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两条腿打着晃,嫩穴泥泞不堪,有花液顺着大腿根部淌下来,多的甚至还滴在桌上不少,她两个膝盖跪在桌上随着交合的动作被磨的通红,傅知寒看到这一幕愈加兽性大发,将她蹂躏的更加尽兴。
傅知寒本就眼馋她胸前两团随着他肏动而来回摇晃的娇乳,大手附上去揉捏她乳尖的瞬间,只听见沉清在身下疑似松开了手指,一迭声地娇喘连连:“啊啊啊,不要...了....要去了....”
看着她语无伦次的在他身下承欢,傅知寒几乎要忘了今夕是何夕,从前他未曾尝过情事,如今沾了她算是食髓知味,更加欲罢不能。
又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傅知寒才抽出下身,一股脑儿地射在沉清细白的臀肉之上,淫靡的液体顺着雪白的肌肤往下滑去,害得傅知寒忍不住在她臀上又用力地揉了两把,换来沉清两声低低的吟叫。
总裁办公室里有专用的洗手间,傅知寒抱着沉清进去将下身的泥泞都清洗干净,出来时沉清依旧是双目失的状态,也许是高潮迭起来的猛烈,他这次又没有节制,想必她已经是精疲力尽了。
沉清在沙发上缓了半天,才从刚才的情欲漩涡中清醒过来,可两条腿已经酸到抬不起来,下身的花穴也是又红又肿,本来初尝云雨,身体尚且生疏,他不该这样失了分寸这样欺负她,想到这里,沉清略觉得委屈了,蜷在沙发的一角里闷闷地不和他讲话。
傅知寒见状,心知肚明她是在闹什么别扭,青天白日的虽然是在办公室,但到底沉清还是一个保守的姑娘,被他这样孟浪的欺负了,她当然是有些郁闷的。
他迈着长腿,清气爽地坐在她旁边,将她的身体轻轻扳过来,柔声地跟她道歉:“是我不好,可是你这么诱惑我,我怎么把持的住呢?”
“这么说是我的错咯?”沉清脸颊气鼓鼓的,像只可爱的小仓鼠。
“我倒是不介意身体力行的再证明一遍,你觉得呢?”傅知寒一挑眉,色颇为认真的样子。
沉清立刻从仓鼠变成了缩头乌龟,往沙发另一边靠了靠,疯狂冲他摆手:“不要了,你已经证明的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