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妈有没有说些什么?”他的声线温和下来。
咱妈?改口倒改的挺顺溜。
“没什么。”
“是吗。”他好像并不在意:“有没有想我?”
“没有。”我实话实说,他才走了几个小时有什么好想的,而且我巴不得不见他。
“呵”他轻笑,“可是我很想桑儿,想到恨不得现在就回去,狠狠地操你,把你操的再也下不了床。”
“你……”我目瞪口呆,脸火辣辣的,他是什么时候学会在光天化日之下面不改色地说这些诨话的?
我恨恨道:“我现在就下不了床,快要饿死在床上了,你要是想我短命,以后就多多折腾我吧!”
温恪在电话那边低低地笑起来,声音愉悦了许多:“我怎么舍得你短命?我叫了李妈去照顾你,应该快到了。”
“哦,没事我挂了。”
“对了,伤药在抽屉里,小花疼了就涂点。”
“什么小花?”我有些莫名其妙。
温恪又笑了,低沉道:“小花穴……”
“呸!”我“啪”地一下挂掉电话,像扔脏东西一样把手机扔的远远的。
下流胚……
我欲哭无泪,上辈子一定是做了什么孽,才招惹了温恪!我清冷高贵的男朋友呢?到底哪去了?!</br>