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薛稚夫妇的救命之恩,赵衍素来以礼相待,静静听他倚老卖老:“薛大夫,说的是。”
修长手指一刻不闲,恋恋不舍地在湿漉漉花唇上摩挲几下,又越过她的脖窝,包住她一只乳儿,打着圈儿的揉弄,直到妙仪张口,咬住他的臂膀才顿了一顿。
赵衍不是怕疼,只她这一咬,他腿间又昂了头。
明明刚刚泄过,自己也没料到,小兄弟会这么快又站起来。
医者父母心,薛稚见他态度甚好,一抹胡子道:“罢了罢了,我去拿药箱来与你包扎,先给我看看你的伤口……”他说着就要来掀被子。
这下,赵衍也慌了,忙用手死死按住:“这会儿不太方便……”
薛稚纳闷自己给他换了不知几次药,怎么今日忸怩起来了。
“还是等明日早上再换药,我夜里……火大……保不齐又不小心碰到了伤口……”
薛稚起先不明白他的意思,瞥见被子上的那个小帐篷,心下了然,更气他将自己的话当耳旁风:“我都说了,不可自渎……”他说完一甩袖子,作势要给他些苦头吃吃:“罢了罢了,我今夜不管你,让你疼,让你瞎……”
他说完往门外走去,刚跨出门槛,听见有脚步声跟着,以为那后生后悔了,过来挽留自己,一转头,刚要拿出几分长者的威仪,便见身后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紧接着传来了栓门的声音。
薛稚一跺脚,吹胡子瞪眼地走了,口中念念有词:“狗咬吕洞宾。”
赵衍带着些许寒气回到床上,微凉的手在妙仪腰上一捏:“你忘了栓门,看我怎么罚你。”说罢便上下其手,专捡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挠去。
妙仪嘤嘤笑起来,痒到忍不住了,突然起身一把抱住赵衍的腰,娇嗔道:“钟郎……”
明明才刚两身合一,痴缠了许久,现在被她一抱,赵衍的心又砰砰跳起来,身下一柱如火:“音音……”
妙仪被他腿间的硬物一顶,松开手来道:“外面不冷么,快进来吧。”
“哎……”赵衍钻进被褥中躺好,心里盘算着怎么再缠着她好上一回。
烛花一闪,一双纤纤玉手从天而降,扑蝴蝶一般盖住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