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英道:“复生兄,你比高阳好看多了去了。”
林思泸顿住。“谁?”
“我怎么没发现你那样好看?”童英笑道。一双臂绕到他肩膀去。
林思泸哪里还愿意忍耐,满腔怒火也好发泄出来了;便最终扯掉此女子的围兜,将她抵在贵妃榻的深处、扳住她的腰肢,毫不犹豫地压了下去。
她呜呜嘤嘤地叫起来,林思泸适时地上前去封住她的唇;他一边吻一边感受着她身体的反应——那样汁液充沛,那样软款忍耐,那样懂得在他躯体上流连,可不是已然老练于此等风流事?
这事儿折腾了一宿。林思泸不知道已释放了多少次,身下的女子唇都被他吻肿了,这会儿泪眼汪汪:“这就完了?”
林思泸在她额头一吻:“歇会儿。”
童英醉意未消尽,听话地依靠在他怀中。林思泸看着她粉红色的鼻尖和唇,缓缓道:“高阳是谁?”
童英差点儿睡着,被他一声唤醒了,便喃喃道:“监生高阳,祭酒大人门生也。”
林思泸牙齿都要咬碎——他盘算了多少日月的女人,这会儿居然被人捷足先登!他看着她鼓鼓囊囊的胸乳,恨得低下头去在她乳尖旁恶狠狠地吻出几个吻痕来。
车轱辘往前开。到了燕京,恰恰又是宁蕴幻化出几个人型来欺瞒天下、太子冀王暗地里较劲儿、羌王世子完婚等一连串事儿。林思泸被陀螺一样转着,童英自去做她的教师,别去无话——怎么可能无话?林思泸满满当当写了好几封信,书罢只觉得荒谬,一把又撕了。他怎么会喜欢这个无聊蠢钝的普通小助教!
延宕许久,最近一次见面,居然就是宁蕴的婚礼上。
林思泸跟着靖远公伉俪去师友席上敬酒,林思泸念念不忘的女人,安静如处子一般在师友一席中安坐着;身上依旧朴素仿如初见。那夜的妖冶仿佛再无踪迹。仿佛数十个春秋过去,林思泸压在脑后的念想如雨后春潮。
童英冲他眨眨眼,林思泸寻了个空便跟着她去了。
童英转到个宾客歇息的暖阁里,人烟不多,也没几个认得她的;见林思泸煌然若仙一样,都以为童英是他的侍儿罢了。
“复生兄好生忙碌,怕是最近终于能歇歇了。”童英笑道。
林思泸对四周贵女抛来的青睐毫不理会,只看着她:“璇玑可好?”
“好。”童英道。“新教案都整理好了,开春便可以用上……”然后一大堆话说将起来。
“那……”林思泸听得不耐烦。“你……你最近可曾有了新的对象?”
童英眉头一皱:“我本不愿说这个。确实是,也不是。”
林思泸牙齿都要咬碎了:“此话怎讲?”
童英抬头一看他,原清澈天真的眼眸里多了一丝哀怨。林思泸看了片刻,道:“是何人,获得了璇玑的芳心?”
原自林思泸也被打发了去给张显瑜采买嫁妆,童英自个儿在燕京铃兰馆守着,十分无聊;又想着自己并非愚钝之辈,寻个相好这事儿难道自己就做不来?于是四处留。馆中子弟自然不可取,对自己学生下手算什么话?于是还是将目光放到其他贵公子身上去。
恰逢那时,陈满张罗了半天要给宁蕴安排相亲,结果转眼宁蕴去了徽地,便转头将童英邀了去。一同而去的,还有几个当朝贵女。陈满只说:“我们这次只当好好玩耍,来的都是京中贵胄,都是文雅人,就是看不上,也当时结交朋友了。”
童英一心想着寻相好,也并不想着什么婚姻大事,自然不太上心;房中术相关书目她也看了不少,只按“潘驴邓小闲”去看贵公子们。于是乎那日陈满见到个美艳的童老师,完全按那日林思泸教的打扮的。
那些子弟从来都听说有个铃兰馆,却不知有个美丽的童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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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唐某来还债了。十分抱歉让大家久等。不是有意延宕,老童这一对儿实在没什么思路,我脑海里的框架太不丰满了。
另外公号那边也在整现代文的中篇,估计周末能出来一个。
谢谢大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