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
指指牌匾上的字又指指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林呦捂嘴偷笑。“你家诶!”
伸手在她头上弹了一下,白诀回应得自然,“也是你家。”
林呦笑得更深了。
“所以和我说说,回来后为什么连家门都不进了?”
这就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了。
脸上的笑凝住了,林呦眨巴眨巴眼睛,这话要怎么答?天天被他关在小洋楼里,她能去哪儿啊。
白诀嘴边啜着笑,他实在适合这种漫不经心的痞帅样子,比面无表情的时候更不像好人了。
“从前就不爱去主院,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他贴着她凑了下来,一双黑色的眼,睫毛浓又密,林呦羡慕得不行。
这个问题白诀其实早有察觉,从前他只当是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见生人,直到这次回来白诀才发现不对劲。不是不好意思,是抗拒,她甚至的不愿踏进主院。
“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欺负你了?”思来想去,也就这一个可能性了。
“没有哇,”林呦想说什么,可在开口之前,白诀的手先一步插进她发间,捧住了她的后脑。
薄唇悬在她嘴边,要吻不吻,呼吸洒在她脸上,霸道得令人眩晕。
“谁欺负你了,说出来,我帮你做主。”
轻声哄着她,安抚的吻落在嘴角、唇上。蛮力被尽数收起,只剩下轻若无物的触感在她心间扫荡。
林呦突然莫名想哭,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成串成串往下坠,想用手背去抹,却又一次被人捷足先登。
男人的唇顺着眼泪一路亲,最后停在泛红的眼皮,“有我在委屈什么。”
会不会哄人啊!这么说她更想哭了。
林呦也没憋着,抽抽搭搭捂着鼻子哭够了,才细声细气地说出其中缘由。
“他们都不喜欢我,忠叔也怨我害了你,我不想你夹在中间两头不好过。”
这个回答在白诀的意料之中,他早该猜猜到是这样。他进去之前明明托许毅帮忙照顾,还能有人给她气受那只能说明这人在许毅之上,整个洪门里也就剩忠叔了,况且忠叔对林呦的不喜由来已久。
他早该知道的。
“不哭了,无关紧要的人也值得你哭,没出息。”
这话果然激得林呦上当,视线转移,“你才没出息呢!”
剩下的路不停在拌嘴,也顾不上掉眼泪。
————
馋麻辣香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