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改朝换代,在外举兵夺取皇权后,必须大肆批评前朝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令上天震怒、百姓受苦,以此彰显自己的政权合法性。在内宫变夺权,也要逼迫前朝的末代帝王起草退位诏书,争一个让贤的名头。
因此,举兵逼宫、杀姐逼母,永远是政变的下下策,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
而与逼宫相比,联合宰相联名状告太子,以祖宗之法逼迫帝王废旧太女、立新太女,要划算得多。
不论是陆怜清,还是陆重霜,都想在朝堂上拥有更大的话语权。
酒到醉时,陆重霜悄然离场。
她撩起厚重的幕帘,寒风迎面而来,吹散满身的酒气。黑裘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绯罗贴金披帛拖曳在地。
微醺间,行至花园,天色沉沉。
陆重霜隐约听见假山处传来的隐秘声响,忍不住驻足。
呦,谁家的骚蹄子在这儿偷情呢,她想着,含笑掩面,是真有些醉了。
此时廊道另一头,有人提灯而来。
男子身着绀蓝色绸袍,腰配禁步,俨然一副大楚贵公子的派头。
躲在假山处窃情的二人似是察觉到了微弱的光,喘息声顿时弱了下去。
陆重霜放轻脚步,轻轻跃到他跟前吹灭了灯,在他开口想要行礼前猛然将他拉到怀中,葱白的指尖点上柔软的唇。
“嘘。”她贴在他耳畔,口中湿润的水汽吹进他的耳蜗。“莫要惊扰了他们。”呼吸间,酒香混杂着衣帛上的青木香,缓缓荡漾开来。
“惊了谁?”夏文宣低语,心脏砰砰直跳。
宴会上他一直躲在帷幔后观察这位未来的妻主,在她落在他面前的第一瞬,他便认出她来了。
“偷情的小老鼠。”陆重霜浅笑着拉着他的手躲到花园假山的另一侧,“别怕,本王又不会吃了你。”
幽暗的月光下,两人靠得那么紧,好像要融成一体。
男女交合的声音近在咫尺,原先弱下去的淫言浪语声又重新高昂。
“爹爹肏我!好舒服!”女子尖叫起来。
男人低低笑着,“正君明日几时回来?”
“午时,午时!我要给爹爹生孩子!”
“大点声,你要给谁生孩子!”
“给爹爹生孩子,只给爹爹生孩子!”女子道,“我是爹爹的骚货,我要吃爹爹的阳精!”
夏文宣抬头看陆重霜一眼,变了脸色。
他夏家一向自诩治家严明,竟然在晋王面前出了此等败坏门庭的腌臜事。
陆重霜眼眸低垂,戏谑地对夏文宣道:“宴上盯了本王那么久,现如今尾随出来就为听这个?”
“您知道。”夏文宣往她身上贴了几分,意图躲避耳畔的骚浪之言。
“夏鸢之子夏文宣。”陆重霜刮了下他的面颊。“不难猜。”
她是沙场出来的人,躲过无数冷箭,什么人在偷偷观察她,她一清二楚。
假山那头的女子闷哼着喘息着:“爹爹想肏的时候就来找我!要去了,要去了!”
夏文宣紧紧握拳,红晕从白皙的面颊缓缓渗了出来,一滴汗珠从脖上慢慢滑落。陆重霜侧脸吻上那滴汗珠,舌尖舔舐着肌肤,留下暧昧的水渍。他身上有好闻的木香,克制雅正,丝毫不惹人厌。
夏文宣眯起眼,捂着嘴发出一声诱人的喘息。
“殿下可要以正君之名来娶我。”语落,他忽然捧住陆重霜的面颊吻上,捉住她的舌,讨好地含在嘴里吸吮,舌尖一点点地搅着它舔。
陆重霜撩起裙衫,双腿间的那朵小花被一个吻逗弄得满是蜜液。她探出另一只空余的手,在他下身鼓起的那块打圈儿。
“尚书之子,自然是本王的正君。”她温声道。
(碎碎念分割线)
男主们出场完毕,男配们遥遥无期。
女主除了五个男主还有别的小妖精。五个男主从打天下就跟在女主身边,感情戏也最多,其余男人们没有男主的规格待遇。
ps:用心搞阴谋,用脚写床戏,说的可能就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