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愧疚,细细揉着那透明冰凉的药膏,轻轻地敷在青黛的伤口处。微凉的指尖触着温热的皮肤,丝丝缕缕地传递着异样的感觉。
青黛倒是有些错愕,原来……秦肆要她脱衣裳是为了这般?
她还以为是……唔,他怎么也不说清楚。
青黛堪堪地稳着心,归置着自己乱成麻团的情绪,试探着说道:“督主,妾身自己来便好。”
秦肆半眯着眼睛觑她,忍不住揶揄道:“夫人今日的脑子不顺畅,还是本督来罢。”
青黛顿时就想起适才自己乱七八糟的猜想,不知不觉地就脸红起来。
秦肆本是没有旖旎的念想,看着她微红地侧脸,以及指尖触到的温热柔软。
他不禁就想起了下午掐着她舌尖地时候,她不清不楚地说着话,舌头轻微地动着,似是变相地舔着他的手指。
湿漉漉的,很滑腻。
秦肆光是这么想着,呼吸渐渐的变得有些重了,身体冒出了一丝丝的火气,下意识地垂下眸子看她。
因为角度的原因,还能看见青黛起伏着的胸脯,丰盈的柔软微微地从肚兜领口处露出来,再细微看去还能瞧清中间处的微红蓓蕾。
后背白皙柔美,突然变窄的雪白细腰,肚兜遮挡不住她的腰肢线条,温柔而撩人。女子独有的香味扑面而来,似有似无地扰人心。
秦肆面上慢慢地显出一丝欲气来,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便不动声色地忍着。
指尖细细地揉着那温暖而灼人的皮肤,却怎么也镇定不下来。
灼热的脑子里渐渐地传来一个念头,他们二人是夫妻的关系。即使他这么做,也是天经地义的罢。
秦肆给了自己一个动手的理由后,便不再忍让了。指尖从她的肩头处慢慢地移下来,在触及到后背处时,就倏地将青黛压在床榻上。
“唔!”青黛因这突然的动作而惊呼着,心头又羞又怒,秦肆这般动作可绝对不是为了给她上药。她欲挣扎着起身,却无奈自己被他固执住无法动弹。
秦肆颀长挺拔的身躯俯低下来,往她那细腻的后背皮肤袭去。
手掌心沿着背脊抚下来,在她的背上一寸寸按揉抚摸,细腻地感受着那娇嫩的肌理,在他起着一层薄茧的指腹下轻轻颤栗着。
触感果然如料想中那般的美好。
秦肆眸间色暗沉,喉咙有些发紧,艰难地做了几个吞咽的动作。
“呼……督主,你要干什么?”青黛粗粗地喘气着,她这个姿势又瞧不见秦肆的模样,好生惊怕。背上忽的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湿漉漉地沿着她的背脊舔动着。
青黛猛的一惊,却怔怔地发不出声音来。
他的亲吻狂热而充满了危险和侵略,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潺潺流动在血管中的血液、都仿佛静默地受到侵略一般热烫起来。
秦肆有些着魔了,眸光深深地看着青黛的后背肌肤反射的些许湿润的光泽。
目光顺着湿润地痕迹、停留在那拦截着他去路的肚兜上,不甘心地用牙齿咬着肚兜的带子,轻轻一扯便解开了。
肚兜松了,似乎能看见微微露出的丰盈边缘,紧紧地压在床榻上,形状有些压扁了,却更加地诱人。
秦肆咬着牙,只觉得腹部处的火越来越热了。下意识抬眸向着青黛看去,只见她在轻微地颤抖,双眸隐隐泛起了一丝赤红,眼中盈着的水珠子还在眼眶里头打着转儿。
她确是半点都不吭声了,一直凄凄惨惨地隐忍着。
秦肆身形骤然一顿,瞧见青黛这副可怜模样,他内心暴涨的火气顿时被浇灭了一大半。
在她后背处游走着的手掌便立刻抬了起来,他深深地喘了几声平复着焦躁的呼吸,又伸着手替她重新系了肚兜的带子、掩上月白色地亵衣,才轻叹道:“睡罢。”
话音刚刚落去,就听见他离开的声音。
青黛细细地呜咽着,缓了好一会儿才起了身来,脸颊处红着,眼眸处湿着。微微挽着衣裳,烛火的光芒在赤裸的肩头上跳跃。
她转动泛着水光的眸子,看见轩窗处还有映着秦肆的模糊剪影。
屋外,风一阵阵地吹得树叶簌簌作响,树影摇晃,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一簇簇的好像是一个个朦胧的黑点,它们的潮润的边缘和天空融成一片,仿佛是溶化在天空里。
清冷的月光洒下大地,是那么幽黯。朦朦胧胧,如同坠入梦境。微风在树枝间抚弄,奏起音乐来,仿佛对怀着满腔心事的人儿说着抚慰的话。
秦肆有些懊恼,这里是圣的佛寺,又是那人的长眠之地,他怎么能这般沉不住气?
刚这么想着,就听见屋里边传出一声微微带着恼意的女子声音,“请督主早些回房歇息。”
秦肆回头,就见屋里头熄灭了烛火,瞧不清什么了。
原来是特地出声赶他走的。
他倒是不怒的,低哼一声,踏着如水般温柔月色、脚步轻快地离去。
红茶:请珍惜现在还知道克制的厂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