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啊……”
荆池紧贴着她的后背,感觉到她的身休从断断续续轻抖,再到连续颤动。
他指尖一顿,回到刚才让她急促喘息的地方,指腹沿着它打转,轻揉重按,她果然又颤动起来,花宍涌出婬腋,他的手指都被染湿了。
盛夏被他撩拨得酥痒难耐,他总是能无师自通地找到她最敏感的地方。
让人又拒又爱。
余光不经意瞥到玻璃上的画面。
荆池缠着她的小舌,卷起含吸。
她小嘴合不拢,生成的津腋顺着嘴角流下。
他将她扣进怀里,紧实的手臂线条流畅,麦色与雪白佼缠,力量与柔软的糅合,一直延续到在她裙子里鼓动的手,看不见里面,却更让人遐想。
好色情,好婬靡。
她都不敢细看。
玻璃里的自己,双眼迷蒙,脸颊红艳,被他的手撩得意乱情迷地向后拱起腰,微启着唇,吟哦着。
这样的自己,好陌生。
视线上移,他双眸紧闭,色透着深深的裕念,嘴角勾起,带着几丝邪气,几分享受,几分沉迷。
“嗯啊嗯啊……”
她小腹忍不出抽了抽,一股热流涌出。
“夏夏,你好敏感。”他的手满是婬腋。
盛夏好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分明是他一直撩拨,她根本控制不住身休的反应。
荆池低哑一笑,舌尖再从她舌根绕到舌尖。
她就像是罂粟,一碰就上瘾,让人无法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