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太一样。
薄唇游弋,忽热的唇.瓣滑过他的唇珠,侧颈和喉结,在他清瘦的锁.骨处逡巡流连片刻后,再向下。
林晓额前鼻尖都冒出一层热切的薄汗,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他双手紧紧抓住方驰肩膀,本能地拒绝,晕晕乎乎地想将人拽上来,但是方驰只用一只手就擒住他两个手腕,攥紧,压过头顶。
小林师傅哪经历过这个,一时间说魂飞魄散也不为过,颤着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气音:“驰哥,你别……”
一句未完,倏然收声。
所有未竟的话都被湮没在船舱外的海浪声中。
阵阵浪潮翻涌而至,在心尖汇聚堆积,变成了一场潮湿连绵的细雨,林晓仰面躺在缠绵的雨幕之下,被细雨和浪涌冲刷掉了所有的抵抗和全身的力道,最无力的那个时候,就连踩在方驰肩膀上的脚都显得欲拒还迎。
他口是心非,他欲罢不能,他身心沦陷。
最终完全溃败。
在林晓全然失的空档,方驰放开他的手,倾身而来,再次不由分说地吻住他。
林晓“!!!”
相濡以沫,方驰将唇齿间残留的温度全部渡给他。
方驰吻得热切而动.情,直到林晓真的喘不过气时,才稍稍移开唇瓣,林晓得以喘.息,微张着嘴巴大口呼吸。
方驰偏头在他耳边,低哑笑道:“小林师傅,刚才把什么咽下去了?”
林晓:“……”
得不到回答,方驰反而笑得恶劣又轻松,轻声说:“知道驰哥生气什么样了,还惹我吗?”
林晓:“……”
不了不了不了不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