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会不会恨我?」
「你怎么了?亚蓝?怎么突然说这些?」
「如果不是因为我,我们的妈妈,可能到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如果不是因为我…!」
突然间,一阵窒息感袭来…牧,不能呼吸了。
「这不是你的错。亚蓝?」
见到牧的异样,石田亚斗上去扶住牧。
「医生!快去叫医生!」
牧倒在石田亚斗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石田组的医师赶来,替牧装上呼吸器。
「医师,这是怎么回事?」
「我从牧的随身物件,发现高剂量的精药物。我想,这是他发病的原因。」
「那是甚么样的精药物?」
「一般来说,这精药物,是给那些有着严重焦虑症、忧鬱症、恐慌症以及有自杀倾向的病人使用。这些精药物不能搭配酒精,会有严重的副作用与后果。」
「我弟弟都这样了,那些傢伙还让他去工作吗?看我去把御晴阁的傢伙们揍一顿!」
石田亚斗愤怒的站了起来,却被牧一手拉住衣角说:
「生气与愤怒不能帮你解决问题,只会让问题越来越严重。放心,我没事,我只是忘记按时吃药。」
牧拿掉呼吸器说:
「麻烦你,把药给我。」
石田亚斗将牧扶起来,拿了药跟水杯给他。
「你不用担心,我睡一觉就好了。你千万不要衝动去做傻事。好不容易有了一位哥哥,我不想要睡醒以后却发现找不到哥哥。」
在药物的作用下,牧很快又重新陷入昏迷。
石田亚斗查看牧的随身物品。
除了药物以外,就剩下钱包与手机。
钱包里面就放些证件,没有什么钱。
石田亚斗看了牧的手机。
联络人里面,最常通话的是一位叫做前田的医师。
石田亚斗望着联络人的名字,最后决定拨号出去。
很快的,前田医师接通了电话。
「牧同学,大家都在找你但又连络不到。你又发病吗?你在哪边,我去接你。」
「你好。」
一位陌生男子传来的声音。
「你好,我是前田。请问你跟我的学生在一起吗?」
「是,我跟亚蓝在一起。」
「你是谁?」
「我是亚蓝的哥哥。」
「…牧的哥哥?你逃狱了吗?你带走牧有甚么目的?」
「不是,我是石田亚斗,是与牧有血缘关係的哥哥。」
「…现在牧在哪?我要去见他。」
「他现在正在京都。如果你要来,我可以派人来接你。」
「牧怎么了?」
「他发病了。作为牧的兄长,我有必要知道牧的病情。」
「我现在就搭车到京都,你到京都站接我。我会打牧的手机联络,掛了。」
掛断了电话,石田亚斗打开了牧的手机相簿。
大部分,都是他做男公关时,与顾客及其他男公关的合照。
继续翻着,突然见到女人的照片。
石田亚斗停了下来,望着照片上的女人。
「…妈妈?」
照片上,石田亚斗看见他的母亲,正开心的在镜头前面笑。
怎么可能…?妈妈已经死了!
石田亚斗放大照片仔细看。
照片中的女人,并不是母亲户百合子。
而是他的弟弟亚蓝。
石田亚斗的眼泪掉了下来。
「…妈妈,原来在你死后,你一直不曾离开过亚蓝的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