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套上长裤,随意披着件外袍,端起茶盏试了试温度,抬手掀起厚厚的床帐,喂到姐姐唇边。
谢知真强撑着无力的身子坐起,就着弟弟的手用了半盏茶水,听见外间的婢女们轻手轻脚摆好饭菜,一一退了下去。
她生性爱洁,尚不及开口,谢知方便端来一盆热水,半蹲于床前,用干净的布巾将他射进去的浊物一一擦拭干净。
他动作轻柔,擦洗的同时着意观察她的表情,但凡她蹙一蹙眉头,便要心疼地往穴间吹上几口气,宛如在哄受伤的孩童。
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柔软的布料往穴里挤,旋转着擦拭深处的精水,谢知真体质敏感,红着脸呻吟一声,下意识含住弟弟,不许他前行。
“姐姐放松些,里面还有许多,若是不弄出来,便是到了明天早上也流不干净。”谢知方竭力用平静的声调陈述事实,喉咙却有些发干,指腹往熟悉的凸起处慢慢戳弄两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姐姐好像又流水了呢……”
“我……我自己来……”谢知真到底受不住,素手覆上弟弟作怪的手,贝齿轻咬朱唇,眼里漾着妩媚的水色。
“姐姐会么?”谢知方轻笑一声,忍不住仰起头咬上饱满的雪脯,舌尖绕着粉嫩的朱果舔舐几下,那里便湿淋淋地挺立起来,“姐姐听话,这就好了。”
嘴里说着哄劝的话,手指却慢条斯理地掏弄了一盏茶的时间。
还不等谢知真松一口气,他又变出一小盒墨绿色的药膏,说此物可以消肿止痛,对花穴恢复有效。
谢知真拗不过他,仰面躺回松软的床铺间,嗅着空气中弥漫的欢爱气息,被弟弟用右手又伺候了一回。
到得后来,谢知方实在忍不住,将剩余的药膏尽数抹在翘挺的阳物上,哄着脸皮扯着些这样上药更加均匀的鬼话,压着谢知真的双腿又入将进去。
他缓慢抽送了数十回,占尽便宜,方才在她的催促声中拔出,抱着美人往外间的饭桌上用膳。
谢知真身娇体弱,困倦得睁不开眼睛,勉强用了小半碗粳米粥,几口好克化的饭食,歪在弟弟肩膀上沉沉睡了过去。
谢知方捉着她的玉手放在唇边不住亲吻,紧盯着温柔沉静的睡颜,眼底渐趋狂热。
直到子时的更漏声响起,他方才回过,意识到两个人跨入了新的一年,没有苦痛,没有别离,更没有那些讨厌的、不相干的人碍眼,双目找回几分清明,脸上也多了些活人气。
“姐姐,咱们回床上歇息。”他拥紧谢知真,心间一片火热。
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将她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