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穿着亵衣回来,青黛的目光有些昏昏 沉沉,却依旧能清晰地瞧见他下身鼓鼓囊囊— 处。即使是处于安静状态,那处就已经这般大 了。
她不小心看了- -眼,脑中的瞌睡虫就立 即都散了去。
怪不得
之前在临安城时,她有一-次便是恰好地在 秦肆沐浴后去寻他。他就直接冷着脸披上披风 去,不让她多看上一眼呢。
现在想来,应是秦肆怕她窥出点苗头来。 身侧的柔软床榻微微陷了下去的感觉,
稍稍地打断了她的回忆。
秦肆正坐在她的身侧,发丝遮住了他的 情,只稍稍地露出了他高挺的鼻梁、和那浸了 水汽的菱唇来。
青黛光是这么瞧着,就不知不觉地有些臊.了。她垂下目光来,犹犹豫豫地道:“妾.
身妾身是睡外侧的,督主便先入了里侧 罢。”
女子向来是睡在外侧的,若是起夜了才不. 会扰着男子.
秦肆闻言,将嘴角那一抹不甚明显的弧度 压下,低声道:“本督不喜睡里侧。”
“唔。”青黛低低地应了一声,便转身爬 进床上里侧去。动作轻轻地,生怕弄出些多余 的声音开。小心翼翼地躺好,又轻柔柔地盖上 锦被。
她睡得十分靠里,身体几乎贴着墙壁了。 黑暗静谧,秦肆的动作依旧没有变动。后
背挺直着,似乎是有些僵硬的。
半晌,他才朝着烛火的方向稍稍一弹指, 屋里便立刻陷入了一层黑暗。
青黛好生紧张,眼前突然的失去了光亮, 一下子就瞧不见了。在这时,身体的感官却又 发挥了作用,隐隐地能发觉他躺下身来,随即 又合上了锦被。
他一睡下,她的身体立即变得僵直,呼吸 都有些沉重了。
好在秦肆躺下之后并未多说一句言语,青黛这般才渐渐地松了些心。
可是床榻实在宽敞,她睡得太过靠里,与 他中间便隔着一层大大的缝隙。冰凉的空气都 从锦被缝隙中钻了进来,凉嗖嗖地舔舐着她的 皮肤。
青黛不得不朝着秦肆的方向挪了挪身子, 待无冷风进来时,又立马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