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心事堆积成山,她没那么大兴致肏他,骆子实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像长庚那般懂事体贴,故而陆重霜摸摸骆子实的脑袋,解开衣衫,手一会儿捏着少年腰间的软肉,一会儿顺着小腹下滑到垂落的阳物。骆子实没忍住叫出声,两手握拳,眸子含水地唤她陛下。
陆重霜捏了下他的臀瓣,又掰开问:“还疼吗?”
骆子实小声道:“有些。”
“下回用双头铜祖干你,好不好?”陆重霜忽然说。“要是怕冰,便用能灌热水的,后头挂一个细长的管子,会不会像小尾巴?”
这女人越说越吓人,令跪着的少年都要看到自己被压在竹席,后庭塞玉势,前头被她来回干,说不出话只得哼哼唧唧的凄惨模样。偏生骆子实迫于淫威没法说“不”,却也无法昧着良心答应,只得把脸撇过去,不敢对着她。
“逗你的,”陆重霜轻哼。“怎么这么经不起逗,随口说点荤话你也信。”
“因为君无戏言。”骆子实顶嘴。
陆重霜的手啪得一声打在他红肿的乳头,嬉笑道:“宠物在床上只配喵喵叫唤,没资格管主子。”
“什、什么喵喵叫……我又不……”
“说嘛。”她低头捻着罗带,缠在他挺立的性器,手扯着两端用力,让系带来回磨蹭。“是不是姐姐的小狸奴?”
骆子实面色涨红地沉默半晌,嗫嚅道:“是……”
“是就说出来,”她的尾音轻飘飘的,勾人。
“是、是姐姐的小狸奴。”骆子实浑身乏力,被蚂蚁啃噬头骨般,迫切地想念曾经体验过的湿热甬道。他哼唧唧地扣地,鼻子一皱一皱,额头满是汗。
陆重霜启唇,温热的口涎顺着伸出的舌尖落在肉粉色的性器尖端,手中的系带绑的更紧了些,锢着柱身快速磨蹭。她喜爱看旁人被自己全然掌控失去智的模样,一如她爱看人对自己心怀怒气却无可奈何。
骆子实头昏脑涨,只觉自己如若化身为猫,必然会在她的裙底钻来钻去,成天喵喵叫唤。这个念头还未散去,她的手忽得包住涨大的孽根,两条腿曲起,将它含在大腿内侧。当她玩弄起马眼时,骆子实身子一僵,没忍住顺着她先前的暗示,喘息着轻轻发出一声“喵——”。
陆重霜有被讨好到,又加快了速度,看他闭着眼睛伸着舌头剧烈呻吟,手里的肉根颤颤巍巍地一股股吐出白浊,弄得她的手一团糟。
“一点都不爱干净。”她像在抱怨疼爱的小宠物,边说着,边将手慵懒地递到他唇边。
骆子实抽抽鼻子,捧起她的手腕牵到唇边,他舔得慢,仿佛打瞌睡的小猫,眯着眼,半梦半醒间卷着小舌头在舔盘中的羊奶。
陆重霜同他腻歪了一会儿,起身整理衣衫,预备按原计划宿在夏文宣那儿。
天色已晚,卧房内的文宣刚换了就寝的衣物,便遥遥听见门外有动静,一定是陆重霜,其余人来见他都没这么大排场。
屋内早已熄灯,夏文宣亲手点火,擎着鎏金鹤纹的烛台朝卧房门关走。
然而陆重霜的脚步更快些,他未走到门关去迎,她的身影便浮现在轻薄的帘幕后。灯下,隔一层帘,她的裙衫隐约泛起薄红,似是胭脂在布帛晕了开来。陆重霜抬起手腕,自然地想去碰他,夏文宣紧握烛台,手臂生生僵在半空,不似往常般主动去牵妻主伸来的手。
陆重霜见状,不言,只缓缓收回了手。
“文宣今日做了错事,仪态尽失,”他道,“如今想见青娘,又不敢见青娘。”
“嗯,葶花告诉我了。”陆重霜色淡然。
夏文宣垂眸,嗓音干涩地问:“在青娘心里,骆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执拗起来像蠢驴,胆小又像老鼠,可爱的时候便是惹人爱的猫儿。”陆重霜答。
夏文宣心里满是说不清的滋味,隔着一道帘子,一时间,谁也没作声。很久后,他又小心翼翼地问陆重霜:“那……文宣呢?在青娘心里,文宣是什么?”
随一声宠溺的轻笑,陆重霜拨开帘子,素白的手迎着一点摇曳的烛光,抚上他低低的面颊。
“文宣是我的正君。”她说。“亲自带人骑马去迎的独一无二的正君。”
未等夏文宣回答,陆重霜弯腰,吹去他手中擎着的烛台。
那幽幽的一点亮光不见了,四面寂寂,连屋外隐约的凉风与蝉鸣都幻化成她清冽的嗓音,朝夏文宣袭来。
“心肝儿吃醋的模样,真真是可爱极了。”陆重霜笑道。
夏文宣抬眸,睫毛颤动着问她:“青娘不气我?”
“当然气,”陆重霜停了一停,又道,“可转念想,你比骆子实还小上一岁多……有时我都会忘了你的岁数。”
明明是最小的那个,却是最尊贵的正君,肩负最重的担子。
夏文宣心口发涩,不由自主地伸手覆上她的手背,脸稍侧,与她的掌心贴得更紧。手心一排老茧磨着面颊,令他思绪繁乱,几度张口都未说出话。
“青娘也还小呢,”默然许久,夏文宣如是答。
“世上有许多年轻的帝王,我并不小。”陆重霜哂然。“何况,宫闱内没有孩童。”
夏文宣听闻,怔怔望着她淡然的色,唇畔牵出一抹苦笑,有哀有喜,五味杂陈。
“青娘不气我便好,”他说,“我就怕青娘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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