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夹这么紧干嘛,老子今天第一泡货准交代在你子宫里......”
”啊,啊,再用力点......不行,太深了,要插坏了......唔唔,艾里克,你太坏了......”
门外走过的奥德只觉得受罪极了,房内女人沙哑的喊声配上故作娇衿的语态,就如同他在所有片中的观摩过的女主角一样,虽然都在做爱的过程中爽到极致,但是一个个地都像被掐住脖子的老鸹,豪迈粗犷的声音刮得人耳根子疼。
一想到把这样的女人压到身下,他还是宁愿跟美女们保持暧昧的距离,不戳破那层模糊而又绮丽的窗纱纸。
经过大厅的时候,三三两两的裸体男女已经苏醒过来,有的还睁着粘屎的眼睛向他抛媚眼。奥德虽然心下倒胃口,但是面上依然给出一个斯文的微笑,抛去一个吻,
“早安,我的宝贝,昨晚玩得开心吗?”
对面的女生红了脸,怎么能不开心,他们昨晚开了个盛大的prty,从酒吧一路疯到这间位于曼哈顿高楼的私人公寓,酒精、音乐、肉体,男男女女都沉沦在堕落的盛宴中。她记不清自己被几个男人给干翻过去,她只知道一向被称做乖乖女的自己,爱死这种尽情放纵的狂乱与淫靡。
只是,她唯一遗憾的是没能睡到面前的这位金发帅哥。
她还记得昨夜他坐在客厅的扶椅上,大张着腿,她用湿哒哒的唇舌含住男人粗壮的阴茎,一截截吞入嗓间,直到连根没入。她尽情吞吐间没忘抬眼看向上方的男人,他依然是那副风轻云淡的微笑,只是碧蓝的双眸多了几分情动。男人见身下的女孩抬起头来,伸出手抚摸她丝滑的金发,然后用力将她的脑袋往下按去。
“专心点儿,小妞,我更喜欢你低头抖动的样子。”
她忍着被激起的疯狂的欲望,只能继续舔吃男人的粗壮,浓浓的雄性味道让她呼吸困难,也让下身水露泛滥。她扭动着身躯,渴望男人插进来,插到深处,可是直到男人喷射完浓浓精浆,打算回房清洗,都没有透露出要与她媾合的意向来。
她不甘心地拦住男人,用光裸的身躯贴住他,他笑了,低头给了她一段缠绵热切的深吻,然后捏住她的下巴,玩世不恭地说:
“抱歉,你不知道我的规矩吗?”
大厅里才肏完院花中场休息的兰伯特见到这一幕,呦呵一声打了个口哨,“放弃吧,他从不跟女人上床。”
奥德提醒完睡眼惺忪的各位早上有天体课,然后拿起门边桶子里竖放的雨伞,关上大门,把又是一晚的淫靡与迷乱隔在了身后。
在等待电梯的空档,他想起昨夜兰伯特告诉那个女孩自己是清教徒,婚前不能有性行为。真可笑不是吗?自己早就不去遵守那些条条框框了,不然的话他会跟这些乌合之众玩到一起?
他只是单纯厌恶女人在床上不合他心意罢了。
从大厦的落地窗看到外面骤降的大雨,奥德的心里烦躁起来。纽约什么都好,就是雨天比佛罗里达多。不过暑假马上就要到了,很快又可以晒到佛罗里达骄灿的阳光。
只是想到还要回去那个冰冷肃穆的家,男人就是一声冷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