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体力消耗大,继续躺在床上休息,阳千像在自己家一样,在房间里来回转悠,一会收拾脱下来的脏衣服,一会收拾沙发,把房间里本该仆人做的活全部做完了。
这些事情南烟是做不来的,阳千这么勤快自觉,她本来应该乐见其成,只不过……
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南烟迷蒙地睁开眼。阳千刚好洗完衣服从厕所出来,见她醒了,勾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似乎还带着点邀功的意味,只是南烟没有给她期待的反应,不仅如此,她的脸色一瞬间很复杂,撇开头,欲言又止了一瞬间,还是没忍住问道。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啊?
阳千愣了下,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才想起来。之前她试着穿了裤子,但性器一直软不下去,实在不舒服,更别说干活了,所以干脆脱掉了,上衣的话是刚才洗衣服打湿了,刚脱下来。
阳千走到床边坐下,美人目光闪躲的样子让她忍不住想欺负,她低头说道:“你不是也没穿衣服吗?”
南烟将被子盖得更严实了点,说道:“我在睡觉!哪像你!流氓!”
阳千无奈地叹了口气,委屈道:“它一直不软,穿上裤子做事很疼的。”
南烟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迟疑得问道:“……为什么…还没消下去?”
“不知道啊,”阳千愁眉苦脸的,“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被她这么一说,南烟还真有点担心了。
发情期正常来说还有两天,但这次被下药,不知道会不会有意外情况,如果阳千不行的话,她又要靠自己硬熬发情期了,发情的痛苦不算什么,关键是跟南部商行管事的计划可能就被耽搁了……
这脑子里各种想法一闪而过,南烟忍不住问道:“好好的,怎么会出问题?”
阳千伏身靠近她耳边,呼吸清浅地洒在对方耳廓上,轻轻道:“可能是美人太诱惑了,兴奋过度吧。”
南烟耳朵尖慢慢泛起红霞,也明白过来她是故意唬她,心下气恼,暗自咬了咬牙,转过头想骂她两句,却不料对方直接吻住了她的唇,还未反应过来,对方灵活的舌头就从齿缝间溜进来,在口中极尽掠夺。
虽然阳千一直控制自己没有深度标记她,但多次交合内射已经形成浅度标记,两人的信息素缠绵交融,南烟嘤咛一声,软下身子,任由她予取予求。
阳千的信息素是淡淡的花香味,不浓郁不凛冽,让人感觉非常柔和舒适,是什么花来着?好像很熟悉……
南烟晕乎乎的脑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刚分一瞬就被口中的湿滑扰乱了思绪。那舌头裹着她来回嬉戏,软软的,滑滑的,口感比她最爱吃的奶冻还要好,南烟不由含得更深,舌尖追逐着对方,舍不得分开。
得到对方激烈的回应,阳千呼吸乱了节奏,不断加深这个吻,双手探进被子里,在细腻的肌肤上摩挲。南烟的低喘勾得性器更硬了,她撩开被子趴上床,将美人控制在怀中,手滑向隐秘的私处,不意外地盛了一汪清水。
她轻轻一笑,在美人魂颠倒的陶醉中,把硬挺的性器塞了进去。
“哈……”南烟急喘一声,下意识勾起唇边的口水,睁开湿漉漉的眼睛。
阳千在她身上缓缓动作着,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对上她水光粼粼的眼眸,心跳漏了一拍,禁不住猛顶了一下,美人惊呼一声搂紧她,微微蹙眉,楚楚可怜的看着她。阳千心底低咒一声,狠狠肏进那流水潺潺的甬道,情难自抑地加快速度。
这次交合跟之前的都不一样,南烟并未发热,但炽烈的气氛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比起肉体欢愉,更强烈的心理精满足感让两人越发激烈地交缠在一起。
清醒状态下的性事让南烟对自己的心理产生了疑惑,胸中饱满酸胀的感觉到底意味着什么?为什么看着身上的人她心跳会乱?为什么她明明没有被发热煎熬却依然想让对方更深地进入自己?
阳千将头埋在南烟颈边,下体快速耸动着,硬了两个多小时的性器终于得到了抚慰,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窜上大脑,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哈……啊……好舒服……唔……哦……好棒……”
压抑放浪的呻吟在南烟耳边不断响起,她的脸瞬间爆红,脑子一片混沌,那声音仿佛媚药一般,从耳朵钻进去,流向四肢百骸,让她身子酥得一塌糊涂,瞬间就到达了巅峰。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南烟夹紧她的腰,身子抽搐着,敏感的花穴瞬间绞紧,让粗硬的肉棒动弹不得。
阳千轻吮着她的耳垂,低声安慰:“乖,没事……放轻松……”
穴内稍微放松了一点阳千就迫不及待地再次抽插起来,南烟无助的随着她进入新一轮浪潮。
窗边响起一阵鸟叫,屋内两人似乎都没注意,直到那叫声持续了好一会,南烟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轻轻推着阳千的肩膀,阳千抬起头,身下动作不停,呼吸急促地问道:“怎么了?”
南烟在她的激烈动作下身子一阵阵颤动,嗓子干涩得一时说不出话,只能伸手指了指客厅的窗户。阳千顺着她的手看过去,窗棱上站着一只黄羽红尾的鸟,正在东张西望地鸣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