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了。
好一阵,才完整的贯入,两人同时叹慰出声,沉墨脸上蒙着一层薄汗,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汗滴,看上去格外可口,苏锦瑟没忍住吻了吻他的眼睛。
这个吻似解开了男人的枷锁。
他掐着她的腰,胯下开始顶弄,完完整整的撑开穴里的褶皱肉壁,滚过所有敏感点,捣弄到最深处。
下身又涨又酸,刺激的头皮发麻,苏锦瑟手臂无力的搭在他肩上,努力在激烈的动作下攀附着他,用身体去感受他的力量。
沉墨一向是温和沉默,像是一丛寂寞的竹,此刻却身体滚烫着搂着她,额间结着汗滴,双眼微红,带着从没见过的狂野,他的手熨烫着她的皮肤,停留在胸前,不断刺激着她的乳头,电流一阵阵蹿入身体。
逼仄的车厢里反复回荡着肉体的碰撞声和水声,两人喘息声交织着。
“瑟瑟。”他吻住她的唇,喊着她的名字,身下动作愈发激烈,直到龟头抵上子宫口,才恋恋不舍的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刺激着子宫内壁,苏锦瑟抱着他的身子,也随之攀上顶点,舒服的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眼前白亮一片,灵魂似被抽出又摔回一般。
下一秒,睁开眼看到房间天花板时,苏锦瑟大口呼吸着,直到身体里那股燥热安静下去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居然做了和沉墨的春梦?
昨天下午没头没尾的那一句“我行吗?”,苏锦瑟将它归类为自己的幻听,但是这个念头就像是种子一样埋在心里,在梦里长出一颗成熟的果子,把苏锦瑟带回那个时间点,沉墨握住她的手,倾身吻她,埋入她的身体,两人抱着颤抖,一起到达高潮。
身下一阵粘腻,苏锦瑟羞的几乎要哭出来,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如狼似虎的阶段,身体空虚到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艺人身上。
“啊啊啊啊啊!”苏锦瑟懊恼的捶着枕头,把所有的问题都归咎于贺思年,如果不是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年在性事上过于放纵,她也不至于会这样。
所以在看到手机上小蔡发来的【瑟瑟,哥的绿水鬼找不到了,你记得在哪里吗?】时,她气呼呼的回了一句【被我扔了。】
进了浴室,看到内裤上的大片水渍她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她不仅湿了,甚至还高潮了...
贺思年你将被我追杀。
苏锦瑟恶狠狠的将衣服丢进洗衣篮,按开水,微凉的水浇洒在身上,才缓解内心无言的羞怒。
冲洗完出来,苏锦瑟还是打开了橙色软件给自己下单了一个玩具,她仔细想想,接受了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但是找前男友解决性需求明显不正常,赵亦然也消失很久,沉墨她根本下不去手,选了一圈,她开始思考来年是不是需要找一个更契合的床伴。
给贺思年整理东西的小蔡收到回复时将手机拉远了些,眨了眨眼,和在衣帽间翻找的贺思年说:“哥,瑟瑟说那个表被她扔掉了。”
贺思年走出来,不可思议地问:“扔掉了?”
“嗯。”小蔡举着手机给贺思年看她的回答。
看清那几个字的贺思年愣了下,笑出了声,“你惹她了?”
“没有啊。”小蔡一脸茫然。
贺思年想到她被惹恼时双颊微微鼓着,眉头皱起的样子,像只伸爪子的小猫,抓不到人最后只能甩脾气,还是觉得好笑,掏出手机按了几下,同小蔡说:“算了,不找了,我们走吧。”
苏锦瑟出门前收到外卖员的电话,看到对方送来的抹茶芝士蛋糕时瞬间明白是谁点的,她咬着唇,还是没忍住吃了一口,软软嫩嫩的芝士蛋糕混合着抹茶的清香席卷口腔,似温柔的大手安抚住所有焦躁不安的情绪,她戳弄着蛋糕,心想,
贺思年,我饶你一条狗命。
ps:
好想吃沉墨,但是按照大纲走还有好久,先做个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