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个专家我是一定要带回来的,我会和维和部队一起行动,最多半个月,我肯定全身而退。”傅知寒禁不住她层层施压,只能和盘托出他的计划。
傅知烟也沉下了脸,语气和态度都非常坚决表明了她的意思:“傅知寒,我话给你放在这里,如果我不发话,从深绝对不会给你提供任何帮助,你也不要想冒险去t国找那个什么鬼专家,上次去县已经是我的承受极限,这次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再去拿自己的生命冒险,如果你真的有个叁长两短,你觉得我和爸妈会不会迁怒于沉清?”
听她话中提到沉清,傅知寒终于有了一丝动摇,他垂下眼眸,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如何对傅知烟说才好,一面是为了沉清父亲,一面是担心自己的家人,连和黎氏对峙之时都没有感到一丝为难的傅知寒,难得的被傅知烟教育的无言以对了。
看傅知寒没有答话,傅知烟沉了半晌才继续开口,言语间依然没有转圜的余地:“这次倘若你敢冒险去t国,我不但会直接通知爸妈,还会把你想尽力隐藏的曾经全部告诉沉清,你想想清楚再做决定!”
傅知烟觉得傅知寒沾上沉清就没有理智可言了,虽然她也很同情沉父的遭遇,但这其中牵扯到的事情太多,而且这是真的要拿命去搏的事情,她断断不能由着傅知寒任意妄为。
即便是让她背负着沉父救治不能的愧疚感过一辈子,她也不能让傅知寒独自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于亲情而言,她是自私的,没有什么比得上他弟弟的命重要。
傅知寒再开口时,声音都是哑的,他低低地对着傅知烟点头:“我知道了,姐,这件事你不要跟沉清还有爸妈提起,我怕他们担心。”
能听傅知寒喊自己一声姐姐,那简直是有生之年系列,换作平时傅知烟一定大加嘲笑他也有今天,但此刻的情况,她却开不了玩笑了,她必须要认真再认真。
傅知烟明白自己做不了弟弟的主,但多少还能控制从深别给他私下援助,临走时她发了话,傅知寒的出入境记录她会随时调看,希望他能够想清楚,不要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