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是淫荡如此的模样,和着他一下下忘我的顶弄,只余阵阵难以言喻的起起落落,他们早已同乘一叶仙舟,往欲海深处飘去了。
从前不知道,白白荒废了多少欢愉,辜负了多少情深。
“你这么会夹,上辈子定是是蚌壳精……”壳硬心软,甜美多汁。
妙仪伸手去挠他,也不是真的恼,身子痒得厉害了,无处发泄,呻吟道:“你才是蚌……”
赵衍抚上身来:“我是吃蚌的人……”
他说完一口含住她的娇乳,竟然吮了起来。
“嗯……啊啊……你做什么……放开……”
他们这样的如胶似漆,那里还放得开,赵衍嘟囔道:“先替如意吃两口….”
吃奶哪有替的,当辗的抢儿子的食,毫不羞耻,被挠在了脸上也不放口。
听着他咕嘟嘟下咽的声音,妙仪羞得无地自容,急起来,声音带着哭腔:“你是我的儿不成……有什么脸吃……”
赵衍仍不松口,抬眼巴巴望她,仿佛为了吃这一口,下一秒便能脱口叫她娘。
妙仪望着他的白发,自己怀里什么时候多了个儿子来,鬓角有多少世事风霜,脸上便有多少天真痴傻。
苦难带不走他眼中的少年。
一时间,悲,羞,喜,怒,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手上渐渐脱了力气,由他去了。
赵衍得她片刻纵容,抬手将她另一个乳尖嵌进自己的指缝中揉弄,不一会儿乳汁横流,顺着他的手指,流过她的身子,汇进了他们生下的汹涌洪流之中。
“音音,便是做尽天下羞事,我也爱你如初……”
次次相见,都如初初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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