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仪嘴上不认:“扰了山总是不好。”
“不是山,这一处原是夸父的祭台……不做生祭,没什么好怕的。”说话间,他的手,也如一个逐日的人,从她的脚踝处,一寸一寸往她腿间的嫩肉走去。
妙仪怕痒,腿一合,将他拦在半路:“夸父?”
“嗯,想知道其中的妙处……”他说罢,抽出手在池底摸索,不一会儿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物,嘴角一弯,将她抱起来,挪了个地方,重又放下去,然后与她面对面坐着。
妙仪一触到池底,便惊叫出声。赵衍像是早就料到了,稳稳地劫到自己的唇间。
久违的味道,让他食髓知味,重重吮吸几下后,便撬开她的贝齿,开始攻城略地,动作间的水声不知是温泉中的,还是嘴里的,足足纠缠了小半盏茶的,直到听出她喘息中呜咽,才恋恋不舍放开来。
只是他按在她腰上的大手还是不松,膝盖顶住她两条腿,迫她将花心大开:“我还没进来呢……等会再叫不迟。”
妙仪羞愤,她知道不是他的那处,眉头蹙起来:“我知……那是什么?”似有什么东西在她腿间挠舔,又轻又柔。
赵衍一边将手探到她腿间,伸出一指在她的花唇间摩挲:“与你这处一样……也是一汪温柔泉水。”
妙仪被他按得不得动弹,无处施力,蕊珠被泉水舔舐得充血涨大,眼睛渐渐失了,又觉出乳珠一阵酥痒,进而半个乳儿都被他含了去,身下酸痒难耐,只好按住赵衍的肩膀,要将腿心从池底的泉眼处挪开去。
赵衍见她受不住了,手上放松了力气,任她撑着他,缓缓将自己大半个身子托出水面,尖尖的下巴抬着,眉心蹙向天空,如芙蓉出水,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朝霞染出了一身羞色。
他一时看得痴了,双手又施了力气不让她回落:“……这处泉水的妙处在于……日出而温,日正而沸……像个逐日之人……日复一日……”
妙仪睁眼看他,羽睫上挂着泪,眼中欲色再藏不住,望向远处漫天霞光,红艳的唇瓣开合:“逐日……”
话音未落,突然觉出腰上的力气一轻,身子直直下坠,又被那双手接住,花唇对着他早已滚热的巨龙,两处都比这一池逐日的泉水还热。
一相逢,便紧紧融在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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