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啦。”他歪头看她,把人困在墙角,倒是没把她拎走,“脚痛脚痛。”
“可是我下面也很痛,你说怎么办?”她说的倒是实话,刚刚光是起身就痛得她龇牙咧嘴。她在他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直截了当要他的歉意,当然还有补偿。
“明天回去了随你折腾。”
“听起来我不赚啊。”她歪着头,牵着他的手指把玩,慢慢思考着。
他也不急,轻吻她的额头,等她决定。
楼下最后一批玩狼人杀的也熬不住了,纷纷上楼睡觉,吵吵闹闹从他们身后经过。从他们的视角看无外乎是男人把女孩子堵在墙间,便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装作没看见,依旧打闹着。
她最终还是点头了,“也行——你让我上一次怎么样?”
嗯?
她成功在他眼里看到了瞳孔地震。
“你自己说随我的,说话不算数的骗子。”她故作委屈眨巴着眼,去找鞋穿。
“对不起。”他不太看得她这幅表情,又把她扯回怀里,轻拍她的背,“没有下次了。”
“那怎么行?”她瞪圆了眼睛,骨碌碌转着黑白分明的眼珠,“算了算了,我宽宏大量的原谅你了,你把这个戴着,丢了秋后问斩。”
她把手上两根皮筋分出一根,直接套入他的手腕,低下头如法炮制轻吻他的手腕。他的腕间充斥了淡淡的苦橘气息,还有她已经习惯以至于不太能分辨得出的酒气。
“香水不错。”她头发一甩,开了房间门,头也不回的朝他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