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做了什么?
顾临渊心中暗骂,秦温这不要脸的老逼登,她到底想把自己怎么样?一下子摆出和善的嘴脸,又一下子在精上干碎她,这就是她的恶趣味?
桃意抬臂,那只手上指甲散的散碎的碎,已经所剩无几,而掌心内散发着剧烈的石楠花味,直冲她的嗅觉。顾临渊强忍着胃里的翻腾感,只见那手掌没有完全覆上她的额头,只是一寸距离,便让她感受到一阵头晕目眩,险些一个趔趄跌倒下去——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完全稳住身体,眼前的画面就已经与之前截然不同了。
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但建筑风格很华丽,四周的陈设也非常奢侈,倒像是某个皇子府。
秦温站在房间一侧,她的脚下,一团焦黑的不知名物体缩在地上,不断抽搐着、发出悲哀的嚎叫,那声音凄厉可怕,如同含冤的恶鬼在呼号着世间不公。而秦温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半晌,她抬脚,重新踩在那一团类似于头部的地方。
“还没死透吗?”她像是在问,又像是在回答自己,不知名的物体依然在挣扎哀叫着,蓦地,里面伸出两根黑乎乎的棒状物体,无力地抓住她的脚踝,头部上一张一合的缝隙好像在说着“杀了我”。
“你母亲若是看到你这副样子,一定高兴得不得了。”秦温冷笑,那棒状的黑炭立刻如同触电般离开她的皮肤,而原本在皮肤上留下的焦黑则瞬间腐蚀殆尽,“原来现在的你还知道疼痛吗?真可笑,你现在的样子,哪像一个魔王。”
顾临渊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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