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昏沉的深夜中映着一团小小烛火,语冰晶莹白皙的脸颊染上橘黄暖色,她仿佛凌凇指尖下一条紧绷的琴弦,随着不同角度的刺激微微颤抖,发出刻意压抑又让人心痒难耐的动听旋律。
“呃……”
墙壁上的烛影映出凌凇仍旧整齐的发髻,好似他穿好衣衫,旁人便猜不出他刚刚做了怎样的旖旎之事。他眸中欲色消退了些,视线却始终落在语冰身上。指尖捏着花核拨弄,她因因此高仰起头,面前脆弱的纤细雪颈与凸起的精致锁骨,令凌凇想起一个词——引颈受戮。
语冰不再是旁人眼中难以接近的冷雾凝霜,亦或是法术超绝的出云谷大师姐,而是他的女人。她正裸露着同婴孩般娇嫩的光滑肌肤,其上满是刚刚那场性事留下的暧昧红痕,被他用手指欺负到几度哽咽。
——多么令人兴奋。
凌凇凝视着她愈发迷离的双眼,平复些许的欲火再度重重燃烧,他缓缓将手指推进她身体深处,里面湿滑温暖,还充盈着刚刚他射进去的浊液。
凌凇知道如果她恢复灵力一定会用尽办法逃脱,思考着还能用什么来留下她。有些遗憾的是,修仙者的体质特殊,随着修炼的深入,受孕几率也将大大降低。
不如关起来?关多久?直到他们拥有一个孩子?
凌凇开始认真地考虑将这想法付诸行动的可能性,抽出手指后向她靠近,剑眉下一双灰眸此刻幽深如同一团迷雾,“你喜欢孩童么?”
他终于停下指尖令人疯狂的动作,语冰重重喘出口气,盈着水光的漆黑眸子中满是愤懑,“喜不喜欢也同你无关。”
这样一句不留情面的话语却让凌凇微翘起唇角,他抬手盖住她的眼睛,感受到她长长的睫毛擦在手心,微痒的触感,仿佛直接搔在心头上,“你越这么看我,我……”
说着,凌凇垂首咬了口她的乳尖,粉红的乳尖已被他吮得红肿,涨大了好几圈,看着有些可怜。
凌凇心疼地重新轻吻她的乳儿,自说自话,“再来一次?嗯,再来一次。”
“做梦。”语冰直接飞他记眼刀,甚至用膝盖顶住他的小腹。她虽暂时失去灵力,但在凡界闯荡的那几年也不是白练,趁现在身体的麻痹感弱了些,她必须要面前这个疯子离自己远点儿,“给我滚。”
凌凇轻笑着摇摇头,握住语冰的膝盖按向一旁,她瞬间就变成腿根大张的模样,“这不叫反抗,是诱惑。”
“凌凇,别逼我鱼死网破。我不想再看到你,从我身上下去!”
“……”
凌凇撑起身子退开了些,“你平时会同你师妹们生气么?”
不着边际的一句问话,语冰向床头缩了缩,扯起被单盖在身上,皱着眉头回他,“不过是吓唬她们,你问这个做什么。”
“嗯。”凌凇见她把自己裹得严实,仿佛拿他当洪水猛兽,失落感蒸腾而起,他垂下眼,“你生气的模样,也很好看。”
“……?”
语冰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这样一句话,眸中不光是惊讶还有些怀疑,“凌凇,你被谁附身了?”
他失笑,摇摇头,“有些话只是情不自禁。”
“那麻烦你滚出我的房间,对谁情难自禁都没有关系!”
“我……会怕。”
“知道后果还这般不要命!”语冰气得直接拿起一旁的木枕丢过去,扯到腿间撕裂的伤口,痛得她一颤,“嘶……给我消失!”
凌凇笔直地坐在床边,恰到好处的肌肉覆盖着他修长的骨骼,紧实的皮肤上有风刃留下的细碎伤口,还有几道语冰指甲留下的红痕。
木枕停在他面前叁寸处,“啪”得一声落在床角。
他掏出药盒,“很痛?我为你看看。”
“出去!”语冰抗拒性地又退了退,但初尝云雨的身子实在不适,她连连皱眉。
“这是特制的药膏。”
“所以你很早就计划好了?”
“的确是。”凌凇坐到她一旁,拉住她欲退到角落的身子,掀开被单,“我承认。”
“我自己来。”语冰欲挣开他的手臂,发现他的力度几乎无法撼动,便怒气冲冲地看着他,“听到没有?”
她没想到自己对凌凇全然的信任竟换来这样的结果,此刻又悔又恨,只差没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
凌凇却默不作声,挖了块儿药膏送到她穴口,旋着指尖向深处探入,将药涂抹在甬道内,“你是说,你要自己这样做?”
语冰抿着唇偏开头,压抑住喉间的喘息,断断续续道:“对……你把药放下……然后……呃……滚……”
她听到他一声轻笑,沉稳的声线,如同古琴奏响。
凌凇凑到她耳边,温热鼻息扑她在耳廓,带来微麻痒意,“虽然我很想看你……但第一次,还是我来。”
他单手控制住语冰的挣扎,另只手挖出一大块儿药膏涂抹在重新挺立的火热上。
语冰看着他的动作,美眸惊讶地睁大,“你……”
“我轻些。”凌凇并未解释,而是直接将性器戳在她穴口,不过略微用力,肉茎头部凹陷进去一点点,很快便被饥渴的穴儿吞吃完全。
他紧握她的手腕,捏得指节都发白,喘息也粗重起来。
语冰扭动着身子抗拒,口中的谩骂和指责仍不停歇,“你这个伪君子……啊……别再……好深……”
药膏有些冰凉,被她体内的温度融化吸收,粗壮的性器缓慢地打着旋儿抽插,试图将药膏抹在甬道的每一处。
“在你面前,凌凇不想做君子。”凌凇拉高她的一条长腿缠在自己腰间,每一下都是舒缓的厮磨,哪个角度都不放过,仿佛真正是为了涂药,“从很久前开始,我的脑中便都是你。”
“初遇时的你,那般自信桀骜。后来再遇,又发现你作为师姐温柔的一面。”
他吐出口浊气,微微加快动作,继续道:“我想看到你更多不同的样子,比如现在。”
语冰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眸中的愤怒几乎能将他吞噬殆尽。
凌凇垂下头吻她的眼角,“生气的模样,还有……”
他向她的敏感点狠狠一戳,语冰反射性地眯起眼,浑身颤抖。
“陷入情欲的模样。”
“呃……”语冰被他撞得仿佛疾风中一枝杨柳,摇摇晃晃地落下汗珠,“别让我……找到杀掉你的机会……啊!”
凌凇握紧她一只脚腕,将细腿推到她胸前,身子也随之压上去,他吻她额角细碎的汗水,嗓音沙哑,“我这条命,愿意给你。”
“杀你一次,不足以……泄愤!”
他又是笑着吮上她的唇瓣,清冽的松竹气息涌入语冰的鼻腔,此刻她却只觉得讽刺。于是她抗拒地偏开头躲避他的唇,又被凌凇不紧不慢地扣紧下颌拉回来。
“凌凇既然已是将死之人,这一次要做个够。”
说着,凌凇扯起语冰的胳膊将她背对自己按在床上,语冰连忙用手肘撑住身子。他紧紧贴在她后背上,手臂横过她的小腹,扣在自己胸膛间,肿胀的性器短暂退开,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缓慢回到深处。
另只手揉上她摇晃的乳团,凌凇气息微促,控制不住地重重在她体内冲撞,“这样看不到我,会不会好一些?”
语冰闭上眼,承受他一次次猛烈的侵犯,“没什么……区别……”
“你不是有想寻找之人,把我想成他……也……可以。”
一瞬间,语冰竟然从他话语中听到浓烈的悲戚,明明被侵占身体欺负到如此地步的是她!
而且,她想寻的男孩明明就是身后这个厚颜无耻欺辱自己的男人!
“疯了么你……”
是他释放的清理术,两个人身上的气味便因此相同。凌凇咬着她光滑的肩头,嗅着她身上自己的气息,有种她整个人都属于他的错觉。
“或许,是吧……”
凌凇的眸底依稀有什么破裂开来,裂缝越来越深,一条万丈深渊陡然出现,叫嚣着想要吞噬一切。
“可我想要更多。”
语冰听了心中一惊,她看不到身后这个疯子的表情,不清楚他又想做什么。直到他又加大力度,坚硬的性器竟然继续挤进她穴间。原来他一直都,没有全部进来?
被向更深处撑开的痛处夹杂着更为猛烈的快感,语冰手臂一软,上半身瘫倒在软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