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她的后脑勺被林笙按住,他几乎是想把整根都塞到她嘴里,顶到了她的咽喉,她差点要呕吐出来。但她还来不及说什么,迎面便是一顿发狠的抽插,他抓着她的发,一下一下动着腰,几乎要操坏她的嘴。末了,他终是抽了出来,引着她的手覆上,喷射在了她的胸口。
她的表情有些怔然,只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深色的吻痕与淡白色的精液交错,像是糜烂的花。
他俯下身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亲她的唇,哑声道:“真乖。”又把人带到花洒下,冲走她身上的精液,拍了拍她的臀,找了浴巾裹住她。
身体被擦干,她终是缓过来,又去抱他的腰,带点依赖:“帮我吹头发好不好?”
这种时候的林笙意外的好说话,让她站着,拿过了吹风机。
她头发太长,吹了十几分钟也就是个半干,林笙倒是耐心,绕着她乌黑的发一缕一缕缠在自己指间,慢慢吹开。
他其实不太会帮人吹头发,怕烫到了她,就调了凉风,把吹风机拿得远些。
“我从小就希望有个哥哥帮我吹头发。”她嫌站着累,便裹着浴巾坐在洗手台上,翘着腿,“弟弟也行。”
吹风机轰轰响,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凑在林笙耳边说的。
“为什么不是姐姐妹妹?”林笙的关注点倒是独特,“明显女孩子做这些更有耐心。”
“我有个妹妹,叫单雅。”她耸了耸肩,“别说吹头发了,她不撕我东西就不错了。”两姐妹小时候的日常不是扯头发就是谩骂,单雅从小对她抱着敌意,所以她大学考得远,就是想摆脱她,哪怕只是短暂的四年。
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感受微凉的风吹在皮肤上:“真好。”
她又问:“你是独生子女吧?”
“嗯。”林笙应得漫不经心,“反正户口本上就我爸我妈和我。”
“那女朋友呢?”她的手搭在他肩膀上,晃着脚,脚趾上血红色的指甲油艳丽嚣张,衬得她的脚莹白可爱。
“没有。”林笙摸了摸她的发,差不多全干了,便关了电吹风,收好,“怎么?学姐想当我女朋友?”
她看着他把电吹风的线一丝不苟缠好,放进了台子下的抽屉,张开了手,理所当然的要他抱:“那倒没有。”
他把单黎放到床上,单黎翻了个身,滚进了被子里,稍作纠结,还是说了出口:“别叫学姐了,叫我阿黎好不好?”
“不好。”仿佛刚刚的温情全是泡沫,林笙拒绝得干脆利落,拿过了手机,“二维码。”
“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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