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钰宁懊恼地翻起白眼,让他接。打断一个正在欲火中的男人,绝不会得到多么和善的态度,戴正黎看完来电显示后接听,“什么事?”
对方显然也被语气吓愣,过几秒才反应过来,“戴、戴书记,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您休息,昨天跟您谈过的……”
从戴正黎逐渐转向认真的表情来看,这还是件挺重要的事。
他应着对方的话,拉着薛钰宁慢慢进屋,让她坐腿上。他将她的绵软从内衣里放出来,弯曲手指,用指节轮流刮。
薛钰宁靠在他肩头,正是打电话的这边。来电的人说话声音漏出来,而她的唇也在麦克风附近。只要稍微忍不住,就会有呻吟令对方听见。假装谈公事,其实还在兼顾别的,倒惹得她忽然想当那么一回狐狸精,伸进裤子里握住他的分身。
“嗯……”正好到对方换气的停顿,戴正黎轻声呵叹,呻吟显得更像沉吟。
她计谋失算,丧气地皱起鼻子,他被这表情诱得,冒着被听出问题的风险来吻她两下。
薛钰宁手中上下套弄肉棒,却又不专注,让他介于忍耐和释放之间,实在进退不得。戴正黎憋不住,大掌包住她的手,带领她抚慰自己。
她依偎在他身上,又向下握着他,手臂将胸脯夹紧,显得两团更加汹涌。见她已开始认真,他的手回到薛钰宁的胸前。
娇软的两粒被捏圆搓扁,刚被按陷,挪指后立马弹出来。他又在乳晕辗转,或者罩住一团揉动。等到这也不够,他就开始下移。看也不用看地,隔着内裤压到阴蒂。
薛钰宁差点从他身上跳起来,浑身泄了气似的,还是他有所防备,提早过来用唇堵住她的嘴,才阻止呻吟发出。
这个通话不知道还要多久,戴正黎趁对方去拿材料的时间,关闭麦克风,“你先去洗澡。”
“那你呢?”薛钰宁问。
“我忙完就来。”他抓起她的手背轻吻,“那边门是主卧,柜子里有浴巾,浴室在那边。”
戴正黎给她指了两个方向,薛钰宁从他腿上起来。
吹风机就放在很显眼的位置,洗手台上还有她常用的护肤品,包装全都没拆过,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薛钰宁用手擦去镜子上的水渍,露出能看见脸的面积。无数次,戴正黎也是在这种满是雾气的浴室,看着只能照出她的镜子,从后插进她的身体。
她吹干头发,赤裸着走出浴室,客厅没有人,书房亮着灯。戴正黎正在看电脑,通话已结束,但他过于沉浸在文件的世界,耳朵自动过滤薛钰宁有意放轻的脚步声。
等他反应过来,已是两团还带着水的乳贴在他身侧,泛着满满沐浴露的花香。
柔软似水的身体就这么压过来,化去公文中白纸黑字的生硬,化去他眼中的锐利。戴正黎侧头张口,包住就在嘴边的乳头,用力吮吸。
“嗯啊……”薛钰宁发出满足的声音,搂进他的脑袋,恨不得他埋在里面。
他注意到她一件没穿,双手向后去揉她的臀。两处身体最丰满的部位都已被掌握,戴正黎不断交换吮吸的目标,双掌也在其他地方找寻。
每寸细腻的肌肤都是可以驻足的候选,他更不知应该在哪流连。
直到大腿根处沾到流淌而下的爱液,他才意识到她已动情到这种地步。小穴不断幻想着肉棒的插入,潺潺不息地流出水,“差不多看完了,我去洗。”
他离开座位,薛钰宁拉住他,“就不能先做一次吗?”
这种话哪个男人听了都会忘乎所以,但戴正黎还剩些理智,挑起眉头,“想要的时候就不管不顾,等满足了反应过来,又怪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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