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齐清程已经是尘封的过去,人品不堪,见异思迁,姐姐确实不太可能对他余情未了。
再说,姐姐心里一直藏着另外一个男子。
她的意难平。
她的终生憾。
谢知方的心情更加糟糕,一个控制不住,直挺挺插入湿软柔嫩的穴里,耸进去大半根。
“啊!”谢知真被他塞得满满当当,娇呼一声,本能地咬紧了可怕的物事,泪眼朦胧地看着弟弟,“阿堂,疼……”
谢知方回过,掐着细腰往外拔出寸许,又迫不及待地狠狠顶进去。
他焦躁又狂热地亲吻她的眉心、沾着泪水的美目和精致的鼻尖,力道大得恨不能将她融入骨血中,腰臀大开大阖地肏弄起湿淋淋软嫩嫩的花穴,连干了上百抽,方才颤着声音说了句:“姐姐,对不住……”
明明甚么都没有做错,却要承受这么多不公平,承受无厌的贪婪,承受越来越过分的侵犯和占有。
他深知自己面目可憎,丧心病狂,却压不住内心的渴求和黑暗无边的绝望。
得到的越多,拥有得越久,反而越害怕。
这究竟是甚么道理?
弟弟肏得太激烈,桶里的水洒出去大半,谢知真柔顺地承受着所有的热情,玉腿实在酸得受不住,便从他肩上挪开,转而紧紧夹住劲窄的腰身,两条藕臂始终牢牢揽着他的脖颈。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袭来,越涨越高,即将攀上云巅之时,她偏过脸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紧绷的唇角,软声道:“阿堂……对我而言,他和萍水相逢的过客并没有甚么区别,如何比得上……比得上你……”
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乐击碎她的智,她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美目迷离如雾,朱唇无力地张开,好半晌才续了下去,声音柔软如春水:“阿堂……你……你到底信不信我?”
谢知方低头啃着姐姐的玉乳,强守着精关硬干了几十抽,在她销魂的身子里一泄如注。
他补偿般轻轻舔吸被自己咬红的滑腻肌肤,阳物停留在蜜穴里久久不肯撤出,张开双臂拥紧了她,哑声道:“信的。”
以为自己终于将弟弟哄好,谢知真松了口气,筋疲力竭之下,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谢知方抱着美人沉默许久,直到水温变冷,方才用布巾裹好她,往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