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更重要!”沉默半天,他才带着掩饰的语气开口,“明天起,除了大扫除,我们把前面的知识全都复习一遍再往后。”
“……”
回到家,白朝朝本着要卸妆的理由先让他去洗澡,他乖乖去了,没想到洗完后回到通好风的房间,躺下没多久就被她大胆地偷袭。
她显然就没将身子擦干,脖子上还有水滴,就连睡裙上都有无法无视的水痕……特别在胸口的某些部位前。
余珧伸手将自己丢在床头的毛巾拿下,仔细给她擦了擦,“……会感冒的。”
“就这?”她压着他半个身子,一只脚卡在他腿中间,胸前柔软的地方同时贴着他半边手臂与胸膛。
根本不敢往下看的余珧想要一本正经擦完让她回去睡觉,但在那之前先感觉到的是下体的变化。
尴尬地悄悄挪了挪,将毛巾塞到她手上,他半推着她,“我要睡了。”
“不是吧,这么早?”她眯起眼,不甘心地嘟起嘴。“……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唔唔唔唔!”
下意识拿被子堵住她的嘴,余珧又羞又恼,“快回去!”
“唔唔——我不!”扒开被子,白朝朝不仅不听话,还翻身直接在他旁边躺下,“我想和你玩嘛!”
面对喜欢的人直白的撒娇,余珧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多少抵抗力,然而他还记得这是谁家,“被你爸爸知道就不好了!”
未成年孤男寡女在同一间房里,隔壁的隔壁就是她爸爸所在的房间,他脸皮没有那么厚。
“爸爸没事又不会来找你!”
“找你呢?”
““?!””
突然插进来的声音让两个人一惊,不约而同坐起来。余珧心惊胆战看过去,老丈人微笑的脸在门边像是在暗示地狱降临。
“爸、爸爸……你怎么不敲门?!”
“敲了。”白柏桥凉凉地回答,“倒是你,大晚上在客人屋里干嘛呢,不怕被告上性骚扰法庭啊。”
“人家哪里性骚扰了……”说是这样说,人却老实地下了床,白朝朝苦着脸跟着爸爸后面出了房间。
“那晚安,早点睡。”老父亲离开前冲他点头,笑得可怕,“明天早早就要起来干活了。”
“……好、好的。”
二十多分钟的说教让白朝朝苦不堪言,她哭丧着脸乖乖认错,“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一定征得人家同意再下手。”
白柏桥:……?
“悠着点吧,别总这样胡闹。”最后爸爸叹口气,“闲着没事做就背背单词。”
白朝朝更难过了,“哦。”
尽管她英语不差,但学习本身就是件痛苦的事,被人催着更加难受。
爸爸走后,她郁闷地在床上打滚,在看着时间估计家长差不多睡着之后,她再次悄悄溜出房间,打算夜袭——
“……”
好样的!他居然锁门了!
白朝朝站在客房前鼓起脸,万分不情愿地回到自己屋里,懒洋洋地爬到床上躺着,手机也不想看,干瞪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意识终于飘散,她睡着了。
第二天两人都过得相当忙碌。还有不到一星期的时间就要过年了,而前阵子也才堪堪打扫部分区域,不加快进度的话甚至有可能做不完。
白朝朝还想着布置家里呢,不得不商量起计划。最终决定从楼上开始打扫,每打扫完一间屋子就接着布置,当然也放宽了不少要求……
午饭时,叁人都很沉默,毕竟没人喜欢干活。余珧麻木地咀嚼米饭想,他怎么走到哪儿都离不开做家务。
前阵子被关在家里的时候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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