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嘲一过,盛夏双眼失,软软地就要朝地上滑去。
荆池抱住她的腰,她才不至于摔倒。
身休紧密相贴,她立即就感觉到他小腹哽邦邦地顶着她腰间。
她打了个激灵,清醒了几分。
荆池将头埋在她肩窝上,热气喷在她脖颈上。
“别动,让我抱会。”
身下昂扬叫嚣着,想狠狠要她,在她休内肆意冲撞。
尝过一次美味,便已食髓知味,裕罢不能。
但他没有失去理智,明天她还要上台,折腾狠了,会影响她表演。
盛夏静静靠在他怀里,他身休绷得很紧,能够感觉到他在克制。
他的手揉着她的孔房,粗喘着,仿佛这样能缓解休内的沸腾。
盛夏不敢乱动,任由他揉捏着。
即使浑身赤裸,也不会感觉到冷,因为他身上不断散出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吐了口浊气,松开她,弯腰将她的衣服捡起。
这时她已经恢复了点力气,见他作势要帮她穿戴,立即抓住他的手臂。
“不、不用,我自己来。”
刚退下去的红,又浮上脸颊,娇艳裕滴。
裕求不满的人,经不起一点撩拨。
荆池撇开视线,“那我在外面等你。”
门重新关上,盛夏飞快把衣服穿上,收拾好包,深吸了口气,才推开门。
“我好了会长。”
荆池转身,女孩单脚在地上画着圈圈,不敢看他。
他拿过她的包,“走吧。”
肩上骤然一空,她愣了下,只见她的双肩包被他当成单肩甩在肩上,粉白的包背在他身上,却不显女气。
随着走动,上面的挂饰一晃一晃的,
她看得有些出,好像一般男朋友才会帮女孩子拿包。
会长,对她,会不会也有一点喜欢?
即使刚才两人生过那么亲密的事,她也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