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霈做完作业,刚收拾好作业本,门便被敲响了。
不用猜,他也知道是钟意,犹豫了会,还是起身将门打开了。
钟意抱着枕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她感冒了,话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哥哥,今晚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陆霈凝目望向她,问道:“如果,哥哥不开门,你今晚,是不是还要在这里蹲一夜?”
钟意仰头看他,瞳仁漆黑,明亮坚定:“蹲的,想离哥哥近点。”
“傻子。”陆霈没好气道。
终究是不忍心让她睡在走廊上,他往后退去,给她让道。
两人进屋。
陆霈关了灯,上床躺下。
床另一边的钟意立马爬过来,窝进他怀里。
她抱着陆霈宽厚坚实的胸膛,舒服喟叹道:“哥哥的身子暖暖的,我总觉得好冷。”
陆霈抬手摸了下她的额头,仍是很烫。
不打针,吃不下药,这高烧能烧个好几天呢。
别烧出什么大病来。
陆霈敛眉沉思,片刻后,一个翻身,把钟意压在了身下。
他褪去两人的衣裳,覆在她身上,大手分开她的双腿,长指探过去,摸了摸两瓣饱满柔软的蚌肉。
“这里还疼吗?”他问。
钟意摇头:“不疼了,哥哥你的蘑菇又中毒了吗?”
陆霈吻上她柔软的樱唇,轻轻舔吮着,嗓音低哑:“傻瓜,哥哥这是在帮你治病。”
他握着灼烫硕大的龟头抵在鼓隆的阴阜上,微微施力,分开两瓣紧闭的蚌肉,挤进细小的肉缝里,轻轻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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