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函眼飘忽,他不想和秦至简交流这么深,但已经被问到面前了,他也只能承认。
“嗯,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想聊他。”
秦至简一贯追根究底的性子,今天却突然很懂看梁函脸色。
他抓过梁函的手按到嘴边亲了一下,安抚似的,“好,那就不说。我不知道你们从前是怎么样的,但我说话可能太直接,让你不舒服了,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梁函被秦至简灼热又温柔的目光包拢,有些受不住。秦至简视线里的温度似乎能将人融化,梁函感到危险,又无力抵抗。像是陷进对方精心钩织的沼泽,越挣扎、越下陷,只能一动不动,等待着被吞噬的命运。
秦至简望着他,半晌,笑起来,“那现在能亲一下了吗?”
梁函被引诱。
主动低头弯腰,嘴唇碰到了秦至简的唇峰。
秦至简改牵为拥,双臂环在梁函身后。
起先他们只是这样用嘴唇轻蹭对方,像小动物间友好的触碰。
但梁函贪心,微微启唇,像某种暗示。
果不其然,秦至简立刻顺钩而上,他一边轻咬梁函,一边身体往后倒,迫得梁函毫无办法地压着他躺在了床上。
秦至简双手扣在梁函后背,将一个轻飘飘的吻加深加重。
梁函控制不住去攀秦至简的肩膀,没料想秦至简借机翻身,换把梁函按到了下面。
一个漫长的吻还在继续。
梁函仰面躺着,彻底束手就擒。
秦至简越吻越深,手也“熟门熟路”地从他卫衣下摆摸了进来。
眼见两人火花四起,体温渐热。
房门突然被人沉重地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