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
他和朋友对视一眼,赔笑,“堵得上,堵得上。”
喝人家的酒嘴短,泡到小富婆更重要。
最后这两人说要走了,黄毛再次敬柳时一杯酒,“小美女,感谢你的好酒,咱们碰一杯?”
另一个帮腔,“是的,你这摆了这么多,你一口都不喝,太浪费了。”
就是这句话刚说完,卡座里窜进来一股风,黄毛手里的酒被人踢到半空,液体在空中泼出弧度。下一瞬黄毛发出哀嚎,他胳膊被拧到后面,后脖子上多了一只手,整个上半身贴在桌子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柳时狠狠一愣。
金发女人戴着棒球帽,碧蓝如玻璃球般的眼睛盯着柳时,声音如之前一样冷漠,“他在酒里下药。”
下药不是最让柳时震惊的事情,这一刻她失去了所有面部表情管理,嘴巴能放进去一个鹌鹑蛋。
“安娜?!”
……
作为当事人,柳时从警察局做完笔录出来时是凌晨了。
秦雨濛在旁边万分后悔不应该留柳时一个人在那,柳时也后悔。
“他有没有说什么……”
她站在安娜面前,低下头似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没有。”
安娜和她的雇主一样高冷,身上有着无形的压力。
“好吧……”柳时轻轻叹气,“谢谢你。”
“应该的。”
安娜留下这一句话,消失在夜色里。
柳时小脸彻底耷拉下来,抱住秦雨濛的脖子哭诉,“完蛋了完蛋了!我要死了!!!”
安娜什么事情都告诉白季帆,柳时相信她在这边请男生喝酒时,白季帆一定在那边冷笑。
日……
一想到那个场景,柳时宛如被捏住了脖颈,快要窒息了。
秦雨濛的关注点不太一样,“他还让人来保护你?对你真好。”
“哈……哈哈……”
柳时干笑两声,无话可说。
现在对她有多好,回去关门之后,她就有多惨。
她来之前答应白季帆什么来着?
回去试试没有春药情况下的爆菊。
这下她真要变成烂菊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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