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柯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坦坦然回过头去。
进来的是个面容冷峻的陌生男人。
这家ktv堪称是他们的行业据点,来往得多是圈中人,大家私底下一贯开放,没有人会管这种闲事。
郑柯临只是微微将梁函抱得更紧了一些,在雄性动物面前,下意识表现自己的领地权。
照理说,进来的人不该有什么更多的表现,要么再往里走,该上厕所就上厕所;要么索性退出去,莫耽误旁人的好事。
可那男人先是惊讶地看了他们一收定了脚步。
对方的目光从梁函脸上很慢地掠过——郑柯临不觉得有什么稀,梁函长得好看,他比谁都清楚。随后,这位陌生男士又盯住了他。
这人眼里的压迫感极强,郑柯临迅速升起了不安,有种被冒犯的不悦。他冷冷质问:“看够了吗?”
那人理都不理他,直直喊了梁函的名字。
梁函似乎这一刻才意识到有生人进来,他挣扎的动作停住,茫然又紧张的目光向外望去。只是与来人视线短暂相交,“……秦至简?”
郑柯临心道不妙。
他没想到这人会认识梁函。
秦至简反应极快。
梁函与他在工作室见到的情况截然不同,全然没有了那种叫人捉摸不透的自若感,俨然是醉了。
他刚迈进来就听到梁函带着怒意让压着他的人滚,一直又在挣扎,心中立时有了判断。
郑柯临只见对方两步迈到自己跟前,用力握住了他原本落在梁函身上的手腕。
顿时间,郑柯临但觉腕处生疼,手是他扛机器的武器,他不敢与对方硬抗,立刻松开了对梁函的钳握。
梁函刹那失去了重心,人往一侧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