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仪本就酥麻到了极点,又被他连着捣弄了几十下,整个人悬在了一阵蔓延全身的战栗之中。
情潮高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浸没在没有光的欲海里沉浮。
像被关在了看不见的笼子里,灵魂和皮肉拉锯着,久久不得出来,因为哪个也不愿先离开这无法言表的欢愉。
她脑子已不能转,心中隐隐觉得自己被他弄坏了,眼泪哗哗留下来,才觉得舒服了些。
赵衍腰间热流滚滚,被她不停抽动的穴儿拧得低吼出声:“音音……音音……叫我……”
“钟郎……”
“叫我夫君……”他们还未行大礼,但他等不得了,现下就要听。
不见她开口,更是加大了力气。
妙仪双目凝露,满面绯色,低唤一声:“啊……夫君……给我……受不住了……啊……”
赵衍连送三下,突然拔了出来,滚热白浊喷射,浇满她肩颈胸乳,如一幅绮丽的初春花图,沾了绵白霜雪,淫糜非常。
她才生下如意不久,他心疼她,怎好再让她怀上。
“音音,你那处是我见过最美的所在,下次别羞……”
那是情爱之极,生命之初,没什么可羞的。
妙仪渐回过来,见赵衍吃吃笑起来,怒从中来,一把将他搂下,将满身的白浊分了一半与他。
哪知他笑得更欢了。
“明日薛大夫给我换伤药包扎,你抹我一身精水,让我怎么不照实与他说……”
粉拳捶下来,被一只宽厚手掌包裹住。
“音音,什么时候与我拜o”
那样,他便真是她的夫君了,天地日月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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