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枝边说边低头啜泣起来,本来只是想用哭这法子来让他心软的,却没想到,她哭着哭着,倒真的伤心委屈起来,好像他真要纳什么小妾,又真的要将她休了一样。
厉北山最见不得她哭了,从5岁那年见到她哭,一直到现在,虽然她哭的次数极少,但无论哪一回,那些从她眼里掉出来的泪珠子,每一颗都能直戳他的心肝儿。
厉北山被她哭得心疼,伸手便将她环抱住。
“我几时说了要纳妾?更别说什么休不休、离不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对着你起誓,我厉北山此生,无论有没有子嗣,都只有你一个妻,只有你一个女人。若有违此誓,你就将我挫骨扬灰!”
他的声音,很轻地落在她的耳畔,语气却是万分坚定且不容置喙的。
与他从逢场作戏到真心实意,叶南枝很清楚,他的哪些话是花言巧语,哪些时候是虚情假意。他们互相欺骗过,却在此时,没有任何东西、任何人可以质疑他们那颗宛若磐石的相印之心。
叶南枝回过身,双手轻轻地贴在他的胸前,小声抽噎道:“我……我舍不得将你挫骨扬灰……”
一句娇滴滴的“舍不得”,便将厉北山先前与她生的所有闷气全都清除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尽管他一向对这话很是嗤之以鼻,但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什么关都过得了,唯独过不去她这道关。
他伸手拢住她的脑后,用唇去堵住她仍在呜咽的小嘴……
他的舌吸吮着她的舌,力道时轻时重,好似他对她的温柔与霸道,说不上哪个多,也说不上哪个少。但这都是他,且只有对着她,才能同时显露出的两面。
这样的两面,很容易让叶南枝着迷。温柔地付出,霸道地索取,还从没有过一个男人,能令她有这样的感觉,哪怕她的大师哥,也不曾有。
他的手已不安分地探到了她的裙底,隔着里头那层轻薄的亵裤,揉按她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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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走起呗,还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