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哪里受过这种羞辱,一双手伸过去就要搬开那屏风要与陈苍野对质。陈苍野早防着她这一手,宁蕴身子几乎是光的,他身形高大,衣袍又宽,一转身就将她严严实实地裹在怀里。宁蕴哪受得住这样的惊吓,阴道一阵紧缩,吸得陈苍野倒抽凉气。
花屏的夹脚颇为沉重,李钦推开了一道缝,也足够她看清楚里面背对她的人在做什么了。
看着陈苍野抱着一个人衣衫不整的,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陈苍野,你个负心汉!”李钦捂着嘴才不让自己尖叫出来,扶着墙壁委顿地坐了下去,泪水凶狠地流了一脸。
宁蕴听见她极为悲愤的声音,当即也没了欢好的兴致;但是这陈苍野却莫名地兴奋,将她抱得死死的,呼吸也更加迷离。
“日日相见如炼狱,宁蕴。”陈苍野在她耳畔悄声道,“日日见你不能日日抱你,你知道有多难受?”
宁蕴还没反应过来,陈苍野便已冷冰冰地放声:“请李小姐让步,我俩穿一下衣服。”
李钦闻言,站了起来,举起粉拳向陈苍野打去。她甚至没有和陈苍野拥抱过——甚至没有说过一句饱含深情的话。她以为他那日在荷塘写生,画的采莲女就是呼应她所画的骑马少年,就是一种示爱;然而偏偏已有女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得到他的亲吻爱抚以及鱼水之欢!
陈苍野再也不耐烦,反手一推将李钦推了开去,又顺手将屏风拉了起来。
陈苍野的分身已滑出她的胯下。宁蕴感受到两腿冰凉滑腻,一时无措。陈苍野扔抱着她,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累了吗?”这话声量如常,饱含深情。
这话仿佛在凌迟屏风外瘫在地上的李钦。
宁蕴点点头。这种可怕的场景还是先尽快结束吧。
陈苍野自然不是这样想的。在恋慕、算计自己的女人面前与另外的可爱的女人行男女之事,不消说要刺激到死。不过宁蕴现在呆呆的,恐怕也没什么情致。陈苍野便取出手帕来给她擦两腿。
“小世子。”宁蕴鼓起勇气,悄声道,“你喜欢我么?”
陈苍野本在给她擦拭下体,闻言,笑了一下,道:“不喜欢你,我怎么会与你行云雨之事?”
这话对花屏内外的两个女人都仿佛刺穿心房一般。
陈苍野的分身仍是怒涨着。“这里还下不去。”陈苍野一边给宁蕴穿衣服,一边懊恼地将她的手放到他那湿漉漉的肉棒上。肉棒上黏黏的都是她身体里的体液。
宁蕴此刻心乱如麻,也无法多想,便按照上午所学的给他用手捋起来。陈苍野一声低吟,将头埋在她的颈子里。冰凉的耳环下她的颈窝是热的,她胸乳的香味隐约可闻,他便扯开了她已经穿戴好了的上衣,紧紧握住她丰满敦实的乳房。她的乳怎地那么弹软,仿佛就是为给他抚摸揉捏而设的。
随着宁蕴玉手的翻动,陈苍野的呼吸越发急促。“你说,你是不是炼狱……”有那么一瞬间陈苍野浑身肌肉僵硬起来,下一瞬间全身毛发仿佛都竖了起来似的,然后就忍不住对着宁蕴的衣裙剧烈地射精。
宁蕴回过来,发现手上、衣裙上都染了他的精液,气愤但仍是悄声道:“快点走了吧。”
陈苍野忍了一整天,可算在她这儿释放了欲火,忍不住又在她腮上印上一吻:“你是不是无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