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些区别的就是丁霎的手,暖的不像话,掌心的纹路都能通过相触的肌肤感知出来似的。
她的手时不时被雕刻着茧纹的指腹轻轻磨蹭着,痒痒的。
丁霎怕她太冷,春眠也不躲闪,由着这股暖意渗到骨头里。
她步子很小,丁霎也跟着慢下来,两个人不紧不慢的在雪洒满的地面踱着,像企鹅似的。
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可说,就是大片沉默的对白。
和雪簌簌落地的声音交织着。
屋里比起外面暖和太多了,春眠穿上丁霎递的毛茸茸棉拖,小小的脚放进去被柔软包裹着整个人都舒服很多。
春眠见他把苹果拿出来放在了房间的床头柜上,台灯昏黄,多了些散落飘零的味道。
拿着丁霎给的衣服去洗澡,浴室里的雾气升腾,她面颊潮红,被热气蒸得潮湿泛滥,像只被剥皮煮熟的虾米。
春眠把水温故意开的很高,她怕冷,喜欢皮肤被烫的感觉。
那是一种临界的温度,因为这个她被春燕说过很多次。
春眠洗了很久,久到外面敲门声响起。
她驻足在自己的世界里,难得意识剥离,整个人都有些沉默。
回过来,什么都没来得及思考,走到浴室门前拉开了门。
对上丁霎有些凝的眼睛才缓缓低下头看见自己光裸的身体耳根滚烫不已。
吓的赤着脚后退着,指尖抚着门把的手往外打,还没来得阖上门,就被他的臂膀横隔其中。
丁霎推开门进了浴室。
高大的身体挡住了春眠,也挡去了大半的视线。
她开始有些冷,皮肤上泛起写鸡皮疙瘩,不舒服的抖了抖身体。
什么都想遮。
顾上又顾不得下,整个人都反应不及。
又羞又恼。
“丁霎。”
春眠喊着他的名字,声音有些娇气,撒娇似的。
多了些平时难见的软糯香甜。
他笑了,寡淡的面色上生出些难言的意味。
“哪哪我没见过啊?挡什么?”
丁霎调侃人的本事一如既往,春眠被弄的有些无措。
后退一步那人就往前逼近一步,堵着她的前路,后路也也越来越逼仄,春眠的腰抵在了洗手台石砖上。
凉意裹遍全身,尾椎骨受到些难言的冷意整个都抖了抖。
春眠抬起头瞪了他一眼,莹白藕节似的臂膀捞起身后挂着的衣物抱怀里,挡住了身体。
“我……我,我洗完了。”
话都不会说似的,磕磕绊绊吐出几个字好不容易连成句子,春眠想要往外走。
被丁霎一把捞了回来,整个人都扑在他怀里。
忘记了自己头上还顶着满满的泡沫,露出莹白娇小的耳朵红的不像话,白嫩的脖颈好看又修长,弧度是低垂着头的花朵。
整个人都干净又纯洁。
精-彩-收-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