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同意了。
于是柳时开始认真思索学校哪些地方适合做爱。
……
柳时和冷潇潇这场无声的战火一直持续大半个月,通常是冷潇潇刻意避开她。十一月初这一天,柳时终于找到了在学校做爱的机会。
学校有个歌手比赛,今天是决赛,大一学生们被邀请去看,其中她的室友冷潇潇便是参赛选手之一。
柳时穿着半身长裙,今年格外冷,她在里面穿一层厚厚的裤袜。开场时她在后台,她早就看上这次比赛了,想办法搞到一个工作人员证,此刻在后台慢吞吞走,走几下需要扶墙歇一会。
路上遇到给她工作牌的学姐,学姐看她满头大汗浑身哆嗦的样子,担忧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柳时谎称是穿得太多了。离开了学姐,她拐过一个弯,看四下无人,进入杂物间。
“咔嚓。”
她把门反锁了。
叁十平方米的杂物间,男人挑了一个干净的桌子坐着,皮鞋尖挨在地上。他刚下班,身上西服板正正经,手里把玩着一个小遥控器,抬眸和她对视上,“来了?”
手指按下遥控器。
“啊……”
穴里跳蛋疯狂震动,不断攻击各处软肉,弄得外面的缩阴杠铃要掉出去,女孩子条件反射夹紧双腿,小手捂着裆部,低头咬唇。
男人再加一个档位,她承受不了了,周围没有让她搀扶的东西,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手指死死按住腿心,不敢让杠铃掉出来。
“柳时,不是你让我来这玩你吗?这就不行了?”
他居高临下俯视瑟瑟颤抖的女孩,控制在最高档位,“爬过来,我看看你逼。”
外面似乎第一个开始唱歌了,很劲爆很燃,能传到这里。这里的开场同样劲爆,柳时沉浸在被穴里两个玩具玩弄的欲海中,等这一波高潮过去才能开始爬行。
羽绒服拖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跳蛋高速震动,刺激着她也刺激着她穴里的杠铃数次要掉出来,她爬到一半不敢动了,并紧双腿夹住杠铃,伏在那里呜呜哭泣,“季帆……我受不了了……你慢一点……”
“现在是你叫名字的时候吗?”幽深眼眸不曾有一分动容,他敲敲桌子,唤回她的注意力,“要我慢一点,你要怎么说?”
“求、求求你……”她仰起头看他,眼睛蒙上一层雾气,大颗大颗泪珠滚落,“让跳蛋慢一点、慢一点肏我的逼……”
“嗡嗡。”
跳蛋弱了两档。
她重重缓口气,夹着小穴快速爬到他脚下,讨好般蹭他的裤子,“它没有掉出来……”
她在寝室戴上跳蛋和缩阴杠铃,一路走过来,他说如果杠铃掉出来,她之后一周都没有性生活。
她这一路不知道高潮多少次,脸颊飞上几片红晕,此刻顶着泪眼看他,真应了楚楚可怜四个字。
可怜到他想把她玩死。
他下了桌子,蹲下去和她平视,手掌盖在她眼睛上,遮住这能让他产生暴虐欲的水眸。
他单膝跪地,掐着她下巴和她接吻,另一只手伸进她毛衣领口,抓住两团柔软肆意把玩。
环境狭小阴暗,面前有个随意让他怎么玩的姑娘,他好像回到巷子里车震那次,只想凌虐她,看她满身伤痕,看她哭泣求饶却无济于事。
亲吻和抓奶的动作都粗暴起来,遮住她眼睛的手悄然移到脆弱脖颈上。
“想试试窒息的感觉吗?”
他将她唇瓣咬破,再次问出这个问题。
生命被他掌握,他在用力。
柳时被他的眼吓到。
阴沉沉、带着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