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机的是婶婶和佩佩,不过婶婶已经换人了,她不是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一位。
基本上佩佩是范伟的翻译,她是自己唯一可以沟通的人,回到家后佩佩才跟范伟仔细解释,原来叔叔来美国后跟佩佩的亲生母亲常吵架,结果最后离婚了,叔叔后来又娶了现在的婶婶。
婶婶也没有生儿子,所以对范伟很好,因为以后就住在一起了,她就收范伟为乾儿子,范伟就跟着佩佩叫她mom。
乾妈是漂准的小日本女人,相夫教子一付很温柔婉约的样子,据佩佩说乾妈十八岁就被送来美国念大学,结果因为在异乡太孤单,一开始就交了一个美国男友,不小心就怀孕了,因而辍学结婚,所以现在才三十六岁,因为长得很可爱又是娃娃脸,看起来非常年轻好像才三十岁,虽然不高但体态丰腴,身材不错。
而叔叔原来是工程师,但是时间久了就慢慢地往业务部发展,因为业务的关系必须全世界到处跑,所以目前很少在家。
家中的小孩有乾妈与前夫生的大姊,名叫ng,目前是大一新生,ng是美日混血,长得跟外国人一模一样,金发碧眼,因为是混血长得特别标致,皮肤白得似雪,前突后翘,原来以为英文老师已经是巨乳了,结果跟ng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没得比,大姊的简直是两颗巨弹。
再来是佩佩跟和范伟同年,是除了叔叔之外唯一会说中文的人,跟范伟一样是标准的南部人,耸耸的一付很好欺负的样子。
最后是小妹,名叫poppy,她是叔叔跟乾妈结婚后才生的中日混血儿,长得很可爱,脸颊红红的像颗红苹果,目前才读小五,没想到美国的家庭就是这样,还真复杂,实在有点乱。
而学校嘛!居然又是教会学校,还好不再是和尚学校了,而佩佩又跟范伟是同年,范伟就被安排跟佩佩同一班,这样佩佩也可以照应范伟,真好!班上除了佩佩外还有很多女同学,像长得有点像原住民的是印地安人,长得很像佩佩的竟是墨西哥人,还有大部份仍然是美国人,最后就是那些黑妞,跟本就是小联合国。
同学们的老师叫my,很高但有点胖胖的,应该有一百公斤,也是金发碧眼的白妞,三十几岁了但脸蛋还瞒俏的,因为她女儿长的很漂亮,范伟想my老师年轻时应该是大美人一个。
很凑巧的my老师的女儿刚好跟佩佩家的小poppy同班,而且还是小poppy的好朋友,常来同学们家玩,她就好像一个漂亮的洋娃娃一样,而同学们家的小poppy长得像日本可爱的瓷娃娃,两种不同风味的娃娃都让人想疼爱她们。
美国的功课并不会太多,所以仍然排了不少才艺课程,这儿一样也有舞蹈课程,跳舞时黑人同学跳得有够好,腰身灵活,臀部更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又狠又劲,这种天生的动感,更非舞蹈老师能够比拟。
另外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音乐课,印地安的同学歌喉超棒,声音又洪亮,歌声可谓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在学校时,范伟最喜欢跟墨西哥同学在一起,因为她们热情大方,动不动就是肢体上的接触,而最吸引范伟目光的仍是当地的美国同学,因为她们的发育特别好,才青少年就亭亭玉立了。
回家后,范伟听到浴室里有水声,忍不住偷看了一下,居然是大姊在洗澡,还好没被乾妈或是佩佩发现,因为范伟一看到大姊劲暴的身材,小弟弟居然有了反应,忍不住看了好久。
后来范伟就跟佩佩说:“佩佩呀!来了几天了,我还是有时差,晚上都睡不着耶!能不能吃一些安眠药?”佩佩笑着说:“家里好像有一些,我拿来给你。
”那天的天气不是太好,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晚上范伟喝完牛奶就准备早点就寝,就在范伟要就寝时外头雷声大作,小poppy似乎被吓得哭了出来,因而走出房间叫妈妈,范伟赶紧跑出房间看看,正好小妹迷迷糊糊地在走廊上摇晃前进。
小妹似乎想找妈妈,范伟就抱起小妹,带她去找妈妈,结果范伟竟将小妹带往大姊的房间,要小妹叫门,大姊过了一会儿才开门,而且一付很爱困的样子,范伟就将小妹抱上大姊的床,而大姊居然不理范伟,倒头抱着小妹就睡,这时突然一阵闪电,映照着床上的姊妹花,接着雷声大作,小妹被惊得窝在了大姊的腋下,范伟也假装很害怕抱住穿着丝薄睡衣的大姊。
原本毫无起色的小弟弟在温暖的被窝里居然再度复苏,借由女圣洁的身躯封印已被破除,沈睡的恶魔再度苏醒,那夜雨下得好大,阳台上的玫瑰花被强风吹得左右摇摆,范伟的头埋在大姊的腋窝下,从高挺的乳峰望向窗外,又是一阵闪电,只见窗外玫瑰的倒影打在窗帘上,带刺的玫瑰不敌风雨的摧残花瓣片片凋落。
而室内也正掀起另一场的暴雨狂风,闪电有如镁光灯间歇性地打入,室内雪白的肉体闪烁着,映照出一幕幕令人婉惜的景象。
隔天早上华光初现,最先照耀到了院中绿色的草地,鲜红的玫瑰花瓣点缀其上,而窗前只剩败破的花蕊滴下清晨初露。
第四十七章、公车艳遇纽约的早晨,阳光明媚,范伟走在去往学校的路上,心情愉快,国外的公交车,是照例的拥挤,他吊着车门口的横杠,荡进了车厢中段,找了个可以双脚着地的地方站稳了,紧了紧书包的背带。
范伟算算站数,差不多再过两站,就要到学校了,连忙随着下车的人潮向着中门的方向整了整。
车门打开了,没等车上的人下完,站下等车的便一拥而上,一时间挤着脚的踩着鞋的,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范伟面带微笑,反倒觉得有几分亲切,吃一寸长一智,他已经学乖了,因为他要彻底改变自己,各种情形早已习惯——一个城市最浓郁质朴的风情,并不在那些高楼大厦里,更不在那些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身上,升斗小民引车卖浆之流的生活形态才是这个城市最真实的名片。
太阳下的纽约是好拥挤而忙碌,忙碌而精彩的,人们为了生活而奔波,甚至要争取上车下车这一点点的时间。
范伟正想着出,忽然车下远远的快步走来两个身影——之所以没有跑起来赶车,是因为踉踉跄跄走在前面的这位根本就跑不动。
那是一个至少有七十来岁的中国老太太,虽然远远看去身体还算健旺,但是毕竟年岁不饶人,腿脚不灵便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