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函把秦至简拽得朝向自己,伸手按住对方肩膀,抬头吻住了对方的嘴唇。
这一个吻让两人突然找回了一点从前的感觉,那种触碰间电光火石,追逐缠绵间带着昭然的爱与渴求。
秦至简一手去揽梁函的腰,一手轻轻托住对方侧脸,舌尖探寻,汲取着梁函心甘情愿、束手奉上的氧气。
片刻,两人微微分开。
梁函依然保持着与秦至简极贴近的距离,仰头凝视着对方。他眼柔软又坚定,让秦至简一时竟舍不得挪开。秦至简指腹不自禁贴在梁函脸侧轻轻摩挲,被蛊惑了似的,控制不住去触碰梁函眼下那一小颗泪痣。梁函就这样望着他,躲也不躲,像摊开了肚皮的猫,便是软肋,也无所隐瞒。
秦至简一瞬间被击中,克制不住,又低头吻了过去。
梁函攀住秦至简的肩,他心里明知道会有路过的人看见,但这一刻全无顾忌。
心甘情愿,举手投降。
翌日,梁函久违地从秦至简臂弯里醒来。
秦至简抱他抱得太紧,梁函睁眼时居然感到有点缺氧,他伸手掰了一下秦至简小臂,居然没掰动。好在秦至简有察觉,转瞬睁眼,迷迷糊糊地把身体也压过来靠住,低声唤他,“小函……再睡一会。”
“松开点,我要喘不上气了。”梁函推了秦至简一下。
秦至简恍若未闻,贴着梁函的后颈呼出热热的气息。
梁函使劲拍了一下秦至简胳膊,恼道:“我不舒服!”
秦至简这才像是被惊醒,猛地睁开眼,“怎么了??”
他立刻坐起身,掀开两人身上挂着的一条薄薄的空调毯,“我昨天没给你洗干净吗?”
“……不是。”梁函无语,抬脚踹了一下秦至简小腹,“活人要被你勒成木乃伊了,起来吧,去上班了。”
秦至简被梁函从睡梦里吓清醒,靠在床头半天都没动。
两个人昨天理所当然睡得不算早,可梁函洗漱再出来,反倒透着一阵清气爽之感。
秦至简坐在原地满面狐疑:怎么回事?是他不够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