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看。”颜皖衣因为羞耻想挡住私处。
“拿开。”宫洛辰语调微冷。
颜皖衣犹豫片刻还是屈服了,卸力般摔回床上,自暴自弃的盯着墙壁发愣,这就是她的新婚夜吗?
她的花穴很好看,毛发稀疏,颜色粉嫩,透明的蜜水将下身弄得黏糊糊、湿哒哒。
想到手指在里面划过的感觉,宫洛辰觉得下身更硬,抱着她的腿将她拖到身下,狰狞的紫色阳物渐渐没入。
“啊……!”颜皖衣浑身紧绷,紧紧抓着床单,阴道口涨得厉害,仅仅进了一个头就感觉要被撕裂般痛苦。
“竟然还有处女膜?你还真的是个雏啊。”
浑浑噩噩之中,颜皖衣听见他这么说了一句,一晚上的委屈都化为怒火,她忍不住吼道:“要上快上!别废话!”
“呵。”宫洛辰冷笑一声,调整一下角度,大力挺腰,顿时整根没入,龟头感觉撞破了什么,肉棒被紧紧箍着,他都有点疼了。说
“啊啊,好疼!”颜皖衣徒劳的挣扎着,双腿怎么都并不拢,反而被更加粗暴的打开。
宫洛辰将她的大腿按在床上,摆成青蛙一样的姿势,笑道:“我妈说你之前是学跳舞的,这骨头还真软。”
说罢,不等她适应,就自顾自的摆腰。
她的穴和想象中一样舒服,每移动一次都略显艰难,他大力撞着她的下身,说:“小骚货!让你夹我!”
“啊……疼……好疼……”颜皖衣啜泣着,身心都受到了凌辱,她软软的抗拒着他的抽送,“停下……你停下……”
看她实在可怜,而且穴内的淫水也快被他干没了,宫洛辰稍微放轻力度,伸手去捏她的阴核。
“啊——!”刚按下去,颜皖衣就娇吟出声,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小穴开始抽搐、收紧。
察觉到穴内略微有了湿意,宫洛辰又捏又按又揉,边大力挺动着下身。
“呃啊——!不要!不要啊!”刚才还痛苦的呻吟已经染上情欲的气息,颜皖衣像脱水的鱼般在床上扭动,双脚徒劳的蹬着床单,声音还带着轻微的哭腔。
宫洛辰被她喊得硬是粗了一圈,两手抓住她的膝窝,逼得她不得不一直张开双腿,开始狠狠挺动下身,进出间甚至能看见鲜红的穴肉和他带着丝丝血迹的棒身。
“啊、啊、不要……”颜皖衣似乎只会哭着求饶,细密的泪珠在睫毛上闪动,“太深了……好涨啊!”
宫洛辰肆无忌惮的顶着她,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龟头时不时撞击着花心深处的圆形孔洞,那里是子宫,只要射进去就会有孩子。
不过他现在还不想当爹,上完就给她喂药吧。
宫洛辰很少内射,一来他不想当爹,二来外面的女人谁知道干不干净。
但现在他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因为身下的小处女不仅干净,还是他名义上的老婆,就算真的有个意外怀孕什么的也能生下来。
颜皖衣盯着不断摇晃的白炽灯,光线几乎晃晕了她的眼,下身似乎已经麻木,除了那根直进直出的棍子什么感觉都没了,这就是她的新婚夜吗?
“太、太深了……!不!不要!”异的感觉突然从下身涌了上来,快感一波波的将她理智淹没,“求、求你!别……啊啊啊!”
小穴一阵疯狂抽搐,大量液体从里面汹涌而出,裹着他的肉棒剧烈收缩,“唔啊啊啊——!”
“呃!”宫洛辰本不想射,但她绞的实在太紧,便加快速度死命抽插冲刺,抓着她的腰将她死死按在身下,痛快的射了出去。
颜皖衣瘫在床上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大腿根还在疯狂颤动,她侧过身子,被掀开的婚纱又重新盖住洁白的双腿,抱住被玩弄的满是红痕的胸部,痛哭出声。
而宫洛辰非常自在的去浴室洗澡了。
……
颜皖衣醒了,在心里暗骂,妈的梦什么不好梦见那晦气的一夜干嘛!哭哭哭,哭个屁,我是他飞机杯,他是我的按摩棒,各取所需咯,有什么好哭的!
她翻个身,略带着些怨气,眼圈却还是微微的红了。
作者的话:
那啥这就是篇狗血言情追妻火葬场的h版,俺是个变态,后面可能会涉及各种各样略显粗暴的y(个人性僻),所以不要嫌弃男主不够温柔,作者喜欢(俺是变态俺知道),但是sm什么的不戳我,所以最多就来个情趣性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