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似乎很喜欢帮人按摩身体,后来即使在我没有干活的情况下,他也会提出按摩的建议。而我发现的不对劲的时候是在一次按摩中,山田的手一直在我的臀部和裆部附近左右游离,而且与其说是按摩,还不如说是抚摸,那种感觉极不舒服,甚至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当时只有小学六年级的我并不知道“恋童癖”这个词,也从没想象过世界上有些变态对同性也会产生非分之想。所以只是飞快的下了床,拒绝了山田继续按摩的要求。而未来几天山田再一次提出按摩的建议时,也一一被我委婉谢绝了。当时幼稚的我自认为自己处理问题得当,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山田脸上露出的那副怪表情。
就在我马上就要升学到初中的时候,一天山田突然对我宣布,由于杂货铺经营不当,已经没有钱继续维持我读书了,再想上学只能等我父亲回国之后了。虽然父亲当初在临走的时候把自己那些年卖拉面攒的钱几乎都交给了山田,但是由于当时的日本社会和政治环境都很混乱,再加上当时的我一直坚信山田是一个亲切和蔼的好叔叔,所以相信了他的话,丝毫没有提出抗议,只是伤心的接受了那个结果。辍学后的我开始在山田的杂货铺帮忙打杂,山田也经常在晚上的时候提出帮我按摩的建议,虽然我依旧不情愿。但大部分时候也都默默接受了。直到有一天,山田把他的双手伸向我的生殖器的时候,我才终于意识到了他所谓的“按摩”不是真正的按摩,而是充满性暗示的变态行为。当时的我吓得全身的汗毛都要炸了起来,急忙想摆脱掉他的双手,想挣扎地做起来,而似乎山田也厌倦了对我的欺骗,也厌倦了我这段期间一直对他“按摩行为”的排斥,也终于露出了变态的真面目,把我狠狠的按在了床上,扒掉了我的裤子,又试图把我身体翻过来,让屁股朝向他。趁着他手忙脚乱的时候,我急忙张开嘴咬住了他的一只手,却没料到这种行为更加激怒了他。愤怒的山田仿佛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脸上的五官扭曲的让人感到可怕,再也不是过去那个和蔼可亲的胖叔叔模样。他用另外一只手狠狠扇我的脸,迫使我张开嘴,然后又抱住我的头狠狠的向床头撞去。在撞的过程中我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再一次醒来,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杂货铺存放货物的地下室里了。浑身赤裸,手脚被捆绑,嘴巴也被塞住,而肛门的地方则又胀又痛,仿佛被塞进去过什么异物。而从那一天起,我也就成为了既是恋童癖又是同性恋山田囚禁在地下室里的性奴隶。战争期间,生命如草芥,没有人会在意一个辍学儿童的失踪。外表憨厚老实的山田白天依然经营着他那家祖传的杂货铺,而到了晚上,他则会换出一副恶魔的脸孔,在我的脑袋上盖上一顶假发,把我的脸打扮成女孩子的模样,然后再把他全部的变态性幻想施加在我的身上。
没日没夜的折磨里让我志混乱,深夜的时候,遍体鳞伤的我时常会幻想父亲回来接我的画面,那是支持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直到有一天,这唯一的心灵寄托也被恶魔山田给毁灭了。
“我今天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呢?”一天夜里,山田结束他的兽欲之后,拽着我的头发,朝着我的耳朵阴冷地说道。此时的我已经被囚禁了一年左右,头发也在这个期间长得像女孩一样长,山田已经不用给我带假发就可以把我意淫成长着男性性器官的女孩子了,所以每天对我的性虐待也更加变本加厉。而当时刚遭受完折磨的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像一只被踩扁的毛毛虫一样,无力的摊在地上,任由山田摆布。但山田似乎不太满意我没有理会他的状态,他生气的站起身来,狠狠的朝我生殖器踢了一脚,我惨叫一声,把身体缩成一团,哭泣着求他不要再踢我的下面。“坏消息是,日本战败了。”山田望着我可怜的样子,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而好消息是,小亮的爸爸被苏联人俘虏抓到西伯利亚当苦力去了,可能永远回不来了,所以小亮可以永远和我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哈哈。”他不等我消化完前半句话,又继续说出了让我震惊的消息,又发出了令人恐怖的笑声。那一刻,我终于感受到了一直不敢承认存在的绝望,而我的灵魂也似乎在那一瞬间脱离掉了自己的身体。
山田也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临走的时候他用更多的绳子和铁链把我紧紧的捆住,并紧紧堵住了我的嘴。防止我自杀。那一晚,我梦见了穿军装的父亲和去世多年的母亲,梦境中他们相继在我的面前崩坏到支离破碎,以更直观的方式告诉我他们连自己都拯救不了,更不可能把我带离深渊。
从那一天起,父母身体支离破碎的画面几乎每一天夜里都会出现在我的睡梦中,我渐渐意识到自己的一生都可能会沦陷在目前的地狱中。时间久了,竟然也慢慢释怀了。和山田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渐渐的由反抗变成顺从,因为只有这样做,每天那段残忍的时间才会稍微不那么痛苦一些,在这个期间,我学会了如何让自己的心理和身体减轻痛苦,甚至试图去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性别和样子。
直到一天夜里,山田仔细的看着我的脸,竟然说出了一句:“小亮,你长胡子了啊。”那一刻,我试图让自己忘掉的一切又全部回到了脑海中,我开始意识到自己也逐渐的变成了变态,而与山田这种令人恶心的变态不同,我即将变成了是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畸形变态。而已经注意到我身体发育的山田也似乎想把我往变态的深渊中推的更深一些,他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弄来了雌性激素药物,每天都注射到我的身体里。我似乎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像一只畸形的生物,也再一次意识到曾经的绝望。而这一次,我再也没法让自己释怀了。
就在我的意志力崩溃到极点的时候,一天夜里,我突然在地下室听见了一楼传来了争吵的声音,接下来地下室的门又被打开了。刺眼的黄色灯光中,一个肥胖的身影像皮球一样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接下来一个瘦弱的人影走了下来,我眯起眼睛,试图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那是一个大概5.60岁的老年男性,身材又干又瘦,还是一个驼背,脑袋也了谢了顶,头发少的简直能数出来。男人看着浑身赤裸,捆绑在地上,男不男女不女的我,突然跪在地上,长大了掉光牙齿的嘴巴,发出了一声哀嚎。与此同时,我也产生出了一种强烈的呕吐感。我意识到了,滚下来肥胖男人,是山田,而那位驼背老人,竟然是我失踪了两年多的父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