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花穴在赵衍口中微微收缩,花唇也轻轻颤动着,回应起他的吻,小意柔情。赵衍手一松,放开对她的桎梏,用双唇夹住了她的蕊珠,一下一下,将她逼到清醒的尽头。
她再也受不住了,双手死死捧住他的脸,拉到近前,淫糜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她的味道,满载着明明白白的欲望。
原来人的身和心各有各的想法。她再恨再怕这个人,也阻止不了他给她肉体的欢愉。
所以只能在欲仙欲死的快感袭来的时候,紧紧抱着他的脖颈,不许他的嘴再去撩拨,让这空虚寂寞的欢愉少一些,慢一些,才能留住逐渐消散的清明。声音带上哭腔,破碎不堪,脸上也不知是泪还是汗:“…王爷…不要……那样……我难受……”
她口中叫着不要,怀抱却那样紧,让两具交缠的肉体,热汗盈盈。
分明是假话。
湿软如泥的腿心,不经意间碰上亵裤内的湿漉漉的龙头,两汪春水相融,差点让他忍不住,只想隔着裤子,就重重捅进去,肏得她不敢再说不要。
于是,他放开紧咬的牙关,含住她一瓣唇,手指捻上脆弱的蕊珠,急速揉搓起来。
妙仪快要平息的欲火,又被他重新燃起,如果再被他舔一下,便真是要死了。
赵衍声音暗哑:“我教过你的,该怎么求我……”肏你。
她不能让那张嘴再下去点火,只好一口咬住他的唇,吞下他未说出口的话,动情地吮起来。
终于,如他每次教她的那样。
忘乎所以,全心全意。
赵衍被她不得章法的动作,推上了云霄,心中一喜。不等她吻到尽兴,便放出亵裤中狰狞的野兽,抵上她抽搐着的穴口,尽根而入,将一池爱液挤出春巢,沿着两身相接之处,蔓延开来。
湿滑的甬道裹上他烙铁般的肉茎,交融在一处的两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一室黑暗中,他们煎熬了对方太久,快要了彼此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