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纠缠至一处,像两只恩爱交颈的鸟儿,可傅知寒身下的力度越愈发地重起来,肆无忌惮的拉着她换了几个姿势之后,最后他选择从后面扶着凶悍的肉刃贯穿而入。
次次都直捣在花心上,那快慰夹杂着酸楚让沉清无处可逃,连呻吟的声音都几乎快要发不出来,只能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一般低声呜咽。
“嗯嗯呃呜呜不要.太重了.”
沉清受不了地求饶时,傅知寒刚好一下狠敲在她最敏感脆弱的那一点上,感受到了她瞬间的紧绷,他赶忙撤了出来,紧接着,只见一缕水光闪过,沙发上霎时湿了一大片。
但是傅知寒这次兴致格外好,看见她泄身,反倒更加兴奋,就着花汁淋漓,又重新将自己送进去,这次他起了兴致,故意九浅一深的操弄着。
沉清那儿高潮的白光还未散尽,全身还酥麻着,头皮都是木的,四肢轻轻抖着,便被傅知寒大力捞起来,颈窝处和唇上被他灼热的吻熨烫了个遍。
前浪未落,后浪又来,身下的人只剩讨饶的力气了,偏偏傅知寒还觉得不够,一遍遍用力的挺送肉刃,另一只手还不忘揉捏沉清峭立的乳尖。
每当她高潮时,乳首都会崩的紧紧的,最是敏感,若是碰一下,只会让她更加崩溃。但傅知寒这次存心不放过她,两只手都附上去,大力的揉弄着,搅的沉清生不如死。
那灭顶的狂潮席卷了理智,沉清不自知地发出最柔媚的呻吟,快感令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明明已经超出了承受的极限,但身体却不自主的妄求更多。
傅知寒把她揪住床单的手指扯掉,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的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别在身后,下身则更加过分的往深处不停捣弄,仿佛只有将自己凿进她的身体中才肯罢休。
沉清则在这新一轮的汹涌浪潮中闭着眼,再度颤抖着到了高潮,可傅知寒却远没有餍足,伸手揩了一把她湿淋淋的花穴,那里早已漾成了一汪蜜泉,他眼狂热邪肆,彻底化身成了沉清从未见识过的模样。
沾着她蜜水的手指若有似无的被他带到唇边轻嗅,他似是醉了一般,勾起一抹欲罢不能的轻笑。
“还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