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蕴早气得发抖:“你是疯了吗陈苍野!”若是宁凤山在世,确实他们两家门当户对。但是宁蕴现在早掉入泥淖,再也无名门贵女之实。
她的腰带解了开来。亚麻的裤滑了下去,露出两条浑圆、洁白的的大腿以及一抹柔软的毛发。不过一个月不见,她的身体还是一样的美不可言。只有一个地方不同。
陈苍野缓缓抬起眸子。
“你鼠蹊部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宁蕴怀疑自己听错了,转头正视他的眸子:“什么?”
若说陈苍野双目是千尺寒潭,那么他现在眼里都是冰碴子。
“你左腿靠近阴阜的鼠蹊部,有个吻痕。”
宁蕴愕然:“怎么可能?”说着挣扎着要看。
陈苍野抱起她,将她扛在肩头,快步走到这个暖阁的深处;一座硕大的玻璃镜前,陈苍野将她摁到穿衣架旁的太师椅里;未等她反应过来,又将她连椅带人推到镜子面前,将她的左腿架在了太师椅的扶手上。
暖阁烧着烛火,微黄的光落在她身上,落在她张开的阴门上。卷卷的毛发掩不住那亮晶晶的缝隙。宁蕴羞得快死了,忙用手去掩。手忙脚乱的时候,确实看到镜子里自己雪白的大腿根,印着一记紫色的淤痕。
宁蕴夹着腿,抬头看着陈苍野,也道:“是撞到了淤青了吧。”
陈苍野一笑:“你道我分不清淤青和吻痕?”
宁蕴自然百思不得其解。“不可能啊。”
陈苍野躬身下来,仔细地看着她的眸子,手从她的左腿膝盖往上轻轻抚摸:“宁蕴,如你被人碰了,我大概会发疯的。”
宁蕴道:“我何曾让别人碰过?。”话一出口,她就有些悔意。她仿佛在辩解似的。但是她宁蕴和谁云雨,和他陈苍野有什么关系?
陈苍野这双美目,此时倒是平静得很。
“是,我和刘梦湖睡过了。”宁蕴笑道。“你可以死心了,陈苍野。”
陈苍野仍盯着她的眸子。他的手凝滞在她仍搭在太师椅扶手上的腿上。
宁蕴不知道此时继续说气话会有什么后果,但是她高兴——“刘公子那身子比你好,颠鸾倒凤也更畅快。如何?”
宁蕴笑着看着他。陈苍野毫无反应,仍是看着她而已。
宁蕴心头突突跳着。
“我被别人碰过了,你也好把我放了吧。”宁蕴扯起嘴角笑道。
陈苍野将手轻轻地抚摸到她下体的毛发上,伸到她的裂缝里,从那肉豆子轻轻往下摸去。宁蕴不敢动弹,但是忍不住轻轻地发抖。
“我有那么好打发吗?”陈苍野的手指轻轻滑了进去,缓缓地在里面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