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巴眼睛和他求欢,他亲亲她脸颊,把人放到地上,“去卸妆,我们开始。”
……
柳时今天选了粉色。
现在她戴着粉色眼罩、口球,被他牵着在阳台爬。
冬天来临,阳台被一个巨大的球状透明玻璃罩住,里面不冷。
她的小乌龟被放进了装有加热棒的集装箱,听到声音,它从壳里伸出头,好打量周围。
女孩子下半身换上他喜爱的开裆白丝,上半身赤裸,手脚被粉色皮圈裹住,双手、双脚之间各有两条链子,随着她的走动而发出哐当声。
她想戴尾巴的,可是他说这段时间不会在她菊花里放东西。
她跟随他的速度缓慢爬行,偶尔身上会挨几鞭子,最后她跪趴在摇椅旁,平滑的背上被放了一个高脚杯,她不敢动,害怕酒杯会掉下来。
他掐住她下颚让她抬头,擦去她嘴边留下的津液,温柔和她诉说今晚夜色多么美,手上拿着鞭子无情打在她身上。
她背部被抽出纵横交错的浅痕,他问:“爽吗?”
柳时唔唔点头。
“我是教你这么回答的吗?”
男声不悦,可爱的粉色散鞭展现出自己的威力,重重亲吻上那翘臀。
“呜……”
疼痛化为快感,变成淫水从肉缝里流出,她开始摇屁股,在保证酒杯不掉下去的前提下取悦他。
酒杯颤颤巍巍,白季帆盯她几秒,将酒杯拿下,于是女生摆动幅度加大,无声告诉他:她很爽。
在这里跪了半个小时,地上积攒了一摊液体。
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摩挲她光滑的脸蛋,低声喃喃:“为什么喜欢受虐呢?”
今晚他似乎不太一样,一句话、一个问题直击柳时内心。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天性使然,也许是从小缺爱。
她从他身上汲取平等的爱、不平等的爱,被他践踏尊严、也被他极致宠爱。
她将他视为恋人、父亲以及主人。
没有一个人能够代替他对她的影响。
她在他看似平静的视线中,缓缓低下头颅,用粉色的口球寻到他鞋尖,轻轻触碰。
她在亲吻他的鞋尖。
绝对的服从姿态。
血脉贲张、心跳加速,他听到灵魂深处有什么被击响的声音,促使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摘掉她的眼罩,同她泪眼朦胧的眸子对视,脸色、声音再无法维持平静。
“柳时,你只能对我这么贱。”
她忍耐头皮被抓起的疼痛,努力点头。
不,她想起他不喜欢她用这种方式表示同意,于是她开始摇屁股,像是乞求主人怜爱的小狗。
你看到了吗?
我愿意为你犯贱。
我只愿意为你犯贱。
她在诉说,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眸痴缠迷恋,盈满从未有过的浓烈情欲。
他受不了了,解开她的项圈,抱起她往里屋走,“给你快乐好不好?我的小甜心。”
柳时对他的依赖达到巅峰,拼命点头,蹭他脖颈蹭他衣领。
那么这一晚,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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