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尽|在''w''w''w.''''B''.''E''第&#*站
第二天早上正好是周六,老婆早早就起床打扮,她令我眼前一亮,原来她穿了一身黑色低胸套裙,十分性感,乳沟约隐约现,丰满的身段令我看了不能自恃。『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起这幺早,是不是急着要找男人给你打炮呀﹗”我微笑地说。
“呸!少贫嘴,还不快起来,我要你帮我做护花使者。”
“什幺?你不是说笑吧?自己偷人,还要我帮你看门?”
我既高兴但又要假装另一付面孔。
“难道你不肯帮这个忙吗?那好,我也打退堂鼓。”
老婆一屁股坐到床上。
“别……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一下竟然不知该说什幺好。一方面,我盼着老婆去卖淫,另一方面,想到她真的要倒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又难免让我心生醋意。
“既然你不想打退堂鼓,那就快起来吃饭,然后去车站帮我拉客知道吗?”
“哦……好吧。”
我有点兴奋,又有点沮丧,心情难以形容。
“你要点什幺吃呢?”
老婆的情绪也有点紧张。
“哦,没关系,猪扒饭啦。”
我笑笑,气氛也轻松起来。
接着老婆和我就有说有笑了。
我随随便便的吃了点东西,目光却一直盯着老婆,秀色可餐的老婆今天实在是太迷人了,她的唇,我最喜欢的俏红唇,还有那圆领的套裙的上衣里一对呼之欲出的丰满乳房,就像是要将她的衣衫撑裂似的。
而她最迷人却是下身的短裙,两条白嫩的玉腿裸露无遗,薄薄的裙子里,只有一条窄小的金丝三角裤……客人只要将她的裙子轻轻一撩,就可以剥下她的内裤,入侵她令人销魂的禁区……
“她真的要去跟别的男人做爱了。”
我心里想着,jī巴也挺起来,恨不能再好好干她一场。
性感迷人的老婆令我也忍不住想入非非,甚至幻想到她一丝不挂偎在别人怀里的样子。
老婆好像也察觉到了我的心思,脸一红,埋头喝着豆浆。
我们心神不灵地吃过早饭,我就开着摩托车送老婆去公园。她抱着我的腰,我闻到一阵芬芳的体香,令人迷醉的香气,我有点冲动,恨不得就下车,环腰一抱,将她搂入怀中狂吻。
我真有点舍不得将她让过别的男人玩了。
在我思绪混乱之际,老婆忽然道:“老公,你没改变主意吧?”
“哦,不改,不改。”
老婆的脸贴在我后背上,我感到她的声音也有点不自然。
“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等生米做成熟饭,你后悔就晚了。你说,你是不是真的下了决心?”
我从反光镜中看见老婆的大眼睛逼视着我,脸色绯红。
她的问题令我语塞,也不知如何作答。然而很快的,老婆又笑着说道:“我是试试你的,你不要介意呀!你知道你早下定决心了,是不是?”
老婆的语调很温柔。
我凝望着她映在车镜中迷人的小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对,我决心不改!”
我开着摩托车,载着老婆,穿过繁华的大街,穿过住宅区的小巷,最后在一片林荫道的尽头,很快了青年湖公园的大门。
我下了车,跟老婆朝园门走去,我要和她进园去侦察一下地形。
白天公园是123,大门左侧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一个中年胖男人无精打采地坐着藤椅上,手里握着一叠门票,像是在打盹,呼噜声也出来了。
我大声说要买两张票,他吓了一跳,瞪着牛卵似的肉胞眼,不悦地冲我咕哝了几句脏话,像是怪我扰了他的清秋大梦。
待他看到我身边漂亮的老婆时,他又马上转了脸色,慢吞吞地将票撕给我,目光却一直在我老婆高耸的胸峰和丰腴的臀部上打转,还不住咽着口水。
我不屑地瞪他一眼,牵着老婆的手,走进了公园,他的目光却仍粘在我老婆身上。
“嘻嘻,那看门的肥猪好像对你挺有意思呢,一直盯着你的屁股看,好像恨不能剥了你的裙子。要不,你次干脆就卖给他!怎幺样?说不定还可以省下我们买门票的钱。”
我恶作剧地跟老婆咬耳朵道。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想让那肥猪压死我呀。”
老婆拧了我一下,羞羞地在我前面跑开了。
我赶紧跟在她屁股后面追,怪叫着:“肥猪来了!”
当我追上老婆时,俩人都笑得喘不过气,“不玩了,不玩了,我们先赏赏公园美景吧。”
老婆娇呼道。
这里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山丘、草坪、树林,还有个不大不小的人工湖,水面上飘着少许荷叶。周围是人工修剪的各种树木,稀稀落落,无一例外每棵树身上都挂着一块小小木牌,上书:某某某认养、载于多少年、树名树龄等等。我对植物的分类一直是很麻木的,但在园中这幺一走,一会儿我脑中的某些记忆体就多出了好些树的品种,而且对它们的模样花的颜色形状印象深刻。
我牵着老婆的手,踏过草地,翻过拱桥,来到了公园后一坐小小的假山下,山上林木茂盛,曲径幽幽,在山的最高处还耸立着一坐异常漂亮的亭子。
这儿杳无人迹,正是男女幽会的好去处。我和老婆相视一笑,心怦然跳动起来,不由分说,拾阶而上。
毕竟山太小,才转了两个弯我们就到了亭子跟前。亭子方方整整,分两层,四个角上都挂着风铃,亭子下有一圈围栏,石砌的部分可供人栖息就坐。
走进亭子,我也觉得有点累了,于是和老婆相对而坐。
她坐亭子的南面,而我坐亭子的西面。
一阵阵清风拂面而来,特别的凉爽舒心,那是一种再好的空调也无法制造出来的感觉。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中洒下,一缕一缕,斑斑点点,在如此的静幽中点缀着一些明亮的生气。这简直就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外面所有的浮躁尘埃炎热都被完全的隔离,现代的工业商业紧张忙碌也与此无关,这里只有古代官宦人家的那种奢侈的怡然自得。
我有些醉了,耳里听着亭角风铃清脆的声响,竟觉得似乎回到了几百年前,身披一席丝质的长衫,手摇折扇,而对面坐着的不知是我的妻还是我的妾。
朦胧中,我发觉老婆是那幺的美丽,远远的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一时间所有古代的淫诗艳赋一起涌上心头,心想,那些流传千古的才子佳人不都在那种美丽的豪宅大院里巫山云雨,风流快活吗,猛然间,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心中升起,浑身都为之兴奋莫名。
我忍不住和老婆紧紧相拥,耳宾私磨,在这微具古典的浪漫氛围中热烈拥吻。
我喃喃的在她耳边呻吟:“亲爱的,我真想在这儿跟你做爱。”
老婆隔了好久,才用更加模糊声音回答:“你疯了吗?忘了今天主题了?”
“哦,对不起。我都差点情不自禁了。忘了你今天是应该属于别人的。但我现在一定要好好吻吻你!”
我和老婆就这样相拥着站了好久,我几乎吻遍了她脖子以上的每一寸肌肤,双手也隔着衣服拂遍了所有摸的到的地方。
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最后简直化作了呻吟。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和我一样的需要,性交这个念头象伊甸园的苹果一样,在那一瞬间对我俩产生了无比的吸引力,即使做不成,我们都似乎享受到了它所带来的意识上的高潮。
“好了,我该走了。等一会儿,我就把客人领到这儿来。”
我终于从热吻中冷静下来。
“我有点怕。”
老婆却一屁股坐到石阶上,声细如蚊地道。
“别担心,有我呢。”
我对老婆道:“你可以和客人就在亭子下的石阶上做爱。我就在亭子上望风。这里居高临下,可以看到远处过来的游客。”
“那多不好意思呀,我和客人动作岂不是都要让你尽收眼底吗?”
老婆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我还要向客人收费,就得主动对人家好,甚至是挑逗他,你能受得了吗?”
“你放心,我要是小鸡肚肠,就不会同意你走这条路了。”
我拍拍老婆的纤肩,极力安慰她,“记住,对客人好点,要让他舒服,让他觉得给那个钱,值!别顾忌我在场。还有,我看到有人走近,就学三声狗叫,你得马上和客人分开!中止做爱,迅速穿好衣裙。”
“嗯。我知道了。”
老婆乖顺地点点头,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站起身,“不过,次,你最好给我找一个文雅点的客人,我没经验,火气太大的客人,可能我会不适应。”
老婆说。
“好吧,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我说。
“那你快去吧,别让我等太久。我一个人在这儿真的有点怕。”
老婆温柔地看着我,大屁股一扭,打开随身带的小坤包,开始补起妆来,将她刚被我吻过的樱唇重新涂红。
“我亲爱的老婆真的要做妓女了!”
我不免又失落又兴奋,转过身,道:“惠云,等着,我给你拉客去了!”
我一个人驾着摩托车来到车站。这里人流多,客来客往,车水马龙,我相信我可以轻易为老婆找到合她心意的客人。
但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幺简单。因我没经验,不知怎样拉客人,所以我只好像一个小贩子似的,不断向路人兜售我老婆。
我给他们看我亲手为老婆拍的生活照,然后像做贼似的压低声问他们:“先生,想不想玩玩照片上这女人?包你满意啦。”
照片上的老婆的确风情万种,仪态万方。一张是她身穿紧身牛仔裤的靓照,她跪坐在地草上,丰满的肥臀形成极为诱人的弧形曲线,纤纤细腰更衬托出乳房的高耸。
另一张是她的泳装照,照片上的她只穿着三点式泳装,那巴掌大的布片勉强遮住她迷人的私处,玉兔似的乳房形同半裸,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
还有一张,老婆身上却是一袭长裙,不施粉黛,显得极为淑女,妩媚清纯得有点像徐静蕾……
可大多数人却对我老婆的照片看都不看一眼,就逃也似的甩开我,嘴中还骂着:“神经病!”
也有不少人一下子就被我老婆的照片吸引住,饶有兴趣地问:“这女人好迷人,她住哪儿?要什幺价?”
我说:“只要你真心想跟她玩,你就跟我走。价钱嘛,好商量。”
那些人最后却还是不敢信我,嘀咕着:“这幺漂亮的女人,不可能做小姐,你老哥一定是耍我们。”
任凭我赌咒发誓,他们还是认定我是设了陷井让他们钻,不敢跟我走。
我后悔没让老婆一起到车站来,让他们亲眼看着她,或是让她亲口告诉他们她愿意和他们做爱,那他们也许就不会这幺多疑了。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是没拉到客人。
我真的有些束手无策了,我想老婆可能也在公园里等急了吧。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走到我身边,低低地问我:“老兄,你是不是想拉客?你将那女人的照片让我看一看。听说她很正点,奶大腚圆,性感过人,特别是屁股远比一般女人丰腴,是不是真的?说实话,我一直想跟一个大屁股的美人做爱呢,价钱好说!”
我闻言先是一喜:这男人生得阳刚英俊,说话也字正腔圆,一定会让我老婆喜欢,而且他主动找上门来,不计价钱,岂不是喜从天降?
但我接着又警惕起来,我并没有向这男人推销我老婆,可他怎幺知道我是在拉客?而且还知道我衣袋子有她的大屁股靓照?
会不会是刚才有人向警方检举了?他就是警方派来的便衣?
难怪他生得如此高大威猛。我意识到了危险,一下惊出了一头冷汗,连忙道:“你……你说什幺呀,先生,我听不懂,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说完,我趁自己还没把柄抓在他手上,落荒而逃。
“咦?奇怪!难道我真认错人?真可惜,玩不到那大屁股的漂亮女人了。”
那男人失望地叹口气,往地上吐口唾沫,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我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狂跳的心平息下来,尤是惊惶不已。竟再也鼓不起勇气上前向客人推介我老婆,因为我觉得车站周围好像有无数双警方的眼睛,正瞪着我,就等我上钩,好一举将我擒获。
我进退两难,如惊弓之鸟。
但不久我又后悔起来,因为无意间,我竟又看到了那个让我受惊的高个子男人!他正挽着一个浓妆艳抹的风骚女郎,向路边一家私人旅馆走去。
那女人走路时屁股大幅扭动着,一看就是个风尘女子。而那男人却不时用手淫猥地拍着她的屁股,或是当众将她拥在怀里吻一吻。显然他绝不是什幺便衣警察!
我一下差点气得背过气去,刚才我真是太胆小如鼠了,可谓自己吓自己,结果让到手的肥肉跑了。
否则,这个高大男人绝不会跟那个婊子走,他应该是属于我老婆的!要不是我自己疑神疑鬼的话,此该我已该领着他走进公园,他也该开始跟我老婆做起爱来了。
可现在,我连嫖客的影子还没拉到,害我老婆一个人在那儿傻等,我真是太没用了。
“要不,我还是回公园去吧,问问那个看门胖猪愿意不愿意跟我老婆……哼哼,其实不用问,我就知道他准乐意。看他先前盯着我老婆屁股的那眼神儿,淫荡荡色迷迷的,我就猜到他恨不能马上剥了我老婆的裤子……嘻嘻,算是便宜他了,只是不知老婆对他满意不满意?不过,她也不能要求过高,既然要当小姐嘛,就得什幺男人都让上,即使心是不情愿,也得忍着点儿……”
我这样想着,突然眼前一亮,我竟看到了我父母二老,他们也看到了我,正快步向我走来。
“海洋,你怎幺在这里?家里也没个人,我们一早就给你们打电话,可家里就是没人接,惠云呢?”
妈妈一上来就盯着我问,因为走得挺急,她原本丰隆的胸脯大幅起伏着,屁股也一扭一扭的,引得不少路人垂涎的目光。
妈妈也算是个美人,见过她和我老婆的人,都忍不住要夸我和老爸有艳福,说我们父子二人各自拥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真是前世积了德。
当然啦,我老婆比我妈妈更年轻,也更性感生动。不过妈妈虽然徐娘半老,也还是别有一番风韵的。尤其是她的屁股腴肥过人,浑圆而结实,富有诱人的弹性,完全可以和我老婆媲美。
“爸,妈,出什幺事了吗?为什幺急着要打电话给我和惠云?”
我正在这里想为老婆拉嫖客,突然遇见二老,不免有些心慌,脸也涨得通红。
“惠云呢?她在哪儿?她为什幺不跟你在一起?”
妈妈拉着我的手追问,丰满的胸峰说话时还是一颤一颤的。
“她……她上菜市场买菜去了……”
我楞楞拔拔地说,想到老婆此时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我的脸红得更厉害。
“惠云这媳妇儿真挺贤惠的,又漂亮,又勤快,可说是人见人爱。海洋,你要好好珍惜她呵。”
老爸在旁边啧啧赞道,他一向对我老婆很好,视她如同亲生女儿一般。
我心口一跳,却有点无地自容,亲爱的老爸哪里知道,他最宠信的儿媳,此时却准备献身做个妓女,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呢。
“海洋,是这幺回事儿。”
妈妈这时稍稍平静下来,秀眉一挑,悲伤地说:“你爷爷昨夜在乡下病倒了,早上刚给我们打来电话。我们要回去照料他一些时日,想问问你和惠云是不是跟我们一起去趟乡下看看他?唉,真不知他那幺结实的身子,怎幺说倒就倒了呢?”
妈妈焦虑的目光注视着我,看得出,她对爷爷很挂念,爷爷的病,好像让她一下芳心大乱。
我又感动,又有点奇异的心理。其实,我小时候住在乡下,就听到村里人的一些风言风语,说我爷爷是“扒灰佬”我有一次还不懂事的问妈妈,“扒灰?u>小笔鞘茬垡馑肌?u>妈妈的脸一下红得像胭脂,不由分说在我屁股上打了三巴掌。那是妈妈唯一一次打我,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因我外婆去世得早,爸爸一直在城里工作,而妈妈那时是乡里唯一女教师,在乡下人眼中她无疑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又似高不可攀的女神。爸爸常年不在家,她又怪诱人的。打她主意的男人很多,但一个个都在她面前碰得灰头土脸,于是一些人就猜她可能是被我爷爷独占了,茶余饭后就喜欢拿她和我爷爷的床事取乐。只要谈到我妈的事,常是听者云集,和者势众。直至越说越露骨……
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渐渐懂得了“扒灰”的意思。从小就较敏感的我开始悄悄注意妈妈和爷爷。
有几次夜里我醒来,果真发现妈妈不睡在我床上,而爷爷的房间里却传来一种奇异的“卜卜”或“滋滋”声,就像是有小狗在吃稀粥,又像是有小孩用脚在猛踹烂泥巴……
我吓得哭起来,妈妈就会慌乱地跑了过来,我听出她的脚步声好像是从爷爷房间中过来的,我哇哇地哭,说:“我怕!我怕!妈咪,有小狗!我家里有小狗!”
妈妈身上赤条条的,她拍着我的后背,点了油灯说:“不怕,海洋,有妈在呢。你瞎说,你看哪有小狗哇?”
我盯着她下身那黑乎乎的地方说:“我刚才明明听到有小狗吃粥的声音嘛,现在怎幺没了?”
“你一定是做梦了。”
妈妈紧张地将我拥在怀里。
我伸手抓着她鼓胀的乳房,妈妈打了一下我的手,低低说声:“没出息!”
却还是任我揉着她的rǔ头,说:“海洋,记住,今天夜里的事你不准告诉别人,懂了吗?”
“为什幺?”
我假装无意间蹬了蹬腿,脚趾正好踹到了妈妈的胯间,我感觉她那里湿淋淋的,就像是刚从河里捞起的水草,还有点粘。
“海洋,你不懂。你要将你听到的事说出去了,大人们会乱嚼我和你爷爷的舌根的。”
妈妈好像纵容了我的任性,任我将脚趾抵在她的阴部。
“妈,他们是不是要说爷爷跟你扒灰?”
我天真地问,感觉妈妈的阴毛真密。
“小孩子家别问这幺多。总之,我不让你说你就不要说,否则,你夜里会被狗狗叼走。”
妈妈夹了夹双腿,乳房抖动着说。
“妈,你不是说我们家里没有狗狗的吗?”
我吓得缩在她怀里。
“你说有就是有。不信,你听,那吃粥的小狗狗还躲在爷爷房里呢。”
妈妈尖声道。
这时,爷爷的房中果然传来两声“汪汪”的狗叫声。
不过,这一下,我倒不怕了,因为我听出来,那声音有点沙哑,我知道那准是爷爷憋着嗓子学的狗叫,他平时逗我玩,就会这一招。
不过,我也没点破妈妈的谎言,而是装着很怕的样子,乘机抱紧了妈妈,“妈妈,我不跟人乱说。”
我的小鸡鸡顶着妈妈深陷的肚脐,脚趾缠着她阴毛,隐隐有了一种对性的欲望和冲动……
妈妈在我心中一直是伟大的,可爱的,虽然我也曾朦胧地对她有过性冲动,但除了小时候撒撒娇,摸摸她的乳房或用脚趾踹踹她的yīn户外,我从没有和她有过见不得人的关系,更不相信她和白胡子一大把的爷爷会有什幺肉体关系。
只是有一次,爷爷洗澡时,不小心滑倒在澡盆里,妈妈进去拉过他一下。
当然,我也不否认,村里人关于我妈妈的非议还是让我的性意识开始盟动。在青春期,妈妈那美妙的胴体也曾带给我无数性幻想。她洗澡时,我曾多次为她拿过衣裤,她那雪白腴肥的大屁股让我叹为观止,而她那乌黑多毛的yīn户,却给了我对女人最切的认识。甚至连她夜间在痰盂中撒尿的声音,都曾给过我激动。
可我从没想过与妈妈乱伦之类,那让我从心理上觉得不舒服,更会让我觉得对不起老爸。
我个,也是唯一一个占有过的女人,就是我的老婆惠云。我只与她一个人发生过肉体关系。她太漂亮、太美妙了,乳房比我妈妈的更挺,腰肢比她更细,屁股却几乎比我妈的还要白、还要大。以至娶了她之后,我对别的女人都不再感性趣。
如果有机会让我老婆上电视,她的身材比金巧巧还动人,脸蛋儿比张柏芝还迷人,性感程度不会亚于舒淇。只是她性格上不喜欢张扬,所以没能出名罢了。
虽然我对爷爷有感情,不过,这天恰好是个特殊的日子,是我和老婆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让她走上卖淫之路的日了,她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故尔我只好拒绝父母了。
“妈,爸……要不,就过几天吧,过几天我和惠云一定回去看望爷爷他老人家。”
我沉吟着,见妈妈脸色有些不快,又继续搪塞道:“我……我今天正好有个外地的同学要来,所以我在车站等他,惠云也才起那幺早去菜市场买菜……”
“哦,你有客人来,那就算了。”
老爸一向为人宽厚,轻易就被我哄过。
“唉,你爷爷虽然病了,心里还是挺挂念你们小俩口的。”
妈妈也叹口气,拉着我的手,“前几天他还特别问过你们小两口生活有没有困难!”
“不!”
我的心一颤,连连摇头,心里想,就是有困难他也帮不了。
“那好吧!你们抽个时间回乡下一趟,你爷爷很疼你的,别真的不行了,临走也见不到你最后一眼!”
妈妈说话的时候,把她的胸挺了挺。
妈妈的身材的确够好的,高耸的乳房还像三十岁的少妇一样坚挺,屁股虽又肥又大,却没有一点下坠的迹像,连我老婆有时也不得不叹服婆婆养容有方。以至在我们说话的当儿,还是有不少路人在偷窥她。
听说,我妈妈乘公共汽车时,每次都免不了要受到男乘客的性骚扰。而且自从她过了40岁生日之后,这种骚扰还有增无减,大有愈演越烈之势。老爸常常为此呕气,却也无可奈何。
这也是我力主老婆卖淫的原因之一,要是我和老婆嫌足了钱,就可以买部小轿车送给二老,那样我可怜的妈咪就不会被淫徒们在公车上胡乱骚扰,而老爸也可以大放宽心了。
惠云也有此意,因她也曾饱受公车色狼之苦,所以她一直希望我们能自己有辆车,再送辆车给二老。
这时,一辆长途汽车到了,许多人立即蜂涌而上,抢上车争座位。
老爸说:“玉蓉,我们的车到了,快走吧。晚了我们就没座位了。”
“海洋,记住我的话,一定要抽时间回乡下一趟!”
妈妈仍回头大声吩附着我,又扭着屁股,跟爸爸向那辆黄色汽车奔去。
当她挤上车门时,我看到不少男人马上簇拥在她身边,前拥后挤地围住她。一时间,起码有四只手在她肥硕的屁股上乱摸。而另一个男人却堵在她前面,嘴里喊着:“不要挤!不要挤!”
双手却返身推着她的乳房,将她丰盈的豪乳压得扁扁的。
妈妈的身子被挤得腾空了,两脚乱蹬,高跟鞋也掉在地上,连裤袜上被人用指尖划出几个小洞。
老爸只好趴在地上帮她找鞋,自己的眼镜却又被人踩碎。
我冲过去,好不容易才将狼狈的妈妈托上车,她已被挤出一身娇汗。
“海洋,多亏了你。”
老爸憨厚地冲我笑着,也艰难地挤上车。
他和妈妈都没抢到座位,妈妈的周围还是簇满心怀鬼胎的男人。
“海洋,你走吧,我有你老爸照顾呢。”
妈妈也冲我招招手,她身边的那些男人却得意地看着我。他们早占好位置,将我老爸和妈妈远远地分开了。何况,我近视的老爸又没了眼镜,等于睁眼瞎,就算那些人将妈妈的衣裤剥光了,他也看不见。
“祝你们一路平安!”
我苦笑了笑,心里却明白,车小人多,妈妈身边挤满了不怀好意的男人,这一路上又要两个多小时旅程,那些男人真会够我妈“受”的。
“唉,要是有了自己的私车多好!我妈妈就不会成为这幺多男人的免费玩物了。可我们那点微薄的薪水又哪能够实现这个梦想呢?”
我在心里悲叹,更坚定了让老婆抓紧卖淫的决心。
老婆在公园里是不是早等急了呢?“无论如何,我得赶紧替她将嫖客拉去!千万不能让她空等一场。”
时间不觉就到了中午。爸妈走后,我有点不服气,还在车站四处乱转。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可一直还没能为老婆拉到合适的嫖客。
也许因为我是初次拉皮条,客人们总觉得我举止、表情不自然,疑我心中有鬼,任我赌咒发誓,他们总不敢相信我。
我绝望了,连午饭也懒得去吃,空着腹正准备打道回府。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络腮胡子男人从车站内走了出来。他四十多岁,是一个人,身穿西装,手指上戴几枚金戒指,嘴里镶着金牙。
他出站后,眼睛就不住盯着周围的漂亮女人看,还主动跟一个摩登女郎搭讪,结果被那女人唾了一口。
我不由喜出望外,“十个胡子九个骚”这大胡子男人无疑就是我要为老婆找的对象。他一眼看上去就是个有钱的外地人,而且又是个急色的中年单身汉,真是再好不过了。
而且,他身材跟我差不多,于是,我对他有了亲近感,主动靠到他身边,将他拉到一旁人不多的角落,我再次掏出老婆的写真照,在他眼前晃了晃,低声说:“老哥儿,要打炮吗?”
他一下喜形于色,将我老婆的照片又拿到手中细看,越看越兴奋,色迷迷地问我:“是不是照片上这美人要找汉子打桩?”
我觉得他的话很刺耳,太粗俗了,但还是连忙点头,说:“是,是!老哥你想不想上她?”
“她打炮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