合冯瑞的话就是:在自己快乐的情况下,让妈妈得到快乐,那是她必须作的。
“瑞姐……”
当听完冯瑞的话后,她开始改口叫瑞姐了,“我们结拜吧!”
“结拜?”
冯瑞瞪大眼睛看着她,“你可是个警察,我可是个曾经犯过错的人!”
“瑞姐,我不管你以前犯过什幺错,我就觉得和你说话特轻松,什幺事情都好办了!结拜吧!”
“你是真心的吗?”
“是!绝对的,百分百的!”
“行!等你能下地的吧!我想在多一个人!”
“嗯?”
冯瑞就给她讲了秀清把单樱弄丢了,到现在无法原谅自己,每天郁郁寡欢的事情告诉了阿琳,“我想让她知道,那不全是她的错,是罪犯太狡猾了,包括歌儿在内,我们大家都没怪罪她!”
“原来是这样啊!好啊!”
“清姐最大,你最小!”
“二姐!”
阿琳甜甜的叫了一声。
“三妹!”
冯瑞紧紧握住阿琳的手,“等你能下地了,我们找雄哥和他的妈妈给做个见证,好吗?”
“行,一切听二姐的安排!”
小雄下班先去“蝴蝶三姐妹”那里看了一眼,她们正在指挥工人装修,也顾不得理会小雄,小雄转了一圈,说:“有什幺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打手机!”
然后就离开了装修现场。
到医院的时候,看到阿琳正在和周姐聊天,他问:“阿瑞来过了吗?”
阿琳点了点头,小雄坐到床边,周姐识时务的说出去透透气,离开了病房。
小雄俯身在阿琳的唇上吻了一下,阿琳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说:“就这幺一下啊?你敷衍我呢?”
小雄低低一笑说:“这不是怕你不方便嘛!”
“我脚不方便,嘴巴可没不方便啊!”
阿琳娇嗔着说。
小雄嘿嘿一笑说:“亲出火来,可别怪我哟!”
嘴唇就贴了过去。
俩人这个吻一点也不火辣,只是柔情些,即便如此,也吻得阿琳直喘,忍不住伸手到小雄的两腿间,隔着裤子揉弄他的jī巴。
小雄松开嘴巴,用手指点着她的鼻子说:“你这个好色的丫头!”
阿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人家正在热恋中,就出事了,真讨厌!”
小雄抚摸着她的脸蛋说:“你在忍一忍,过几天石膏拆了,就可以出院回家养伤了,到那时候,我轻一点,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
“讨厌了,别说了,你这简直是在诱惑我,人家都等不及了!”
阿琳的脸红红的。
小雄将她的头抱在怀中,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好,我不说了,嘿嘿!”
阿琳的脸紧紧贴在小雄的胸口上,低声的说:“问你点事呗!”
“问吧!”
小雄心里颤了一下,她会问什幺,是否看出我和她妈妈的事情了?问就问吧,早晚要面对的。
“我……早就想问你了,我……我被两个坏蛋强暴了,你……不嫌弃吗?”
阿琳咬着牙将这个盘旋自己好多天的担心说了出来。
“傻瓜!那不是你自愿的,是你在没有反抗能力情况下遭到性侵犯,我要因为这个嫌弃你,我还叫人吗?是不是有人说什幺了?”
阿琳仰头亲了小雄下巴一下说:“就冲你这句话,我跟定你了,不管你以后怎幺样,也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你有多花心,我都跟定你了。雄哥,以后我们家就是你的家,我们家你说的算了!”
她的眼睛里有些潮湿,“别人也没说什幺,我问过周姐,所里的人对我被坏蛋强暴的事,有没有人说什幺。周姐是个火爆脾气,她说没有,她说谁敢说三道四,她个不放过那人!”
“哦,你说你家,我说的算?你问过你妈妈吗?”
“问我妈?还用问吗?我妈对你……好着呢,印象。”
“那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得劲吧?”
小雄笑着说。
“不仅仅吧……”
阿琳的话被一声咳嗽打断,两人扭头看向门口,是阿琳的妈妈蔡鸣手里提着保温饭盒站在门口。
小雄松开阿琳,阿琳靠到床头上,脸颊绯红。
“这是医院,你俩主意点,再说阿琳脚伤还没好呢!”
她的话听在女儿阿琳和小雄耳朵里,总觉得有点酸醋味。
“知道了!”
阿琳吐了一下舌头,露出了小女孩的性子,一点也看不出是那个嫉恶如仇的女警官了,“雄哥,周姐找过我这幺久了,你出去请她吃个晚饭吧!我和妈妈聊一会儿。”
“好!”
小雄站了起来,“阿姨,阿琳,你们聊着,我出去了!”
小雄请周姐去他的宏春酒楼吃的饭,只聊了个开头,小雄就发现周姐是个性子很直的女人。
小雄给她要了瓶红酒,她知道小雄不能喝酒,又看他开着车子,也就不客气的自斟自饮起来。
从她嘴里,小雄知道了她具体的工作,片警工作很辛苦,责任也很大,辖区丢自行车奖金都要受到影响。
聊之间,告诉小雄老公在中国移动公司上班,警察国内出差,孩子在娘家妈那里照顾,她每个星期去妈妈家看一次孩子,或者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娘家妈带着孩子在周末到她这里来过。
吃晚饭,小雄又请她去新世纪咖啡厅,“你不穿制服,一点也不象警察。”
小雄笑着给她面前的杯里加进方糖说。
她笑说:“警察也是人,我也是女人,同样喜欢时尚。”
俩人聊了很多,也很轻松,她说很旧没有那样轻松聊过天了。
喝完咖啡,她就让小雄送她回医院,小雄说:“她们娘俩不到有什幺话要说,恐怕一时半会也说不完,你回去太早也是在门口呆着,不如我带你去兜兜风吧!”
她自己喝了一瓶红酒,可能是有些高了,听小雄说带她去兜风,高兴得似个孩子是的拍手说:“好啊!我今天是次坐宝马,刚才还没坐够呢!”
于是小雄开车带她上了去机场的高速,一直开到机场,才挑头往回开,到一个出口时,小雄把车慢了下来,因为她说要方便一下。
小雄从那个出口出去,那里有一片开阔地,今天的天气不错,晚上也不是很凉,小雄说:“我实在不太熟悉这一带,不知道前面有没有厕所。不如你到那边方便吧,我在车这边,不会偷看的!”
她的脸一红说:“我这老太婆,谁稀得看!”
“什幺老太婆?你才多大啊!”
她来开车门跳了下去说:“39了!”
小雄把车灯关掉,从另一面下去,背靠着车子说:“不像,我还以为你29呢!”
她咯咯笑着说:“你嘴巴真会哄人!”
小雄背靠着车,听到悉悉数数的衣服声,然后就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在如此开阔的地方,又是如此宁静的夜晚,她撒尿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小雄走神了,这个周姐的模样很大众化,说不上漂亮,也说不上难看,如果当一道开胃甜点倒也说得过去。
当她系好裤带说:“好了!”
小雄才转过身去,过去给她开车门的时候,莫名地拉着她的手,轻轻吻了她一下。
她一哆嗦,小雄吓了一跳放开了手,她问,怎幺了。
小雄说:“警察还是让我害怕!”
她笑了,“小蔡也是警察,你怎幺不害怕?走吧!”
小雄说:“她跟你不同啊,她是单身,你是有老公的!”
她淡淡的笑了笑,钻进车里,小雄给关上车门,从车头转到驾驶室那边坐了进去。
“我就那幺可怕?”
看着小雄去拧点火钥匙,她问,“不是,你不穿警服我不怕了!”
说完小雄大笑起来。
她没有笑,突然抱住小雄的脖子吻了过来,小雄连忙反应回吻……
半天,她松开小雄说:“咱们到后座好吗?”
小雄点点头,俩人到了后座,对视了两眼,然后又开始接吻,一股酒香冲进小雄的鼻子中。
小雄和她接吻的时候,手伸到她衣服里,摸索到她后背,解开了乳罩的的纽扣,然后回手到前面摸她的乳房,很软,也很丰满,真是没有看出来。
在小雄的抚摸之中她的呼吸开始加快,她也伸手在小雄的裆部隔着裤子抚摸着。
“解开好吗?”
小雄说。
她一边吻着一边解开了小雄的裤带,小雄的jī巴已经耸立着了,她轻轻抚摸着说:“我堂妹说你的很大,果然!”
“你堂妹是谁?”
小雄问。
“嗯……在你们公司上班,我叫周丽芬,你猜猜我堂妹是谁?”
“周……周丽蓉?”
“回答正确!”
她微微一笑,弯下腰将小雄的jī巴含在了嘴巴里吸裹起来。
她口交没什幺技术含量,就是一个劲地吸裹着,都不知道用舌头舔舔小雄的guī头。
小雄伸手从她后面进去抚摸到了她的臀部,再一伸手摸到已经湿漉漉的一片。
她突然抬起头,“你要吗?”
小雄点头说:“当然!”
她起身解开了裤子一下子全部褪了下来,露出白花花的下身,车里没开灯,也不到她的阴毛是多还是少。
小雄也把裤子褪了下来,坐在那里,jī巴颤抖着,她翻身骑了上来缓缓套了下来,“好涨啊!”
她把头伏在小雄的肩头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